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夷掙紮了一下,雪亮冰冷的手銬跟有魔力似的越收越緊。
“梁先生,你乾什麼?”沈希夷一句話問的沒有底氣,聲音也止不住的顫抖。
梁雋臣將她拷在了沙發的木質扶手上,修長的手擒住她的下巴,冷如寒潭的眼眸裡倒映著沈希夷滿臉的驚慌失措。
他這麼不動聲色的看了她好久,手中力道逐漸加重,沈希夷吃痛的直皺眉。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頸脖上,充滿磁性的聲音低啞難耐:“我幫你重新換上婚紗。”
“婚禮馬上要開始了……梁先生……”
梁雋臣卻像是沒看到她漲紅難堪的表情,指尖順著她的下巴緩緩往下。
沈希夷嚇得渾身顫栗,她的手腕因為掙紮已經勒出了紅痕,她根本就躲不掉。
梁雋臣發燙的手熨著她白皙嬌嫩的肌膚,幾乎快要將她灼傷。
他沒有什麼道德,更沒有什麼底線。
他發狠的撥弄著她青澀敏感的身體,緩緩貼近她的耳側,一字一句的警告:“沈希夷,今天過後,你就是我太太了,你若是還敢跑,或者你心裡還想著那個野男人,我不光弄死你,連你爺爺奶奶……”
“梁先生,不會再有下次了,我保證。”沈希夷沒等他話說完,強忍著身體的難耐,抬起水盈盈的眼眸望著他。
梁雋臣瞧著她清澈柔弱的眼神,呼吸一沉,燥意在體內瘋狂席卷而來。
驀地,他收回了肆意撩撥的手:“希望你說到做到。”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沒有意外,也沒什麼賓客,梁家也沒有讓媒體報道婚禮,甚至梁家的長輩都沒有來。
這似乎就是一場鬨劇,但沈希夷手裡的結婚證卻又是無比真實的。
沈清雪雖然挨了打,婚禮結束後卻還盯著微微腫著的臉去送沈希夷,表現的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沈清雪拽住沈希夷緊緊盯著她那張單純美麗的臉:“希夷,是我看錯你了嗎?”
她看她的眼神帶著濃濃的試探意味。
“姐姐,我不想受罪,不想受折磨,所以聽他的話,是我唯一的活路,你應該能理解的吧。”沈希夷滿眼無奈,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那謝執呢?”
沈希夷眼眶迅速紅了起來,咬了咬嘴唇,語氣艱難道:“梁先生說,如果我不聽話,謝執就死定了。”
沈清雪臉色變了變,還是苦口婆心的勸說:“所以你現在是打算跟梁雋臣這麼過了?你今天也看到了,梁家一個人都沒來,沒有什麼賓客,更沒有媒體,他們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梁雋臣更是如此。”
“他不遠千裡把我找回來,想必心裡還是有幾分在意我的,何況,梁家那麼有錢,總不會過的太差。”
不說錢就算了,一說梁家有錢,沈清雪差點忍不住表情扭曲起來,那股恨意生生被她壓了下去。
“以後要是過的不好,回家爸媽一定給你做主。”
沈希夷聽著沈清雪的話往父母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這麼多年,沈清雪還覺得她對父母的愛是渴望的。
“好,我走了。”沈希夷笑著道彆,轉身瞬間麵上的笑意瞬間消失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