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悅瑤揉了揉腦袋。
身體僵硬的不行。
她看了一眼房間內,空無一人。
很明顯,昨晚神秘人又造訪了。
她忍不住喊了聲管家。
老喬聞聲上樓,隔著門問:“太太,怎麼了?”
悅瑤屏住呼吸詢問道:“昨晚不是讓你守著我麼?你怎麼……”
老喬解釋:“昨晚您給我發信息我就來了,不過看您睡得很香甜,就沒打擾您。”
說完他思索了片刻。
“您昨晚說看見了人,昨晚我又巡邏了一圈並沒有看見人。”
悅瑤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也不敢報警,隻能自己暗暗調查。
因為她報警後,這件事情鬨大了以後怎麼給沈家解釋。
沈家畢竟是豪門,爆出這樣的醜聞估計會成為青城的笑話。
按照沈以然的脾氣一定會因為這件事情跟他離婚。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容忍。
察覺到悅瑤出神,老喬再一次詢問:“太太,真的沒出什麼事情嗎?”
悅瑤回神:“沒什麼事情。”
…
這邊許幽暗暗的拿出香水噴在了自己的脖子處。
隨後她從病床上爬起來,“阿然,昨晚我做噩夢了。”
沈以然就小憩在對麵的病床上。
他聽見許幽的話後,微微動了動眼皮,“多大了,還怕這個。”
下一秒許幽直接爬到他的病床上抱住他,嗚咽道:“我…真的很害怕。”
嗅著她身上的香味,沈以然的瞳孔漸漸起了變化。
他儘量克製,語氣如冰窖:“你身上是什麼味道?”
許幽無辜的說:“沒什麼味道啊,不就是常用的香水嗎?”
沈以然推開許幽,警告道:“不要裝傻。”
許幽被他嚴肅又正經的樣子嚇到了。
她趕緊打開窗戶通風,“阿然,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對我這款香水過敏。”
隨著新鮮空氣的流通,沈以然感覺舒服多了。
剛剛他竟然不受控製的想和許幽在病房裡……
沈以然閉著眼睛,語氣卻依然威嚴:“不管你在國外經曆了什麼,你對彆的男人使用的手段,不要對我使用。”
許幽知道再解釋也沒用了。
她索性坦白,“是,阿然,我隻是不甘心,為什麼我一回國你就已經結婚了,我更不甘心,明明我那麼愛你,為什麼不能和你在一起?!”
沈以然終於好受了些,他語氣平淡,“以前的你從來不這樣。”
許幽愣住,“是,我以前從不這樣,因為以前你屬於我!”
沈以然:“我現在隻是個殘疾人。”
許幽重新走到沈以然的病床邊,“不管你是不是殘疾人,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沈以然不疾不徐的繼續道:“我也沒有生育能力。”
許幽:“我不在乎!”
沈以然突然睜眼。
他定定的看著她:“你為什麼離開青城,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像是被看穿某種心事,她站在原地不敢多說一句話。
為什麼離開青城,雖然很久遠但是她確實忘不了。
她做了對不起沈以然的事情。
因為這件事情導致她離開青城。
果然,無論過了多久,他還是如此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