與此同時,網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王家本來就因為那些事情,頻頻登上熱搜,又是衣服質檢不合格,又是工廠衛生差,還有王家千金霸淩彆人的事情。
整場黑料壓上來,幾乎就是壓垮他們最後的一根稻草。
現在王家負債又麵臨破產,在商圈裡幾乎是已經被抹殺的存在。
原本以為這公司如大廈傾頹,不會再出現眾人的視野裡,誰知又有一條熱搜登頂。
王家千金疑似患精神病,持刀公然行凶,熱搜鏈接裡還有一段視頻。
王梓妍的狀態實在算不上好,極度消瘦的身體像是骷髏一樣,蒼白的臉色,烏青的黑眼圈,亂蓬蓬的頭發,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精神正常的人。
尤其是那詭異的行為舉止,在聯合熱搜上的患有精神疾病眾網友紛紛猜測。
“這王家祖墳是不是被刨了?怎麼接二連三的出事?”
“或許是受的刺激太大,也許接受不了,比逼成精神病了吧。”
“這女孩也挺可憐的,年紀輕輕就沒這樣了。”
“樓上的,你要不要去看看所有事情經過再說這句話?他們家衣服死貴,做工那麼差不說,自家女兒還霸淩彆人,為什麼這麼多年沒有被扒出來,還不是包庇?”
“這種人也是加害者不是嗎,為加害者說話可真有你的,這算是惡有惡報。”
“他們家可真是蛇鼠一窩。”
“就是,從她開始霸淩彆人的時候,就是在舉起手中的刀殺人,現在還真是拾起現實中的刀,想要害人了。”
網上再次開啟了對王家的抨擊。
而另一邊,王梓妍的母親著急火燎的趕去市精神第四醫院。
“梓妍!梓妍!”
王母重進精神病院,醫護人員趕忙攔住,詢問她是誰的家屬。
聽到是王紫妍的母親頓時麵露複雜。
“您的女兒精神病發作,自傷自己,現在已經送往醫院,您可以搭上我們的車去醫院。”
王母聲淚俱下,重重的歎了口氣,原本保養得當的少婦,現在好像老了十幾歲,脊背也佝僂著。
“我女兒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是不是有人強迫她吸毒?”
“鑒定的結果不會出錯,至於具體原因還會有警察定奪。”
王母感到心灰意冷,殘存的意誌讓她強打起精神,搭上醫院的車前往人民醫院。
王梓妍的頭隻是磕破了些皮,因為有束縛帶的原因並沒有傷得很重。
此時公安的人已經到了,等王梓妍檢查完後便帶走。
王母到了醫院,看到了正在包紮的王梓妍,一時間複雜的情緒,讓她不知道該做什麼隻能麻木的抬起腿,向那邊走去。
“媽!”
王梓妍抬起頭,青灰色的臉看著確實不像是正常人。
“我不過出去幾天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不是讓你待在家裡哪都不要去嗎!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為什麼不聽話!”
一直緊繃的神經,看到她這副樣子,讓王母徹底崩潰,她哭訴的哀嚎著,發泄著自己崩潰的情緒,抬起手就打了王梓妍一巴掌。
一旁的警察趕忙攔著阻止。
“媽……是韓曉雅害的我,是韓曉雅害的我!還有溫寧!如果不是她,咱們家裡也不會變成這樣!”梓妍哭訴著。
“王女士,你說的韓曉雅是誰?她對你做了什麼?溫寧又做了什麼事?”
王梓妍眼睛四處亂飄,也不正麵回答,就是一直念叨著她們的名字。
“警察同誌,我家孩子很乖的,她一向不這樣,一定是有什麼苦衷或被人被迫,說你們一定調查清楚了。”
“你放心,現在請和我們回警局。”
王梓妍包紮完後,和母親一同去了警察局。
恰好溫寧和季廣琛也在,看到王梓妍和他母親一同進來時,四人的目光相互彙聚碰撞。
王梓妍情緒激動,想撲過來,被死死摁住。
季廣琛皺眉擋在溫寧的麵前,冰冷的目光鎖定住她們母女。
強大的氣勢和威壓,讓他們幾人一時間僵住了身體。
帶王梓妍她們回來的警察,已經在路上了解了事情的發生和經過。
看見二人讓他們一同進去做筆錄。
四個人單獨做筆錄,溫寧和季廣琛自然說什麼答什麼,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並表示網上有視頻可以作證。
溫寧表示同事方圓圓和李信文也在現場,也可以做人證。
他們二人說的有理有據,思路清晰,時間線索也能對上,而且當時的視頻有不少人拍了上來。
在網上找完整的視頻也可以找到,而且還能調取監控,足以說明兩人並沒有說謊。
這邊做記錄十分順暢,反倒是王梓妍那邊,讓審問的警告頓感頭疼。
“你說是韓曉雅給你錢讓你去行凶?”
“是的。”
“她為什麼要讓你去害溫寧?”
王紫妍眼神有些閃爍,頓了頓說都:“因為她喜歡季廣琛,溫寧是季廣琛找的情人,她當然嫉妒的要死,想害死她。”
“我是她的好朋友,對她的事自然知根知底。”
她這句話說的模棱兩可,絲毫不愧疚把韓曉雅也拉下了水。
“所以你就聽了她的指使,去公然行凶?!”
“對,就是這樣。”
“我為什麼會答應?因為我也恨她,溫寧那個賤人!就是她害得我們家變成這樣的!是她指使季廣琛針對我們家,不然我們家也不會破產到這個地步!”
“不止如此,我們破產了也沒有放過我們每天晚上都會有人過來,砸我們家的門,讓我們還債。”
提到這段時間的經曆,王梓妍簡直是痛不欲生,每天都活在恐懼當中。
但是她一通指責,什麼證據也沒有,隻是憑一己之言。
精神狀態也不佳,十分像是胡言亂語,讓她提供證據,她就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審問的最後,警察已經通知了韓曉雅一起過來。
王母焦急的等在外麵,時不時的看向審訊室。
警察出來的時候,連忙詢問怎麼樣了。
“這位女士,你女兒詞不達意,表述得也不清晰,所以我們隻能請韓女士來具體了解一下情況。”
還是要請韓曉雅來嗎?王母記得這個人是季廣琛的人,心中不禁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