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剛一降臨,熾盛的炎浪便在翻滾不休,騰騰燃燒的可怕烈焰能焚燒無儘虛無,席卷過來時,楚詢將自己的劍道場域展開,一柄柄劍光懸浮在大殿內,任由可怕的火焰灼燒,卻不能傷他們分毫。
“真是厲害啊!”天斧大能忍不住驚歎道,體驗過熔岩始祖的可怕焱浪是真的清楚裡麵的威力,獨有的場域下大能初期的修士很快就會融化成渣,可楚詢就憑借這懸浮的一點劍光就擋住了,劍光數量還是那麼少,和之前比差的太多了。
嗡嗡嗡~~!
熔岩始祖也察覺了細微不對,上次在古書釋放出的壓力下它的場域無法在大殿內展開,這次分明已用全力,對他的威脅竟隻有那麼一點。
“殺!”
但它仍是無所畏懼,體悟過楚詢的殺招已做好被重傷的準備,況且這次和上次不同,它借助蒲團的壓製,還有紅木果剩餘的全部吃完,已內完全壓製體內的狂暴因素,任由自己肆意動手和受傷,根本不會構成影響。
上次是扛了一劍就嚇跑了,這次是無論斬多少都不怕,那樣恐怖的殺招他也篤定對方連三劍都斬不出,這次他們四人死定了。
“嗤!”
懸浮空中的一柄柄光劍流轉間湧動著神華,瞬息斬裂虛空,化作一柄柄瑰美的光劍,在天地間劃過劃痕,是如此的驚豔與耀眼。
熔岩始祖瞪大了眼睛,這光劍他看的清晰,也明白裡麵的規則運轉,偏偏就是阻攔不住,它在法則一脈的成就太低了,連九境無敵者層次都不具備,但憑著恐怖的肉身,一力破萬法,碾壓一切。
而楚詢劍招的玄奧程度,便是大能巔峰來了同是一臉迷惑,它又怎麼可能攔得住。
“撲哧!”
“撲哧!”
一抹抹劍光斬下。
切入它的身體。
鮮血溢出。
天斧大能全力以赴也隻撕裂的肌膚層,在楚詢的劍光下輕易剖開,能清晰看到裡麵的內臟與骨骼,威力方麵明顯是大了不知多少倍。
熔岩始祖也猛然一驚,它也嚇得不輕,這一劍的威力和‘光界’他們比起來差了不止百倍,可卻威力同是驚人,已能傷到它,那一柄柄光劍撕裂它的身體,鮮血在溢出,而大能極限者的恐怖肉身就展露出來。
“啵~!”
隻是一個呼吸。
恢複正常。
“呼~!”
長出口氣的同時,也死死的盯著楚詢,它察覺到楚詢的不對,這劍光和上次碰撞截然不同,裡麵蘊含著各種屬性,混淆在一起,斑駁複雜,偏偏又對自己構成威脅,猩紅的眸子湧現一抹忌憚,也圍繞著幾人徐徐踱步。
“還是差了點!”楚詢惋惜,他將自己的劍道化作一柄柄光劍去嘗試擊傷對方,可簡單的撕裂表層能做到,重傷卻太難了,不過也無所謂他的底氣本就不是如此,隻是一念間那懸浮大殿內的七十七柄光劍迅速融彙幻化成了一柄。
“這劍?”玉衡癡迷的望去,第一眼望去看到了劍光的柔和,溫順如水般晶瑩剔透,可轉而就看到一絲絲恐怖的雷霆在劍身上流轉,甚至於每一次望去所看到的劍道都截然不同,偏偏如此詭譎繁雜的劍道竟融為一體。
激靈靈打個冷顫,已能猜想到這一劍的恐怖。
“斬!”
楚詢瞳孔冷冽。
持劍揮下。
“嗤~!”的一聲,就撕裂了熔岩始祖厚重的表層,便是堅硬的骨骼也在切割,天地間陡然暴漲了恐怖劍意,像是由無數斑駁混雜的大道一同在這座大殿內亮起。
“吼~!”熔岩始祖驚懼的連忙躲閃,嗅到了威脅,在脫離一定範圍後低頭看著自己的身軀,目中充滿了震撼,這一劍和先前的三劍截然不同,威力方麵同樣差了十倍不止,可威力同是大的驚奇。
“這一劍已能傷到我!”熔岩始祖驚駭,身上的傷口無法愈合,殘留在體內的恐怖劍道在不斷的摧毀體內衍生的生機,讓它始終保持受傷狀態,雖然這個過程和‘天元’相比差了不止百倍,可偏偏這是尋常的一劍。
在它的感知當中這樣的劍楚詢還能斬出千百次,甚至上億次都不會有壓力,一股極致的恐懼湧來,他不怕銀色天書的三式那是對方隻能用一次,可這次就不同了,分明感受他沒怎麼蓄力,體內能量也沒有起伏,就輕易傷了他。
“真是肉啊!”楚詢驚歎,這融合了77枚符文的一劍威力已大的驚人,若非是專一修煉肉身的大能極限,被斬中不死也要半條命,可熔岩倒好隻是輕微的受傷,想殺死它這樣的劍最起碼還要來上萬次。
“有點難!”楚詢喃喃低語,上萬次擊中還要確保熔岩始祖並不逃開,也要始終保持安全距離,避免自己被對方反傷,這一戰還是比預期中更為困難,可臉上卻有毅然,來之前不是做好準備了嗎,那蒲團他誌在必得。
“嗡!”
大殿內陡然呈現寂滅時刻,光線與色澤陡然黯然下去,楚詢微微一怔,也當即意識到赤陽動手了,寂滅領域的加持下對熔岩始祖構成一定限製。
玉衡隻看了眼也動用殘留的能量,讓寂滅化作黑白斑駁,時間大道也在一同運轉,二人一柄對熔岩始祖展開限製。
“吼~!”熔岩始祖暴躁的嘶吼,猩紅的眸子湧現憤怒,平常它自然對這兩種領域不屑一顧,隻需蠻力踏下,便會踐滅一切領域,可現在卻限製了它行馳,甚至還有一位持劍的人對它高度威脅。
“多謝!”楚詢喃喃一聲,也瞬息化作一道流光衝了過去,手中的光劍在每一次閃爍都湧動出不同的能量屬性,便是後麵的三人也看到一陣發呆,更何況是隻知肉身的熔岩始祖,在劍劫的一次次來臨下躲無可躲。
“噗哧!”
“噗哧!”
一劍。
二劍。
三劍。
接連不斷的劍光不斷撕裂熔岩始祖的肉身,讓它龐大的身軀出現一道道傷痕,漸漸的千瘡百孔,那股恐懼以及死亡的威脅又一次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