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
看上去有些像是蛇。
渾身雪白。
尖尖的頭顱上,猩紅的雙眼和我四目相對。
我甚至能夠感受到,那蛇的信子不斷噴吐到我的臉頰之上。
緊張!
我想要說些什麼。
但是,那蛇似乎是在我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種氣息一樣。
身體再次深深一沉。
沉入到了寒潭之中。
蹤影消失。
日子,平靜的過了幾天。
我有些心不在焉,村子裡的日子倒是平靜。
再也沒有不三不四的人到來。
這天。
我坐在門口。
一行人也都在附近坐著聊天。
“你說,奇怪不奇怪……”
“最近咱們村子裡好多人都被毒蟲毒蛇給咬傷了!”
“就是,那天我下地乾活,看到這麼老長一條蜈蚣,一丁點都不怕人!甚至直接朝著我跑了過來,當時直接把我嚇得半死!”
“還好我技高一籌,跑的比較快!”
“昨天晚上,我也被蠍子蟄了一下,現在身上紅了一大塊!以前蠍子蟄我,我最多也就疼一下,但是這紅塊明顯有蔓延的跡象!”
“……”
一行人在那裡不斷的討論著。
而我也從這番話中,聽到了不同尋常。
這些事情,還是引起了上麵的關注。
下來了不少農業學家,想要驅散這些毒蟲,或者說找到這些毒蟲聚集的地方,再進行同意滅殺。
這一天。
我剛衝了涼。
就聽到門外有一陣敲門的聲音。
帶著幾分疑惑,我走到大門口。
“誰啊?”
我推開門。
卻是看到一個穿著藍色碎花長裙的女孩子站在門外。
看上去非常乖巧,不是村子裡的人。
這女孩子的模樣生的好看,看上去是精心打扮過了,白皙的臉頰上,大而有神的雙眼之中仿佛是有水波蕩漾。
堅毅挺直的鼻梁,再加上櫻桃小口。
不過,還是有瑕疵的地方。身前那隱隱隆起的地方,稍微有些欠缺。
嗯,比黃月月小!
我在心中如是想到。
哦,對了,我說的是年齡!
我看著麵前的女孩兒,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找誰?有什麼事情麼?”
“你好,我是跟著鐘教授來這裡的,為的是解決村子裡的毒蟲影響,請問你最近有沒有被毒蟲毒物叮咬過?”
“沒有啊!”
我搖了搖頭。
還真沒有。
村子裡說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我也沒有遇到過。
什麼十幾厘米長的蜈蚣。
碗口粗的蟒蛇!
“哦,哦!”
女孩兒探著小腦袋往院子裡看去。
乾淨整潔的院子裡,好像真的沒有什麼東西。
“我,能進去看看麼?”
女孩兒的臉頰微微有些紅暈,我也覺察到有些奇怪。
因為我從這女孩兒的身上,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絲,一縷縷的**。
就好像她對我動情了一樣。
可這分明就是我們見的第一麵啊。
“行吧!”
我讓開了身子。
女孩的手中拿著一個奇怪的儀器,左右認真的探查了一下。
時不時的抬起好奇的小腦袋看了一下。
“奇怪!”
“好奇怪啊……”
“怎麼會這樣?”
“是這裡的泥土有什麼特殊麼?”
“還是地下有什麼東西……”
我也懶得去多想什麼,爺爺的事情成了我心中的一道坎。
“對了,我叫習詩悅!”
“你叫什麼名字啊?”
“陳安之!”
我坐在躺椅上,非常隨意的回答了一聲。
“既來之,則安之?”
女孩有些好奇的詢問。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六個字的我,忽然間覺得心口有些疼。
看了一眼麵前的女孩,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女孩嘿嘿一笑。
不以為意。
下午的時候,女孩帶著教授,還有一大群人,也都尋來了。
因為他們發現,在我的房子附近。
並沒有毒蟲出沒的痕跡,毒蟲根本就沒有在這裡留下一丁點的痕跡。
不過,我卻是感覺到有些詫異。
那天晚上的景象,可是真真實實發生的。
“那個,陳小哥!”
這個時候,鐘教授走了過來,目光之中帶著溫暖的笑意:“我們這次來,是為了解決村子裡的毒蟲問題。也想要給這些研究小隊的人找一個相對而言比較安全的居住環境!”
“您看,能不能在您家裡住上一段時日!”
“我們也會給您一定的租金!”
我抬起頭來。
“裡屋,是我的房間!”
“其他的房間,你們都可以用!”
因為是鄉下的老房子,所以比較大,房間也比較多。
收拾收拾,還是能住下不少人的。
“好,好,好!”
鐘教授點了點頭。
顯得非常興奮。
而這段時間以來,我也沒有閒著。
《太乙歸真心咒》是爺爺用自己的心臟換來的,我自然是要好好的研讀的。
這乃是一門道門密篇。
我也在網上查了一下。
書中的內容在網上根本查不到。
也就是說,這應該是類似於孤本一樣的東西。
隻是,其中所記載的東西,確實是比較讓人震驚的。
幾天下來,我倒是真的感覺自己身子輕盈了不少,身體裡麵仿佛是充盈著用不儘的力氣。
“黃蟲蠱!”
我這些天,也在各個渠道想要了解。
不過,無一例外也都失敗了。
這三個字,在網上比《太乙歸真心咒》還難尋。
不過,爺爺所留下的對於蠱蟲的運用和理解,卻早就已經紮根在我的心中。
黃蟲蠱,應該是爺爺自己的蠱蟲。
而且,這種蠱蟲非常強大。
似乎是能夠天生克製所有的蠱蟲。
我這幾日,住在爺爺的房間,也在整理爺爺的遺物,想要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日子,平靜而又安穩。
自從這什麼實驗室的人入駐之後,院子裡倒是熱鬨了幾分。
這天晚上,我正在那裡休息。
卻是聽到了一個聲音傳來。
“安之哥,你休息了麼?我爸出事了,你,快跟我來看看吧……”
門外,黃月月的聲音傳了出來。
帶著焦急。
我推開門:“黃叔怎麼了?”
“他,好像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直在口吐白沫。根本止不住,渾身還不斷的抽搐,摁都摁不住我!”
這個時候,習詩悅也走了出來。
“你是大夫麼?”
似乎是有些懷疑,這種事情不著大夫,找你做什麼?
我搖了搖頭。
這話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
我對著黃月月道:“咱們先去看看,找醫生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