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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狼傳說+機動警察:台風眼 OR8A-EP4:爭鬥時(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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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8AEP4:爭鬥時(6)

島田真司小心翼翼地操作著眼前的設備,他看上去甚至比坐在椅子上的法蘭西紳士還要緊張。在這間保密性無限接近於零的房間裡,他們需要快些完成手頭的工作並就下一階段任務內容達成一致,儘管迪迪埃·博尚並不十分願意和終日沉迷各種意義上的科學研究的島田真司或舒勒討論這些。

“好了嗎?”博尚活動著身軀,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看在上帝的麵子上,他來這裡是要承擔額外風險的,即便事後島田真司可以解釋說這是樂善好施的夏普敦公司造福前線將士們的免費體檢,博尚本人也少不了要多做些檢討。“另外我聽說這種藥劑其實有毒……”

“對彆人來說,有毒;對我們來說,毒性是可控的。”島田真司裝模作樣地伸出了右手食指,他隻需要擺出這個動作就能讓同伴們放心下來,“我一直在尋找既能降低對人體的危害又可以保證檢測效果的方法,如今我自認為已經尋找到那個不怎麼明確的界限了。你隻管放心,我是不會隨便拿自己的朋友做實驗的。”

“那就是說,如果必要的話——”

博尚很不放心地向四處張望,他害怕有突然路過這裡的孟加拉人好奇地鑽進來。這座已經癱瘓的城市剛落入孟加拉人手裡不久,不過孟加拉人也並無投入更多資源恢複其原有功能的打算,隻是暫時將其當做了駐地而已。大部分士兵不得不將更多的時間用於安撫那些來不及逃跑或乾脆沒機會逃跑的平民,不擅長處理類似事務的他們隻得絕望地請求後方組織的協助。

於是有更多的物資跨過國境線被送達前線,和這些物資一同抵達的還有受了德國人或印度人的委托趕來的誌願者們以及那些看上去還算好心的顧問。趁著這個機會來到東孟加拉出差的島田真司事先通過麥克尼爾傳遞的種種消息找出了博尚的所在地,然後找了個聽上去不怎麼靠譜的理由為奮戰在前線的士兵們進行義務體檢。為了把騙局做得更真實一些,他不得不事先聯係了被派遣到附近的軍醫。

“有那麼多人還在飽受營養不良困擾,讓身上帶著病或是早就已經生了病的人上戰場的話,他們隻會離死亡更近一步。”日本青年學者用自己的笑容獲取了孟加拉人的信任,“我敢說你們當中有些人可能生來還沒有去過醫院,對不對?以後你們要學會為自己的身體健康著想。”

本打算隻說幾句漂亮話的島田真司卻意外地給前來參加體檢的孟加拉人檢查出了許多問題,這些平時以為自己身體健康的家夥不同程度地被疾病困擾,其中不乏癌症晚期患者,這個結果倒是解釋了為什麼某些士兵沉迷止痛藥。把結果告知了附近的孟加拉遊擊隊指揮官後,島田真司語氣沉重地請求對方務必保密、隻把一些不怎麼致命的消息公布即可。

不管怎麼說,他賭贏了。雖然許多孟加拉人完全聽不懂島田真司所說的那些名詞背後有著多麼凶險的含義,這個願意來到前線為他們服務而且分文不取的東亞人很快贏得了周遭戰士們的好感。趁著這個機會,島田真司終於找到了從前線撤回的博尚,並提出用自己最近探索出的方法給對方做一次測試以決定如何對待被麥克尼爾關押起來的那些危險人物。

雖然經曆了一些波折,測試還是如期開始了。不信邪的博尚隻當島田真司在開玩笑,他說服自己保持著耐心直到測試結束,而後立即上前要求和島田真司一同查看測試結果。

但他看不懂島田真司記錄下的數據,以至於他失去了戳穿島田真司的把戲的希望。

“看,這一段數據表明你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承受著超出一般人承受極限的壓力,從時間上來判斷可能是三天前的下午三點左右。它給你的身體帶來的影響相當顯著,頭腦方麵的某些變化更是不可逆的……”

“在我看來,這種危險的藥劑對我的健康造成的損害更嚴重一些。”博尚很不客氣地打斷了島田真司的發言,他仍然認為島田真司隻是憑著自己張揚在外的個人愛好和孟加拉空軍那少得可憐的飛機的出擊頻率來推算自己的行動,“不妨把其他的都說出來,我就信你。”

隻過了幾分鐘,博尚便連連求饒,不然島田真司甚至會把他在最近這幾天到底找過幾個孟加拉女人之類的事情也公之於眾。

“永遠不要懷疑我的實力,博尚。”島田真司一本正經地推著眼鏡,“不過,我沒想到你私下裡其實和伯頓是一樣的——”

