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子經過一條巷子時,秦戰以尿急為由,叫蘇曼玲停車,他要下車尿尿。
“這附近沒衛生間啊。”
蘇曼玲瞟了一眼車窗外,並沒看見哪有衛生間,紅著臉,小聲應道,“要不你憋一下?”
“憋不了了,我快尿出來了。”
秦戰裝出一副憋尿憋得麵紅耳赤的模樣,一手捂著褲襠,一手指著路邊的爛尾樓,著急忙慌的說道,“我去裡麵尿,我憋的太久了,你要多等我一會兒啊。”
蘇曼玲很是無奈的白了一眼秦戰,刹車都還沒踩到底,秦戰就已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有如靈貓般躥了出去,三步並作兩步,一路小跑著鑽進了爛尾樓。
“大……大姐……”
蘇曼玲回頭望著後排座位上閉目養神的白雲裳,弱弱的小聲開口。
從年齡上來說,她比白雲裳大了三個月,可是白雲裳卻是秦戰的大老婆,順序排在她之上,她隻能稱其為大姐。
“有什麼事麼?”
白雲裳緩緩睜開的雙眸,在車內幽暗的光線下,熠熠生輝,閃爍著睿智清亮的光芒,聲音柔和清脆,悅耳動聽。
“你……你不是已經跟秦戰那啥過了麼?”
想到再過幾天就要跟秦戰深入交流的事,蘇曼玲再度羞得霞飛雙頰,心跳加速,有如鹿撞,聲音更加的微弱,“徐有容口口聲聲說他……他不行……那他究竟行不行啊?”
蘇曼玲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問出如此私密的事。
聞言,白雲裳也是臉色緋紅,與秦戰同床共枕那一夜的種種旖旎畫麵,再度條件反射般浮現在她腦海中,隻覺百爪撓心,刺撓得慌,短暫的沉默後,才非常肯定的點頭應道:“徐有容撒謊。”
根據徐有容的說法,秦戰根本站不起來,事實上,秦戰不僅站得起來,而且還站得很久很久,簡直就是天生的奇人,舉世罕見。
呼!!!
蘇曼玲長長呼出一口濁氣,懸著的心終於在這一刻落了地。
秦戰能行,那她就不用主動了,自然也就能避免更多的尷尬,但她還是有些放心,又問,“那夜……你有沒有教他?”
“教他?”
白雲裳有些發懵,一時間沒明白蘇曼玲這話的弦外之意。
“我……我的意思是……是他……他會做嗎?”
蘇曼玲羞得聲音壓得更低。
“做什麼啊?”
白雲裳還是沒明白蘇曼玲究竟想說什麼,愈發一頭霧水。
“就是……就是那種事……”
蘇曼玲的聲音低得隻有近在咫尺的白雲裳才能勉強聽清。
“會……會啊……”
恍然大悟的白雲裳,同樣羞得心跳如狂,咚咚亂響。
在跟秦戰交流之前,她也擔心智商與三歲小兒差不多的秦戰根本不會做,可是進入主題後,她才驚訝的發現,她的擔心純屬多餘,秦戰不僅會做,而且很會做。
“那……那我……我就放心了……”
蘇曼玲如釋重負般拍了拍胸膛。
秦戰會做就行,她隻需乖乖配合秦戰就好了。
“放鬆點,用不著緊張。”
白雲裳拍拍蘇曼玲的肩膀,柔聲細語的安慰道。
“可……可我沒經曆過那種事啊。”
蘇曼玲的俏臉紅得都快滲出血了。
白雲裳,“……”
為之語塞。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導蘇曼玲。
她更沒想到的是,蘇曼玲也跟她一樣,再把身子交給秦戰之前,居然還是清白之身。
而緊跟在蘇曼玲這輛車後麵的黃金龍,見到秦戰突然在這時下車,也是眉頭緊蹙,連忙吩咐司機跟上秦戰。
一路追蹤至此的錢富生,看到秦戰下車,激動得嘎嘎大笑,“傻子就是傻子!居然主動下車跑進爛尾樓,他這是在找死!我哪有不成全他的道理?快!所有人都跟我我下車,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弄死,然後帶著他的屍體,跟我回酒店,我要在酒店裡,當著他的屍體,狠狠的蹂躪白雲裳、蘇曼玲!”
說到得意處,錢富生更是眉飛色舞,想到即將染指白雲裳、蘇曼玲兩女,更是令得他渾身燥熱,小腹處升起一團邪火,忍不住現在就想拉開蘇曼玲的車門,在車內就把蘇曼玲、白雲裳給辦了。
話鋒一轉,錢富生又吩咐錢國富,馬上幫他訂酒店開房,等他爽完之後,允許錢國富帶人接著繼續爽。
再說鑽入爛尾樓工地的秦戰,脫了外套,扔進遠處的幽暗角落裡,然後雙手齊出,上下飛舞,在身上、臉上快速的拍打揉捏,眨眼間,秦戰就變成了王龍的模樣,大腹便便,麵容粗獷,臉頰兩側長滿了絡腮胡,這一刻,就算是老太君來了,也會將他當成王龍,而不是秦戰。
秦戰摸出一根煙叼在嘴上,還沒來得及點,就看見錢富生帶著十幾名壯漢,手持三棱錐,殺氣騰騰的蜂擁而至,將他圍得水泄不通。
但此時的秦戰已經變了另一個人的模樣,錢富生自然不可能認出眼前的中年人,就是秦戰。
“喂!!!你剛才有沒有看見一個傻裡傻氣的年輕人從外麵進來?”
錢富生雙眼微眯,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秦戰,一臉的厭惡嫌棄。
“看見了!喏,他跑進樓裡了,匆匆忙忙的,像是被人追捕的通緝犯。”
秦戰氣定神閒的笑了笑,抬手一指遠處的爛尾樓,“我看得很清楚,他確實跑進樓裡了。”
“追!!!”
錢富生大手一揮,咬牙切齒的咆哮著,“秦戰那廢物,今夜必須死!!!今夜本少我還要睡了白雲裳與蘇曼玲,坐享齊人之福,單是想想就美滴很呐,哈哈哈……”
沒人注意到秦戰的眼中,閃爍著淩厲的殺氣!
錢富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不說,還打算染指自己的兩個老婆,既如此,那就彆怪本少心狠手辣!!!
一念至此,秦戰不緊不慢的朝著錢富生等人的方向追去。
錢富生一馬當先,衝進樓層,從一樓開始,一層一層的向上搜索,十層高的樓房,很快就被他們找了個遍,可是除了流浪漢之外,並沒發現秦戰的蹤影,這讓錢富生當場懷疑,“操!!!那該死的窩囊廢男人,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此時的錢富生等人,已來到樓房的天台,一輪明月高懸,在皎潔月光的映照下,錢富生的臉上青筋暴起,五官猙獰可怖,將他的麵容勾勒得極其凶惡。
“媽拉個巴子!就這麼屁大點地方,秦戰那廢物還能躲到哪兒去?真他媽邪門了!”
“快下去給我把剛才那個窩囊廢男人帶上來,好好審問,他要是敢騙我,我非把他剁碎了喂狗不可……”
錢富生話音未落,秦戰就已來到天台。
“他媽的!!!你不是說秦戰那廢物跑進這棟樓裡了嗎?那他人在哪兒?啊!告訴我!!!”
錢富生一把揪住秦戰的領口,瘋了似的咆哮著。
秦戰麵無表情的打量著錢富生,冷聲道:“那人確實跑進了這棟樓,但他從我身邊經過時,要我給你帶句話。”
“什麼話?”
錢富生急不可待的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