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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可能她說的是假的。”
“就那小白臉說的是真的?”
……
程父頭痛的按了一下額頭“好了,雪兒,你下去,這事我自己會處理的。”
程白雪還想說什麼。
程父沉了臉色,程白雪不情不願的下樓。
程父抬頭看向屋裡的人“你什麼看法?”
青年輕嗤一聲“要我看,把那人打發到鄉下行了,估計沒多久,雪兒也不會惦記著他了,若不然,你就再給她介紹個好看的,她就是小孩子心性。”
“不至於因為這麼一個人,讓全家都蒙羞,還因為這事成為你對頭的把柄。”
程父想到小女兒那邊,心裡歎氣“你嬸子走的時候,讓我好好照顧雪兒,這麼多年,她要什麼我給什麼。”
“那陸銘,是個有心往上爬的,人有野心是好事。”程父站起來“若是他安安分分的伺候好雪兒,當個給雪兒逗趣的人養著也不是不行。”
“誰知道,這種事情都處理不乾淨。”
門外有人敲門,程父止了話頭“什麼事情?”
“陸銘來了,說要見您。”
*
桃杏才被遣送回來,村裡熱鬨的很,她又又鬨著去省城要問陸銘要個說法。
桃杏哭著喊道“當初是他說的,我跳河,他救我,我冒著的我命給他爭前程,他憑什麼負了我!”
“憑什麼啊?”
“我不要,他必須給我個說法!”
這可是是個大瓜,就連桃杏的家人都不清楚的。
吃瓜的群眾頓時驚呼一聲。
“蘭蘭,原來你兒子的大學是這樣來的?”馮老太大喊一聲。
彆說村裡人震驚了,就連陸老太都震驚了。
她也不知道這事。
“彆亂說,肯定是她想攀上我兒子,胡說八道的!!!”
“桃杏,你可彆亂說,這事關陸銘的前途……”
桃杏在眾人的議論中捕捉到陸老太的聲音“他都不要我了,我不想活了,我還管什麼他的前途……嗚嗚嗚,蘭蘭嬸子,你給陸銘說,讓他娶我好不好?”
說著還掙脫出來她父母的鉗製,朝著陸老太撲過來。
她現在身上還是那身破爛衣服,臭的不行,跟瘋子似的衝過來,陸老太被嚇得往後一個趔趄。
桃杏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了“你給陸銘說,讓他娶我,嗚嗚嗚嗚……”
沈嫵覺得桃杏這下被刺激的不行,陸玄拉著她退後一步。
沈嫵給許茵一把瓜子,在邊緣邊磕邊看。
“你快從我身上下來!”蘭蘭揮著手。
桃杏這會一心還在陸銘身上,要不是被人抓了盲流遣送回來,她才不回來呢。
最後還是楊豐收在自己妹子脖頸上打了一下,她暈過去了,才抱著人離開。
圍在楊家門口的人敬酒不散。
馮老太感歎道“原來他的大學名額是這樣來的啊?”
“下年誰想去上大學,有樣學樣不成了?還考試啥,直接找人合夥跳河…跳山…”
“跳山不行,那是真會死的。”
陸承都沒想到這事竟然是陸銘和桃杏合計的,他就這樣錯過了?
恨得不行。
“我記得,當年莫名其妙的村裡就有人說,他救了人,是好人,得把他推上去大學…”
“對啊,誰先說的啊?”
“不知道啊,我覺得還挺有道理的,還支持了呢!”
……
老崖村的大部分人都支持了陸銘,可現在看來,竟然是一場騙局,大隊長陸濤也皺著眉,要真的有樣學樣,那以後還了得。
桃杏暈了,大家聊著聊著也就散去了。
沈嫵回家感歎道“沒想到你小弟竟然還能想要這樣搞?”
“又是合謀跳河救人,又是給自己造輿論,讓全村都站他著推選他,當時估計有人唱反調的話,都得挨罵……”
沈嫵感歎著看一眼陸玄“三哥,怎麼感覺你一點也不吃驚?”
陸玄輕笑一聲“我說都在河邊長大,怎麼無緣無故的掉河裡了,這樣的話,那一切就說的通了。”
“估計現在最氣的是老五,要不然去的就是他了。”
陸玄說的不錯,最氣得確實是老五,他正在家發脾氣呢,憋屈的不行,原來老幺竟然是這樣搶了他的名額。
他都後悔,賣東西得時候,怎麼沒狠狠的再推他一下。
“幸虧給他改成了信,要不然,因為咱們,他躲過了這一劫,我得氣死。”
“我都想去他學校扯橫幅了!”
龍玉嬌也沒想到陸銘竟然是這樣去上大學的,心裡一陣嘔。
今夜不少人都睡不著。
遠在省城的陸銘也睡不著,從程家出來,回到學校,進了宿舍也是一群奇怪的眼神。
還有恥笑聲。
陸銘對這一切恨極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隻是因為一封信不回,桃杏竟然來找自己了,她個偏執的。
以前覺得是好事。
桃杏的性格,肯定會把這個秘密藏的好好的。
可沒想到。
她的偏執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似乎自己非得和她結婚不行,不結婚死都不罷休。
程父那邊已經對他失望了。
他還得想辦法見程白雪,身體沉重的躺在床上,看到枕頭邊上的一封信,是陸承寫的……
他根本沒看,肯定還是像他討好的,怕自己拿他撒氣。
這會,陸銘心急火燎,怎麼也睡不著,想了想隨手把信撕開,目光落到裡麵的內容上。
陸銘急火攻心,一口血竟是吐出來。
*
沈嫵和許茵第二天都不上班,晚上吃瓜累了,早上九點多才起來。
隔壁許茵起的也晚,昨晚鬨得厲害,還是她在上……
陸銘和陸玄早早去山裡了。
沈嫵這會已經不孕反了,甚至吃了許茵從娘家帶回來的香辣酒槽魚還有點想念呢。
“龍玉嬌最近還弄魚不?”沈嫵問許茵。
許茵兩手一攤“她怕是還不敢。”
沈嫵想了想“想吃你娘做的魚了,要不然咱倆去搞幾條,給你娘送過去?”
許茵閒著也是閒著,點點頭“成。”
倆人還想著去河邊釣魚呢。
沒想到河邊正熱鬨呢,桃杏正在鬨跳河呢,人就堪堪站在河邊上,撕心裂肺的喊——
“讓我去找陸銘哥!讓我去我就不跳河!”
“要不然,讓他回來和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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