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離開了京城,霍太妃就有希望見到兒子和孫子,人家怎麼安排她怎麼做就是。
“好,哀家都聽莫寒的安排。”
見祁莫寒這裡把事情蒙混過去,司思才指著桌上的飯菜說道:“霍母妃和杜嬤嬤先用些早點吧!”
杜嬤嬤不知道霍太妃餓不餓,總之,她這會兒的確是餓了。
她連忙扶著霍太妃坐在桌前,伺候著她吃早飯。
祁莫寒又叮囑了一句:“霍母妃就在客棧裡好好休息,晚上咱們出發的時候我再過來喊您。”
說完,他便帶著司思離開了。
兩人將房門在裡麵反鎖,再次進入空間。
趕了一夜的路,這會兒真的有些困,祁莫寒知道三公主輸的血漿還有一會兒,便對司思說:“你先去睡一會兒,稍後我喊你過來。”
司思搖頭:“你去休息吧,我留下看著。”說話間,她指了指那一大袋子營養液:“這一袋子,恐怕到明天這個時候才能滴完,我等下幫三姐換上以後,就可以安心睡覺了。”
她想的是,一路上都是祁莫寒在開車,她雖然也沒有在空間裡麵休息,但坐在副駕駛偶爾還能打個盹兒。
祁莫寒也沒有和司思爭辯,聽話的去了隔壁房間休息。
司思就靜靜的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盯著三公主的輸液情況,直到一個小時後,幫著三公主換了營養液後,才叮囑兩人有事喊自己,就去休息了。
一直睡到中午,司思是被唐旭電話吵醒了。
唐旭這次送來了司思需要的防止破傷風藥物,不知他又通過什麼途徑,搞了兩包血漿。
剛剛三公主在輸血的過程中,臉色就明顯變得紅潤了一些,由此可見,輸血對她來說還是很起作用的,現在,又多了兩包血漿備用,司思對三公主的恢複更有信心了。
被吵醒也不能再睡了,祁莫寒跟著起來,與司思一起去廚房準備午飯。
應該是司思對三公主的治療方法完全正確,吃午飯的時候,她已經可以靠著床頭坐起來,甚至還能夠自己拿著勺子慢慢吃飯。
司思幫肖雷注射好了破傷風針,祁莫寒扶著他也可以慢慢坐起來,隻是牽扯著傷口還有些疼罷了。
這點傷痛對肖雷這個久經沙場之人來說算不得什麼,隻要還活著,其他都不是問題。
伺候兩人吃過飯後,司思和祁莫寒又離開商場空間,去給霍太妃主仆送飯,順便去鎮上的醫館,按照禦醫開的藥方,幫霍太妃買了藥回來。
雖然禦醫說霍太妃心病重要,但身體的病也不能忽略了,吃上藥更讓人放心一些。
到了天黑,祁莫寒和司思照舊開著大g趕路,因為急著回去找古冷醫治三公主,祁莫寒開車的速度,不自覺就會加快。
古代的治安不如現代,到了天黑,無論是周圍的百姓,亦或者是官道上來往的車輛,若不是遇到什麼緊急的事情,都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出來行走。
因此,祁莫寒開車的時候,除了道路顛簸一些,根本不用考慮躲避行人的問題,他再次將大g的速度提升到一百二十邁以上。
祁莫寒夫妻倆,就這樣行駛在去往秋水城的路上。
京城,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說是京城亂,倒不如說是郭府亂。
郭良昨天夜裡就聽說了三公主被人救走的消息,這種事情,他不可能驚動宮裡那位,隻能以莊子被盜的理由,讓京城的巡防軍全城搜索。
同時下令,所有人都不準離開京城。
隻可惜,他的命令對於祁莫寒這個武功高手和帶有作弊空間的司思來說,毫無作用。
就在郭良焦頭爛額的時候,又收到了欒城那邊送來的消息,說他的嫡長子郭啟瑞失蹤。
那邊官員送消息的時候,郭啟瑞已經失蹤好幾天,再加信被送到京城的時間,可以推斷,郭啟瑞已經失蹤半月有餘。
郭良這下是真的慌了,他立即派人將郭啟濤叫來幫忙,誰知,去找郭啟濤的人回來稟報說,二公子吃過晚飯就出門了,身邊並沒有帶下人一起,而且他經常出入的場所都已經找過,二公子根本就沒有去過。
郭良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懷疑郭啟濤也遇害了。
現在,郭良派出去的人,不但要尋找三公主,還多了一個尋找郭啟濤的任務。
天快亮的時候,終於有人回來稟報,說在京郊亂葬崗發現疑似二公子的屍體。
郭良聞言,差點兒背過氣去。
兩個嫡子,一個失蹤,一個在亂葬崗被發現,這讓一個做父親的要如何承受?
郭良親自帶人去查驗那疑似郭啟濤的屍身。
當他看到麵目全非的屍體時,甚至還升起了一絲絲的僥幸心理,這人看不清容貌,有可能不是郭啟濤。
結果,當他看到郭啟濤右邊手腕上的特有胎記後,郭良徹底崩潰了。
“是誰?誰敢膽大包天的殺害我郭良的兒子?”
吼了這一聲後,郭良一個重心不穩,就暈了過去。
這下,被抬回郭府的就不隻是郭啟濤一個人,還有他爹郭良。
經過好幾個禦醫的救治,郭良終於清醒過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進宮告狀。
現在他想明白了,大兒子郭啟瑞在欒城做巡撫無故失蹤,這和容王玉晉王絕對脫不開乾係。
三公主被人救走,雖然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但他懷疑的人一直都是祁莫寒。
他甚至懷疑,祁莫寒是不是來了京城,即便不是他本人親自過來,定然也是派了心腹手下過來。
那麼,郭啟濤的死,定然也和祁莫寒脫不開乾係。
還有宮裡禦書房焙燒一事,大臣們湊在一起研究,說能夠做到無聲無息火燒禦書房之人,畢竟是宮裡人,因此,皇帝將防火的嫌疑目標直接放在了宮裡的人上麵。
這幾天一直在徹查,結果卻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結合宮裡的情況,郭良又順理成章的推斷,禦書房縱火一事,也和祁莫寒有關。
發生了這麼多事,他懷疑祁莫寒,但手中卻一點兒證據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