“不要把我們兩個相提並論,那一點都不一樣。”迪迪埃·博尚歎了一口氣,“因為我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去穩住某些對我們缺乏信心的人……就是這麼回事,要從他們的家人入手。坦白地說,我對那些女人沒有興趣,對和那些女人交往這件事本身也沒有興趣。”

“我懂,我懂,伯頓對這二者都很有興趣。”島田真司的臉上仍然掛著讓人看了便心曠神怡的溫和笑容,他幾乎一直都在彆人麵前保持著這副儒雅隨和的模樣,“既然如此,我取得的第一部分材料應該是可信的,隻是目前我們缺乏一個合理的解讀方法。”

說著,島田真司把設備關掉,他說自己得節約用電,這裡的電力資源非常寶貴。剛把痕跡抹掉,外麵就有孟加拉人來找他,說是又有一些平民和士兵希望能趁著來自印度的善人還沒走的時候把身上可能存在的隱患都找出來。臉上仍然掛著笑的島田真司讓博尚先留在這裡等他,而後轉身離開了用於臨時存放設備和雜物的倉庫,臨走的時候沒忘記把他私搭亂建的電力設備快些關掉。

結合麥克尼爾最近從德軍顧問處獲得的情報和島田真司對被麥克尼爾抓獲的外國誌願者們的初步測試,博尚基本猜出了彼得·伯頓和尼克·西摩爾·帕克試圖向他們隱瞞的真相:有人在東孟加拉進行遠比舒勒和島田真司所發現的蛛絲馬跡更加危險的生物武器實驗。

根據島田真司的說法,他更傾向於認為進行這些生物武器研究項目的幕後黑手側重於製造出某種可控且不易被察覺的怪物,而非像他們過去經常見到的那樣以把人類改造為異形怪物作為目標。博尚對此不置可否,他對自己沒有親眼所見的事情缺乏真實的感受,因而也隻能被動地接受島田真司的結論。儘管如此,製造異形怪物用於戰爭在博尚看來依然是個愚蠢的主意。如果說把大量本不具備任何戰鬥力的人類批量改造成為武器聽上去還有些可行性,那麼精心培養多年的怪物萬一死於不測,整個研究團隊隻怕會欲哭無淚。

這事情沒必要認真對待,他想著。但麥克尼爾卻不這麼看,而且大有刨根問底的趨勢。平日在麥克尼爾的默認之下擁有更多自主權的博尚在這個平行世界裡的行動處處受限,以至於他目前除了服從麥克尼爾的安排之外彆無他法。

既然如此,還是多想些樂觀的事情吧,比如印軍最近向孟加拉空軍捐贈的新飛機。慷慨大方的印度人今天早上剛把三架直升機送到基地裡,考慮到這三架武裝直升機都是當年德軍送給印軍的,孟加拉人不介意將這一行為看作德國人間接的善舉。

“我得回去了,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博尚左等右等不見島田真司返回,於是隻得主動去找島田真司,發現對方正起勁地給排著長隊的難民們做谘詢,“看得出來你很喜歡這份臨時工作。”

“小時候我也站在類似的隊伍裡。”島田真司笑著和剛做完谘詢的另一位患者道彆,他的眼底寫著博尚永遠看不清的陰霾,“……你早些回去吧,這裡沒什麼值得你特彆關心的事了。”

覺得島田真司故弄玄虛的博尚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他的好學生不久前因為貪功冒進(又或者是單純地被複仇的欲望蒙蔽了理智)而和敵人同歸於儘,從而導致那時的孟加拉空軍損失了多達三分之一的空中力量。在那之後,博尚一直試圖繳獲更多的飛機,但一來這需要地麵部隊配合,二來已經著手破壞東孟加拉基礎設施的巴基斯坦軍隊就算把飛機炸毀在機場裡也不會將它們留給孟加拉人。

博尚沒指望德軍會及時提供支援,因為德國人在過去的幾個月裡仍然竭儘全力地避免其支持孟加拉人的行動被外界察覺。因此,德軍突然好心地提供了武裝直升機的消息在他看來隻是意味著圍繞著東孟加拉展開的衝突加劇了,而且很可能再無緩和的空間——不,其實從最開始就已經沒機會了——一旦最終爆發全麵戰爭,獲勝者肯定不會是他和麥克尼爾。

心情有些煩躁的博尚乘著卡車返回基地,一路上沒少顛簸。勤勞的工人和誌願者們仍在儘力恢複受損的基礎設施,而破壞這些設施在半年前卻還是孟加拉人的拿手好戲。準時返回基地的他不出意外地受到了其他戰友們的熱烈歡迎:無論是那些剛加入空軍不久的新人還是那些原先就在巴基斯坦空軍服役、後來又叛逃到了孟加拉空軍的老手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了解名為迪迪埃·博尚的法裔德軍飛行員的實力。有人說,他一個人的本事頂得上一個戰鬥機小隊;又有人說,這家夥或許能一次性對付整個戰鬥機中隊。

