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夷沒有看他,垂眸睫毛微微輕顫。
梁雋臣深沉的眼眸裡已儘是不加掩飾的欲色。
“叫司機送盛小姐回去。”梁雋臣扔下一句邁開長腿急切的往梁園大門走去。
盛薏想追上去,但女傭攔住了她的去路。
“盛小姐,司機一會兒就來,還麻煩你在這裡等候。”女傭擋住了她的去路。
哪怕是這家裡的女傭,對盛薏滿是鄙夷。
旁人不知道梁雋臣結婚就罷了,但盛薏什麼都知道還總是往上貼,早這麼在意,哪還有沈希夷的事。
盛薏現在這麼死纏爛打,多少有點不要臉。
梁雋臣抱著沈希夷回了皓月樓,這麼長的一段路,把沈希夷保護樓上時,他連氣都沒沒喘一下,這耐力,真是一級棒。
沈希夷被他放到床上時,男人便起身而上,抬手去解她身上鵝黃色旗袍的扣子。
“她是你的青梅竹馬,你為什麼不娶她?”沈希夷沒有阻止他,抬眸一臉單純的問。
男人呼吸很沉,微微彎身,修長的指尖輕輕掐著她的下巴,眼中欲火燃的熱烈。
“想問我跟她到底什麼關係?”梁雋臣微微眯著眸子,聲音低低啞啞,他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特彆是現在**折騰著他。
他就想把她摁在床上要她。
沈希夷清澈的眼裡映著男人俊朗邪肆的模樣,聲音也很軟:“不能問嗎?”
“她是我的青梅竹馬,但婚姻法規定我隻睡你。”男人捏著她的下巴陡然用力,低頭吻住了她柔軟的粉唇。
沈希夷嗚咽一聲,所有聲音儘數淹沒在這個深吻中。
樓下的飯菜熱了一遍又一遍,也沒人敢去敲兩人的房門,生怕打擾了梁雋臣的好事。
兩個小時後,沈希夷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看著地上自己被撕壞的旗袍,心裡很生氣。
他把她當玩物一般,撕壞她一件又一件旗袍,這些旗袍很舊,都是奶奶親手給她縫製的,是獨一無二的。
“怎麼了?”男人瞧著從衣帽間裡出來,瞧見她可憐巴巴的裹著被子盯著地上的衣服發呆,拿著一件女士居家服走了過去。
“這是我最後一件衣服了,被你撕壞的都是我奶奶親手縫製的。”沈希夷抬眸,眼裡的委屈呼之欲出。
梁雋臣的目光這才往地上看了一眼,大手落在她的發頂上揉了揉,低聲道:“我讓人給你重新縫好,以後在家,就彆穿這麼珍貴的旗袍了。”
沈希夷望著他眼眶微紅:“我喜歡奶奶送給我的旗袍。”
梁雋臣俯身,與她對視,強勢霸道的眼神似乎輕易能將她淹沒一般。
“可是我喜歡撕壞你的衣服,你有多少旗袍夠我撕,嗯?”男人可以壓低的聲音透著極致的曖昧。
“那我穿什麼?”沈希夷最終還是妥協了,她低頭耳根子不自覺泛紅。
“穿我喜歡的。”
沈希夷是明知故問,衣帽間裡的那些衣服她都看見了,看的她麵紅心跳。
穿上那些,怕是要被他欺的更凶狠了。
“今天沈清雪來找我了,還特意帶了你的一些私密照,你怎麼看?”梁雋臣在床邊坐下,猝不及防的問起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