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
偌大的沈家彆墅安靜的可怕。
悅瑤躺在床上豎起耳朵聽著四周動靜。
果然,走廊外響起有節奏的腳步聲。
此人打著赤腳,走路極輕。
那腳步聲停在了她的門口。
來不及喘氣,緊接著門吱嘎一聲被推開。
她雖然背對著男人,卻能聽見男人粗獷的呼吸聲。
那呼吸聲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心跳聲也越來越重。
隨後感覺到自己被一具火熱滾燙的身體貼著。
男人的手指略帶著些磨礪粗糙感。
對方比她自己還了解她的身體。
他遊刃有餘的在她身上遊走。
此時,她想回過頭看清楚侵犯她的到底是誰!
可是身體如往常一樣又陷入了僵硬。
她到底怎麼了!
陣陣困意席卷之下,最後,她隻能陷入深深的沉睡中。
—
次日早上。
悅瑤是被管家的敲門聲吵醒的。
她顫抖的從床上爬起來。
身體像散架了。
耳畔似還殘存餘溫。
昨晚那個神秘男人到底誰……
管家提醒:“先生在下麵等急了。”
悅瑤點點頭,“知道了。”
嫁到沈家後,她每天要伺候一個坐輪椅的丈夫。
她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
儘管這樣,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還是非常不耐煩。
他看著下樓的悅瑤,冷不丁的出聲:“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還有個丈夫?”
語氣裡滿是嘲諷和不滿。
迎著男人的視線,她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昨晚的神秘人……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她的老公沈以然?
可是沈以然不是個殘疾人麼?
她昨晚分明聽見對方赤著腳走路的聲音!
到底是誰!在她結婚第二天晚上開始,每晚的12點準時出現。
關鍵是每次她都會在接近12點時沉沉睡去。
然後什麼都不記得。
一開始她以為身體因素,檢查了也沒問題。
她開始從吃喝拉撒找原因。
但都都被一一排查了!
能在沈家彆墅來去自如。
如此連續且頻繁的侵犯她。
除開沈以然是殘疾人以外,其他都很符合。
沈以然看著她在旁邊一動不動,眉頭輕皺:“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悅瑤眼底閃過狡黠。
她手中碗裡的粥“不小心”撒到男人的褲腿上。
粥的溫度掌握的恰好合適。
會有一點灼熱感,但不會造成傷害。
那個神秘人是不是沈以然,她試試不就知道了?
沈以然素來愛乾淨。
他咬牙:“悅瑤!你是不是想死!?”
管家見狀忙上前來幫他擦拭褲腿,還拿熱冰袋以防燙傷。
悅瑤則是全程在觀察男人的表情。
一邊假惺惺的說道:“對不起!你沒事吧?!”
他惱怒的模樣不像是裝的,表情也毫無破。
看來想要調查晚上的神秘人,她還得下一番功夫。
悅瑤接過冰袋:“讓我來吧!”
看著女人的表演,沈以然臉色沉了沉。
他的聲音多了幾分慍怒:“怎麼,你這麼迫不及待想燙死我,然後和沈以深在一起對嗎?”
悅瑤挑眉:“這都被你發現了,反正你也不愛我。”
她總能用調侃的方式輕而易舉的化解沈以然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