笑而不語的博尚沒敢把自己的真本事用帕克那樣的誇張語氣說出來。

“這裡的每個人都想當飛行員,可是飛機總共隻有這些。”看守基地的軍官向博尚介紹了一些最近加入他們的新朋友,這些滿懷一腔熱血的孟加拉青年們都堅信自己將為了同胞的自由而奮戰到底,“上一次的損失太慘重了,以至於上級的命令也變得保守了許多。”

“不可以畏縮不前。飛機確實寶貴,但飛機沒了還可以再造、再借,那些等待著你我去拯救的人沒了就真的沒了。”博尚換上了平時穿的製服,看著同伴們空蕩蕩的臂章和肩章處。【自由孟加拉軍】沒有係統地建立一套軍銜徽章體係的奢侈時間,那些原先在巴基斯坦軍隊服役的軍官們沿用自己之前的頭銜,而更多的遊擊隊員們則隻籠統地用職務來稱呼彼此。“這幾架直升機看著有些陳舊,我得試一試才能知道它們能否算得上合格。”

“那就交給你了!”旁邊的幾名軍官聽了,如釋重負,“真不敢想象我們的德國朋友隻讓你在機場裡做些雜活,博尚。你和我們說實話,他們為什麼不讓你去當飛行員?”

“啊,這是有原因的。我們有我們的規矩,你們有你們的。從總體上來講,你們的規矩比我們的要少得多。”博尚尷尬地移開了視線,他想說有些軍隊裡的飛行員隻能由軍官充任,而GDI在這方麵卻靈活得多,“我已經等不及了,你們也可以站在地上欣賞一下。”

駕駛武裝直升機時不必像駕駛戰鬥機那樣全副武裝,這是博尚本人的判斷。他在一生之中駕駛過多種飛機,甚至在退役之後也還活躍在飛行員的崗位上,這一切都源於他對天空的熱愛。是的,假如他有幸像麥克尼爾那樣活到了人類建立真正意義上的太空軍的那一天,他也許會願意在麥克尼爾的麾下充任艦載機飛行員,隻為了見證屬於人類的更廣闊的宇宙和未來。

這些離他都太遠了,如今的他仍然被約束在大地上。

博尚挑選了三名新加入孟加拉空軍的戰士和他一同飛行,其中一個看上去比較機靈的士兵光榮地獲得了臨時副駕駛的頭銜。這四人乘上其中一架武裝直升機,而後在眾人的注視下離地而起。

第一感覺還不錯,這架武裝直升機起碼還能用,而且博尚有信心用它擊落一架戰鬥機——開玩笑的,博尚並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賭博,雖然他生前已經做出過類似的事情了。直升機離地麵越來越高,震耳欲聾的噪音響徹在基地上空,那些仍然站在地麵上的孟加拉人踮起腳尖仰望著頭頂上越來越小的黑點,心中充滿了無限感慨。。

博尚嘗試著放空思緒,不再去考慮那些錯綜複雜的事情。從加入這個團隊的第一天起,他本能地不願意服從麥克尼爾的管理。這和他對麥克尼爾的印象或是麥克尼爾對他的印象無關,而在於他從麥克尼爾一生的經曆之中判斷對方缺乏一些隻有站在特定的位置才能獲得的視野。

雙方的明爭暗鬥已經持續了這麼久,他們兩人都沒有從軟對抗中獲得任何好處。也許這就是李林給他的一次警告,讓他徹底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但是,為什麼那個能轉瞬間將他們這些已經作古的老家夥又從死者的世界以某種形式撈回來的神秘生物(如果李林真的是某種生命體的話)會這麼在乎麥克尼爾呢?毫無疑問,邁克爾·麥克尼爾身上藏著許多博尚無從了解的秘密。

就連麥克尼爾自己也不一定知情。

情緒變得愉快了許多的博尚眺望著遠處的原野,他看到了那些仍在熊熊燃燒的城市,看到了冒著滾滾濃煙的鄉村,也看到了那些擁擠在公路上的車輛。這一切亂象傷不到他,頂多汙染了他的視野,真正需要承受這一切後果的是孟加拉人。

“這片土地上的傷痛不知道要過多少年才能愈合。”博尚自言自語著,也像是對身旁的戰士們訴說著自己的無奈,“今年夏季的旱災又十分嚴重,就連印度那邊的日子也不好過,你們這裡的狀況怕是要更為艱難。情況允許的話,自己多儲存些食物,以後能派上用場的。”

“長官,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孟加拉人看上去隻有二十歲出頭,他比那些已經在戰爭的泥沼裡摸爬滾打了多日的中年人更精神些,“他們說你能對付敵人的一個中隊,那你可不可以現在把敵人的空軍全都摧毀乾淨呢?”

