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不如等老子辦葬禮再給我打電話?”
安興昌嘲諷道:“你可真行啊蘇文東,老子在這邊生死一線,你跑去開出租車?”
蘇文東聞言,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接項青天去了嗎?看看他有什麼動作。”
“你現在在哪?我看看距離不遠的話,我就來救你。”
安興昌聞言,戲謔道:“行,老子現在就在高、花和宋三大家族的包圍圈內,你過來吧。”
聽到安興昌的話,蘇文東頓時陷入沉默。
半晌之後,他才緩緩道:“老安啊,你的葬禮我一定會給你風光大辦的。”
“我可去你的吧蘇文東,老子就知道你不靠譜,幸虧我給蘇江打電話了。”
安興昌怒罵道:“要真是指望你,我早特麼死上千八百遍了!”
“你給蘇江打電話了?”蘇文東一愣:“你讓他來京城了?”
蘇文東頓時怒道:“安興昌,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商量?”
“他現在是我女婿,我找他乾嘛要跟你商量?”安興昌嘲諷道:“怎麼,現在知道擔心他了?”
“不是,你這麼搞,我完全沒時間準備啊!”
蘇文東略帶焦急道:“我還準備把我身上的通緝甩給他呢,你現在讓他來的這麼突然,我這邊都沒做好甩鍋的準備啊。”
安興昌嘴角抽搐:“蘇文東,我求你特麼做個人吧。”
人家都是坑爹,到你這就變成坑兒子了?
“你們蘇家都有病!”
“你蘇文東是最有病的!”
安興昌沒好氣的罵道。
“嘖,本來還想來救你的,你這麼罵我,還是算了。”
“彆,蘇哥,剛剛是我說話太大聲了。”
安興昌頓時變臉,哭喊道:“你快帶人來救我吧,我真特麼快堅持不住了。”
“急什麼?”蘇文東漫不經心道:“老安,我記得你好像藏了幾瓶有年份的好酒,對吧?”
安興昌聞言,頓時暗道不妙。
“什麼酒?沒有啊?”
“嗬,我不跟你廢話,我隻要一瓶,你答應了我就帶人去救你。”
安興昌拳頭頓時攥緊了,好你個蘇文東,趁火打劫是吧?
你等著,老子遲早報複回來。
“......行,救我出去,我給你一瓶。”
“行,我錄音了,你彆想著賴賬。”
蘇文東淡淡道:“待在原地彆動,等我消息。”
“等你啥消息......”
安興昌還沒問完,蘇文東便掛斷了電話。
“瑪德,這父子倆絕對是親生的!”
安興昌怒罵道,這突然掛斷電話的手法,幾乎一模一樣。
“算了,事已至此,還是先睡一覺再說吧。”
安興昌放下手機,緩緩閉上雙眼,減少體力的消耗。
......
江都城,安家。
蘇江放下手機,一轉眼,便看到安柔,王子陽,李才,華慶四個人正圍成一桌。
搓麻將。
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居然就已經打上了?
蘇江眼角微抽,邁步朝著那邊走去。
“嘩啦!”
“大小姐,不好意思我又胡了。”華慶看著其餘三人,笑道:“清一色。”
蘇江剛走過來,便看到華慶已經把他們三人殺得片甲不留了。
“華子你這麼猛?”
蘇江驚訝道:“以前經常經常打吧?”
華慶聞言,憨厚的笑道:“以前在風家做臥底的時候,我管理過風家的一家地下賭場......”
蘇江挑了挑眉,華子還真是太全能了。
下賽季能不能削一下啊?
“蘇江,我全輸沒了......”
安柔看著空空如也的桌麵,委屈的抬頭望向蘇江。
她本來也就是一個新手,然而麵對華慶這種老手,她連新手保護期都沒有。
蘇江聞言,笑著揉了揉安柔的腦袋,輕聲道:“讓我來。”
安柔點點頭,然後搬了個小板凳過來,看著蘇江戰鬥。
“蘇少,我要是贏了,您可千萬彆生氣啊。”
華慶憨憨的笑道。
“怎麼會,大家娛樂娛樂而已。”
蘇江眯起眼睛笑著,內心暗道:敢贏我老婆?必須讓你連本來利的全都吐出來!
華慶可能很強,但是......他沒有掛!
而蘇江有!
低級技能——賭術精通!
再加上——槍影流風!
蘇江敢保證,此刻的他,就算是魔術師某謙來了,手法也沒有他快。
華慶就更彆想看透他的手法了。
一般對於這種局,蘇江是不屑於用這種作弊的手段的。
但誰讓自己老婆被欺負了呢?
“胡了!”
“胡!”
“自摸!”
“......”
僅僅幾局下來,蘇江便已經把之前輸出去的,全都弄回來了,甚至還贏了點。
華慶汗流浹背,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知道,蘇江一定有手法,不然不可能這麼猛。
但關鍵就是,哪怕他全程死死盯著蘇江的手,也沒有看出來任何的不對勁。
而王子陽跟李才兩人,已經打得人都麻木了。
“這張桌子......好臟!”
這是他們兩人內心不約而同升起的想法。
不論是華慶贏還是蘇江贏,他們都是輸。
這一局,蘇江直接來了一個開局天胡。
王子陽跟李才兩人直接起身,扭頭就走。
玩尼瑪!
這跟之前打鬥地主有什麼區彆?
以後這類活動,蘇江就應該禁賽!
華慶也是!
恰好就在這時,楊明帶著人趕到安家。
看到王子陽跟李才兩人的臉色,不由得問道:“怎麼了?你倆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
隨即,兩人便把剛才的事情,給楊明說了一遍。
楊明聽完,眼神怪異的看著兩人,仿佛在看傻子一樣。
你們倆沒事吧?
跟蘇江打牌?
你倆什麼時候這麼膨脹了?
然而,身後的陸仗幾人一聽這話,頓時就不信邪了。
興衝衝的跑過去,跟蘇江和華慶開戰。
幾分鐘以後,他們信了。
楊明看著欲哭無淚的幾人,搖頭歎了口氣。
好言難勸想死的鬼。
一幫傻子。
在督察局跟蘇江打牌的時候,還沒有吸取教訓,還敢玩。
隻能說,這大概就是賭狗最後的下場吧。
所有,或者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