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夜是七部小說中的共同反派。
但絕對不是這些小說裡麵的唯一反派。
比如前番《賽博神豪》劇情中綁架洛依依的天神教,以及不久前的《苟道仙帝》劇情中的潘玉傑。
這些都是各小說中除了陳寧夜之外的其他重要反派。
《極道魔尊》同樣也不例外。
這個同路慎藍一般,追了惡靈一路的家夥,便是《極道魔尊》前期劇情中的一個重要反派。
季翔宇。
來自啟州天魔門。
天魔門未必是啟州名氣最為響亮的門派。
但他們絕對是整個啟州實力最強的門派,沒有之一。
而季翔宇,便是天魔門的年青一代之中實力最強的天才。
從這個門派的名字,就不難看出。
這不是什麼正經門派。
走的基本都是邪門歪道的路線。
季翔宇當前對這隻惡靈窮追不舍,為的可不是什麼替天行道。
這種等級的惡靈,本身就是對他修煉有著極大幫助的養料。
除此之外,他還惦記著惡靈身上的一樣東西。
路慎藍發現這隻惡靈還隻是這一兩天的事,而季翔宇卻是已經盯上了它卻是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事實上,在發現對方也在打這隻惡靈主意的時候。
二人早就大打出手過幾次了。
季翔宇作為天魔門年青一代的最強天才,實力同樣是宗師境初期。
並且平日裡也是能夠越階戰鬥的存在。
但在路慎藍這位掛逼主角麵前,他終究還是要差一些。
但他也隻是打不過路慎藍而已,身上有著諸多宗門長輩給的保命手段。
路慎藍想要殺他,也根本做不到。
故而打了幾架之後,雙方雖然都看對方不爽,卻又不得不接受對方的存在。
而惡靈也正是利用他們之前乾架的功夫,才得以暫時甩開他們,溜到了這裡來。
“沒有任何氣息了。”
二人來到陳寧夜藏身的那一灘海藻附近,轉悠了半天。
麵色都開始變得越來越難看。
對於那隻惡靈的狡猾,他們都早已領教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以眼下的情形來看,怕不是又被對方給溜了。
“都怪你這個王八蛋。”
反複感知探查了一番,再也感知到不到一絲惡靈的氣息和蹤跡。
路慎藍一言不合,操起搬磚又朝著季翔宇招呼了過去。
季翔宇心中同樣火起。
路慎藍怪他,他又何嘗不怪路慎藍?
如果不是路慎藍的橫插一腳,那隻惡靈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雖然心中對路慎藍有些忌憚,此時也是絲毫沒有慫,抬手揚起一條魔骨鞭來,“要打就打,彆以為老子真就怕了你了。”
“打毛線打。”
躲在暗中的陳寧夜心中腹誹了一句。
眼下可不是讓這兩個家夥打架的時候。
他們的真元留著可還有大用,不能就這麼白白消耗了。
右手輕輕一彈,一枚砂礫飛出去,正好落在惡靈灰霧前番鑽入的那塊凸起的沙丘之上。
沙丘上麵的陣法極為隱秘。
連李紅娘之前都沒有發現,想讓這兩個家夥自己去發現,黃花菜都要涼了。
所以陳寧夜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他們一下。
他這也算是開始執行劇情任務了。
頃刻間。
正準備大動乾戈的路慎藍季翔宇二人,同時看向了那塊沙丘。
一絲隱隱約約的陣法波動,也在這一刻,同時被他們感知到。
二人都十分默契的沒有繼續開打,不約而同的衝到了沙丘旁邊。
“陣法!”
二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發現了沙丘之上這個極為隱秘的陣法的存在。
“看來,這下麵彆有洞天,那隻惡靈並不是無端消失了,而是鑽入這下麵去了。”
“這個陣法看起來等級不低,至少是三級,你我二人誰也無法單獨破開,不如聯手怎樣?”
心中仔細評估了一番之後,季翔宇主動開口說道。
季翔宇看出來的這些,路慎藍自然也看出來了。
他也沒有任何猶豫,“可以。”
確定了聯手之後,二人開始瘋狂的運轉真元,對沙丘之上的陣法開始展開了狂風驟雨般的攻擊。
而有意思的是。
二人隻是確定了一起合作攻擊陣法。
至於陣法攻破之後,裡麵的惡靈,以及其他可能存在的好東西,如何分配。
卻是誰都沒提。
顯然,他們之間的合作,也就僅限於的一起攻擊陣法了。
對於陣法破掉之後的戰利品,卻是誰也沒有打算分配。
誰搶到就算誰的。
而另一邊,小心隱匿著氣息藏匿在荒域魔鏡的李紅娘目睹這一幕,心中也是不自禁的對陳寧夜腹誹了起來。
這家夥是真的狗啊!
她之前還一直在想著陳寧夜是否能夠破開這個至少是三級的陣法。
誰曾想,這家夥根本就沒有打算過自己出手去破陣。
直接將這兩個家夥當成了免費勞動力。
不過陳寧夜這種做法雖然有些無恥,但在此時的李紅娘看來,卻是也沒有什麼不妥。
畢竟無論是路慎藍,還是那個跟他一起破陣麵色陰森的家夥,都不是什麼好人。
這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看著二人在哪裡使儘渾身解數,全力攻擊陣法。
她心裡同樣是十分悠哉愜意。
他們攻擊陣法的消耗越大,等下自己搶到惡靈的機會也就越大。
就在路慎藍跟季翔宇這邊正在全力攻擊陣法之際。
正在天海市海港某酒店中服下墨靈丹衝擊宗師境的蕭火旺。
忽然發出了一聲豪邁舒爽的長嘯。
抬手一巴掌將麵前的一張桌子拍得四分五裂。
有了墨靈丹,還有腦海中玄靈子的指導。
他此番對於宗師境的衝擊,無比的順利。
此時的他,已經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宗師初期強者了。
想起不久前的他,還隻是一個修為越練越回去的廢柴。
被百裡清雪帶著人上家裡退婚。
還被陳寧夜,葉凡,楚天一等一群混蛋當著自己的麵,對自己還沒有徹底解除婚約的未婚妻表白的那些屈辱時刻,還曆曆在目。
轉眼之間,他便已經跨入宗師了。
此刻的他,心中豪邁萬千。
過去了。
那些屈辱的日子,都將徹底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