“這事恕我拒絕,敵人又不可能乖乖地飛出來任由我對付。”博尚回頭看了看另外兩名同樣在欣賞風景的孟加拉人,“我能說的就是我會和你們堅持戰鬥下去直到戰爭結束,除此之外的事情我不能做任何保證。英語說得不錯,在哪學的?”

“達卡的高中。”

“哦,那還好。”博尚想起了某個高中肄業的同伴,他一直都覺得尼克·西摩爾·帕克的成就離不開GDI的宣傳,因為帕克在各種意義上的學業中的表現隻能用糟糕透頂來形容,GDI陸軍國防戰略大學沒把那家夥退學還真是個奇跡。“要多為自己考慮,朋友。不用太緊張,我會照顧你們的,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們儘可以放心。”

說著,博尚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表盤,他不能把寶貴的燃油都用在自己的個人演出上。孟加拉遊擊隊比起過去已經富裕了許多,但仍然時刻麵臨著各種物資不足的困擾,而德印聯軍的支援往往不能及時抵達。沒了燃油,再先進的飛機也隻能淪為躺在機場裡睡大覺的廢銅爛鐵。

剛剛來到基地沒多久的新人們總是對一切充滿好奇的,他們仍相信自己有能力改變整個世界,或至少改變自己的命運。博尚沒時間也沒心情和他們探討人生經驗,他隻對麥克尼爾或類似的人保留著一份特殊的耐心。

作為孟加拉空軍的顧問兼逐漸聲名鵲起的王牌飛行員,博尚手頭的工作多得令他頭疼。他不僅需要時刻關注飛機的狀態,還要憑著他自己的理解給飛行員們安排合適的輪值時間表。有些人具備特殊的天賦,另一些人雖沒有天賦但憑著努力填補了其中的缺陷,還有些人隻有熱情……誰的表現目前較好、誰又可能在未來把潛力發覺出來,他博尚比大部分人都更加了解。

“晚上商量一下明天的計劃。”將三架直升機都測試過之後,博尚和負責管理基地的軍官們說他有新的想法,“當務之急是要給飛行員更多的實戰機會,他們也許在國境線另一側的基地裡接受過了高強度訓練,但是還不夠。”

上一次的意外給他敲響了警鐘:不能讓這些飛行員過於依賴他。迪迪埃·博尚甚至不必參加戰鬥,隻需要出現在戰場上就能讓其他飛行員們鼓起勇氣,即便是這種程度的影響也讓博尚本人感到有些不妙。就像他在巴西的雨林裡訓練共和軍的飛行員那樣,他必須讓這些孟加拉飛行員擁有獨自戰鬥的能力而不是指望著少數王牌飛行員承擔起戰術和精神意義上的領袖作用。

對於像他這樣有飛行癮的人來說,離開天空是一種折磨。為了這些人的健康發展,他需要做些犧牲、儘早培養出能夠獨當一麵的同行來。

“就這麼定了。”他對自己說著。

到了第二天,博尚果然沒有前去執行任務,他甚至不打算在指揮部裡露麵。相反,他返回了自己還在第9空降師時最常去的工作崗位上。維護飛機、檢測通信係統、組織後勤工作……連他自己都說不清他為什麼又要做著他之前最厭惡的事情。

……或許今天臨時改變主意是個正確的決定,因為他很快就在檢查物資出入記錄的過程中發現了一些蹊蹺之處,這一手本事還是伯頓教給他的。憑著自己的直覺斷定有人倒賣物資中飽私囊的博尚並沒有聲張,他悄悄地叫來了幾名和自己關係較為密切的軍官,讓這些人協助自己排查其中的問題。

“沒想到我們之中竟然有人膽大妄為到了倒賣燃油的地步。”眾人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嚷著要把害群之馬揪出來,“他們和敵人一樣——不,比敵人更可恨。”

“我們得對這件事多加關注了,我的朋友們。”博尚暫時還沒有刨根問底的打算,他也沒有充當偵探的興趣,“犯人不是一兩個人,可能還包括管理人員和辦公室裡的行政人員。”

出於對可能到來的種種亂象的擔憂,博尚又動了返回飛行員崗位的心思,但他很快就沒必要為此事憂慮了。當天晚上在前往附近的村莊籌集物資的路上,倒黴的博尚不幸地被恰好和他的車子擦肩而過的劫匪打了一槍。雖然子彈隻在他的上臂處留下了輕傷,信不過孟加拉人的醫療水平的博尚寧可去找島田真司也沒有在這時候帶傷堅持戰鬥的念頭了,他可不想在一切收場之前先因為感染而丟掉一條手臂。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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