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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萱走到父母身邊,死死盯著方正。
陳瓊那個小賤人竟然找了個這麼強勢的幫手讓她非常意外,可是蕭家也不是好惹的。
蕭夫人最沉不住氣,跳著腳罵道“你以為你當個破書記有什麼了不起,帶這麼多人到我…”
蕭夫人話還沒說完,方正念力一引,鄭淮腰上的長劍猶如被無形之力牽引。
“鏘”的一聲出鞘,化作一道流光,瞬間飛躍十幾米遠,斬下蕭夫人的人頭,然後又飛回鄭準的劍鞘。
這時蕭夫人脖頸的血液才如高壓水槍一般噴射而出,濺的蕭凡父女倆全身都是。
蕭凡頓時嚇的連連後退,一個踉蹌癱軟在地,根本顧不上女兒的死活。
“媽…”
場內傳來女孩淒厲的哀嚎,蕭雨萱嚎了幾聲,忽感心臟傳來一陣絞疼,疼到麵容扭曲。
“死人了。”
不知是誰吼了一嗓子,將穿貂的大哥們驚醒。
大哥們瞅著地上的屍體,嚇的雙股顫顫,冷汗涔涔。
一些膽大的順著長劍的飛行軌跡,看到了一臉懵逼的鄭淮。
鷹爪王向前走出幾步,一臉凝重的盯著鄭淮,喃喃道“以氣禦劍,隔空殺人。”
“鄭堂主,想不到你竟然晉級了宗師境,劉某實在是自愧不如。”
經劉鷹一解釋,所有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原來是這樣,洪幫不愧是大夏第一幫,一個分堂副堂主就這麼厲害。
一些和鄭淮離的近的人不動聲色,連忙和他拉開距離,猶如躲避洪水猛獸一般。
鄭淮愣了一會,極力辯解道“我沒有,人不是我殺的,劉鷹你個老匹夫彆血口噴人。”
“凶手是他,他讓蕭家人下跪,人家不跪,他就…”鄭淮指著方正氣急敗壞的控訴,忽然聲音越說越小,直到徹底閉嘴。
他忽然反應過來,人家是宗師高手,既然敢以氣禦劍殺了蕭夫人,未必不敢殺自己。
要是他給自己脖子來這麼一下,自己豈不是也要嗝屁。
方正瞅了一眼鄭淮,走到他麵前問道“你剛才好像在指我?”
“我…我指錯了,我不知道,我掌嘴行嗎?”鄭淮一邊求饒,一邊抽了自己一巴掌。
這小白臉也忒厲害了,往那一站就讓他感覺壓力山大。
麵對這種對手,就連身後的一百個兄弟都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安全感。
鄭淮不敢偷奸耍滑,運起勁力拚命抽嘴巴,不一會就將自己抽的和豬頭一樣。
“下次還亂指嗎?”
“不敢了,我錯了哥。”鄭淮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方正不再理會他,走到一攤爛泥的蕭凡身邊“你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蕭凡不敢承認,也不敢挑釁方正,畢竟老婆屍體還是熱的。
方正不屑道“你不說我也能猜的到,你女兒得這個病已經有很長時間,如果你知道陳瓊的情況肯定早就對她下手了,所以你是這兩天才知道的。”
“是誰將消息泄露給你的?”
蕭凡還是沉默不語,他知道妹妹已經報案,也知道晚上的援手全部靠不住,他在等治安官的到來,和死神爭時間。
他不敢承認是自己策劃的綁架案。
現在已經東窗事發,隻有將所有責任全部推給手下,給他們幾百萬安家費,願意賣命的人很多。
蕭凡不說,方正也無所謂。
這件事很好排查,陳家極大可能是這兩天泄露的消息。
陳父這幾天在住院,父女倆行動軌跡隻有學校和醫院。
按理說在學校泄露的可能性更大,因為那裡有陳瓊和蕭雨萱共同的交集。
不過醫院也很有可能。
方正退回到雷鳴身邊,讓他回憶一下這幾天有沒有聽到陳家父女泄露陳瓊體質特殊性的事情。
雷鳴回憶了幾秒,一拍腦門道“我記的很清楚,上午老陳在病房說過她女兒是熊貓血。”
方正恍然,很快就將經過串聯了起來,斷言道“那個小護士柳萍萍很有問題。”
雷鳴有點迷惑,他知道柳萍萍功利心很重,還有點綠茶,一直都瞧不起老陳父女。
可是也不至於做出這種惡毒的事情吧?
不過正哥在他眼裡是無所不能的神仙,正哥說是柳萍萍,那必然就是柳萍萍。
方正接著說“我明天去醫院看一眼柳萍萍就知道了,要真是他,你打算怎麼處理?”
雷鳴撇撇嘴“我又不喜歡她,這種壞女人死了一吊。”
方正揶揄道“你不會喜歡陳瓊吧,我看你們倆剛才摟摟抱抱挺親熱的。”
“她上個月才滿18周歲,年齡太小了不太合適。”雷鳴竟然有點不好意思。
“喲,連人家生日都知道了,對了,你今年多大?”
雷鳴想了想道“18歲零96個月。”
方正敲了他一下“你擱這裝嫩呢,26歲就26歲,不就大8歲嗎,等這丫頭大學畢業我去幫你說媒。”
“不過得要人家喜歡你才行,強人所難的事情我們可不能做。”
“正哥,你對我太好了。”雷鳴露出感激的表情,就要往他身上拱。
“去你的,先辦正事。”
方正聽到外麵傳來治安車的呼嘯聲,念力再次一引。
鄭淮腰上的長劍再次出鞘,化作一道流光,斬下蕭凡的人頭,然後停在躺倒在地的蕭雨萱頭頂,淩空懸浮不動。
這下大家終於看清楚了,劍果然是從鄭淮身上發出來的。
“好厲害的禦劍術,老子要有這本事,以後砍人還不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黃毛們暗暗想道,眼神炙熱的偷瞄方正。
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這位大佬才是真正的幕後凶手。
長劍懸浮了一會,又返回鄭淮的劍鞘。
不是方正不殺蕭雨萱,而是沒有必要。
在他的感應中,蕭雨萱剛才由於情緒激動,再加上心臟不好,已經氣急攻心一命嗚呼。
算是便宜她了。
“鄭堂主真是好手段,劉某甘拜下風。”鷹爪王又朝鄭準抱了抱拳,語氣愈加恭敬。
“我尼瑪,老匹夫,老子要和你決鬥。”幾次三番被劉鷹挑釁,鄭淮再也忍不住了,拔出長劍指向劉鷹。
他害怕方正,可並不代表他就怕了劉鷹。
正在這時,幾名治安官和一名老者跨入院內,衝張牙舞爪的鄭淮大聲嗬斥“鄭淮,你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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