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過你嗎?”
梁雋臣坐在賓館陳舊失去彈性的沙發上抽著煙,半眯著眸子,神色薄涼。
他對麵床上的女人被綁著手腳,已經掙紮的失去力氣,黑色的長發遮住了她大半張臉,看不清她的五官輪廓。
她微微喘著氣,還活著,但就是倔強的不肯理他。
“無妨,你不說,我可以驗。”隨即,梁雋臣將抽了一半的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
沈希夷被他粗魯的翻過了身,梁雋臣拿著刀解開了捆綁她的繩子。
沒了束縛,沈希夷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無助的蜷縮成一團。
她微微側臉,睫毛輕顫,本就白皙的臉越發蒼白,她已經哭過了,嗓子都哭啞了。
男人緩緩彎身捉住她的腳踝將她拉到身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沈希夷長的很美,介於淡顏和濃顏之間的美,中式古典,溫婉動人。
以前經常看到她靜靜呆在一處端莊的模樣時,梁雋臣就想撕碎她那份端莊自持,讓她在自己身下變得放蕩。
可他到底還是忍下了,她是他的未婚妻,得到她不過是早晚的事。
可這個一向乖巧溫順的丫頭竟然在婚禮前一天乾出逃婚和人私奔的混賬事來。
沈希夷望著他視線漸漸模糊,眼眸濕潤,眼角掛著一滴搖搖欲墜的眼淚。
這副淚眼盈盈的模樣楚楚可憐,實在是惹人憐惜。
“梁先生,彆這麼對我……”沈希夷啞著嗓子乞求,也想奮力掙紮一番,可她實在沒有力氣。
不光是之前那一通被他抓到的掙紮,還有他喂給自己東西,都使得她現在軟的隻能任由他擺布。
梁雋臣冰涼的指腹掠過她泛紅的眼尾,他眼眸深邃而幽暗,猶如無儘的深淵,微涼的嗓音帶著幾分脅迫意味:“放鬆點,我不想弄疼你。”
而此時門外的謝執正被人狠狠地抵在門口聽著裡麵撕心裂肺的動靜,他雙目赤紅的想要掙脫桎梏,但他被兩人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梁雋臣,你強占了她的身子也得不到她的心,你永遠也得不到她的愛!”謝執被強迫跪在門外隻能無能狂怒。
後來裡麵逐漸沒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門外的謝執如泄了氣的皮球跌坐在地上,再也沒了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梁雋臣從房間裡出來,斜睨了一眼地上失魂落魄的男人,緩緩走到他麵前。
“你膽子不小,我的人你也敢拐!”梁雋臣沒有了之前的戾氣和怒火,但言語間仍有不滿。
謝執抬起頭看他:“她不愛你,她不想嫁給你,你就是把她抓回去了又怎麼樣,你什麼也得不到。”
梁雋臣氣笑了,抬腳猛踹了他幾腳:“哪個頂級戀愛說的這些瘋話,老子不要心,就要她的人,你什麼東西敢覬覦她!”
“梁雋臣!你!”
“好好教他做人,天亮之前送出境。”梁雋臣冷冰冰的扔下幾個字,轉身又回到房間。
謝執一張臉慘白,想呼救,但晚了一步,保鏢已經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將他拖向了黑暗的樓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