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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屬狂潮:自由之旗 OR6-EP2:尼布甲尼撒(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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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最先提議用【和平源自力量】當暗號的?”伯頓耷拉著腦袋,顯得很沒精神,這倒不是因為他最近在夜店裡花費的時間太多,而是恰恰相反,“雖然足夠隱蔽,卻把我們弄得像是nod兄弟會信徒一樣。”

麥克尼爾沒搭理他,而是專注於從附近的行人中尋找可疑的目標。發生在那座物流中轉站的事故沒能阻止平日往來於伊拉克和庫爾德斯坦的人們繼續穿梭在邊境兩側,這些迫於生計而四處奔波的平民必須堅持工作,任何風險都不能促使他們停下腳步。正是因為對往來人員的篩查工作無比困難,麥克尼爾才決定在邊境地帶等候著北上前來和他們會麵的卡薩德。有些計劃,他可以讓瓊斯上尉還有更高級彆的上司知道;另一些,則必須成為他自己的小秘密。

卡薩德固然是麥克尼爾認知中的偽裝大師,但曾經和卡薩德共事多年的伯頓同樣在這門技術上有著獨到的見解。出發之前,伯頓使用手邊能找到的材料為自己和麥克尼爾進行了簡單的喬裝打扮,如今除非有人靠近他們並仔細地尋找那些不協調之處,不然即便是匆匆從他們身旁路過的庫爾德人也不會懷疑這兩個家夥其實是祖上來自英倫三島的美國白人。

美國人的身份也許會在庫爾德斯坦成為他們的護身符,但同時也會讓他們暴露行蹤並引起躲藏在陰影中的敵人的警覺。因此,伯頓建議麥克尼爾最好彆輕易開口說話,否則附近的行人中很快就會有人注意到他們身上的異常之處。

“這些人的日常生活讓我想起了南方的農村地區。”麥克尼爾小聲用英語和伯頓說道,“一樣地慢節奏,一樣地閒適。”

“庫爾德斯坦占據了原本伊拉克全部的非沙漠氣候地區。”伯頓乾巴巴地笑著,“所以我也不難理解伊拉克人直到現在對庫爾德斯坦仍然有著敵視態度……是啊,當他們忍受著炎熱和乾旱時,庫爾德斯坦卻經常發生洪澇災害,甚至到了冬天還會下雪。與此相對,巴士拉是全球知名的乾旱與炎熱之都。”

“這真是稀奇,庫爾德人的生存環境比遷居到了伊拉克的阿拉伯人好得多,可是他們卻沒有能力建立一個自己的國家,還得靠我們幫忙才行。”麥克尼爾並無惡意地說著,他沒有鄙視庫爾德人的想法,隻是為庫爾德人的命運而感到迷茫——不過,比起全球各地無數堅持聲稱應該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國度的流浪民族,庫爾德人幸運得多,他們有著合眾國的支持,“話說回來,你平時是怎麼和卡薩德取得聯係的?”

伯頓收斂了笑容,他環視左右,沒有在街道上見到格外關注他們兩個的路人,於是放心大膽地繼續說:“並不是什麼稀奇的招數,而是事先約定好用假名字在報紙上刊登一些諸如尋人啟事、房屋出租的消息。彆把我們這一行的工作想象得太過神秘,情報工作真正的困難之處在於從海量的信息中分析出正確的結論,而不是驚險地從敵人的辦公室裡偷盜機密文件或伺機在敵人的家裡安裝竊聽裝置。”

“有這麼簡單嗎?”麥克尼爾瞪大了眼睛,“喂,如果我在某個基地附近開設一家商店,是不是就可以根據購物情況分析出基地的活動狀態?”

“哎呀,你真是個聰明人……簡單地說,沒錯。”伯頓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從所生活的年代上來說,他是麥克尼爾的前輩,儘管他生前從來沒和麥克尼爾見過麵,但麥克尼爾自述的經曆和未來時代的人類為避免人類文明滅亡從而做出的艱苦卓絕的奮鬥每時每刻都在提醒他,這個腦筋有些死板的業界晚輩同樣是擎天之柱,“我們快到了,進入酒館之後少說話。”

據伯頓自己說,這座位於邊境地帶小城某個隱蔽角落裡的酒館,就是他上一次和卡薩德秘密會麵的地方。酒這種飲品在中東地區的許多國家屬於法律意義上的違禁品,開設酒館當然也是違法的,然而這些法律在絕大多數時候沒有得到認真對待,私自飲酒的情況也屢見不鮮。不僅如此,為了避免飲酒行為招來指責,酒鬼們往往將葡萄酒稱為發酵葡萄果汁以規避教義上的約束。

奇怪的是,一直念叨著遲早要做合眾國公民的葉海亞·本·艾哈邁德至今仍然不喝酒。

哪怕是在風氣稍微開放的庫爾德斯坦,酒館仍然建造在地下,而且它也沒有明目張膽地在街道上掛出自己的招牌。伯頓對麥克尼爾說,像這種會造成普遍違法的法律和教義,會不會成為將某人定罪的理由,僅在於執法者本身的態度而不是規定。

順著狹小的通道沿著陡峭的樓梯進入地下室,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柔和的燈光和三五成群地小聲交談著的顧客們,不禁讓麥克尼爾聯想起了家鄉的酒館。合眾國與庫爾德斯坦的差彆也不是那麼大,這並不是因為兩國之間是盟友。換句話說,合眾國與它的許多敵人之間,似乎也不存在什麼本質性的不同。

伯頓走在前麵,他輕車熟路地帶著麥克尼爾繞過由桌子分隔開的道路,來到了最靠近大廳邊緣的一張桌子旁。那裡已經有一個穿著阿拉伯式長袍的青年男子,像他這樣在庫爾德斯坦穿著阿拉伯人的傳統服飾的家夥也並不少見。

“和平……”伯頓清了清嗓子,用阿拉伯語念出了他的上半句。

“……源自力量。”身份不明的客人連忙做出了回答。

“好久不見,卡薩德。”麥克尼爾鬆了一口氣,他拉著伯頓一同坐在卡薩德對麵,驚訝地發現對方貼心地給他們點了幾瓶酒,“呃……您不喝酒,對吧?”

“這是給你們的。”卡薩德麵無表情,麥克尼爾甚至看不出他到底在笑還是以一種憂鬱的眼神麵對著昔日的合作者和敵人,“先坐下休息吧……哦,我之前從伯頓那裡聽說了你們的新計劃。不得不說,那方案聽起來很大膽。”

早些時候,麥克尼爾特地谘詢了舒勒的意見,以便獲得儘可能真實的預測結果。舒勒直言不諱地對麥克尼爾說,如果自己所在的組織擁有比敵對組織領先十幾年的科技,那麼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允許應用了相關科技的武器裝備落入敵手的。他還舉例說,當時eu軍實驗裝備部一旦發現被摧毀的實驗型武器裝備可能成為的戰利品,就要不惜一切代價奪回殘骸抑或是用定點清除的形式將殘骸也炸得麵目全非。

連舒勒都這麼說,麥克尼爾就更有理由認為神秘的敵對組織會嘗試著奪回落入美軍之手的小型s機甲了。他確實抓不到敵人的尾巴,但可以想辦法讓敵人鑽進他設置好的圈套,而且吉歐特隆公司同樣會很樂意在這一問題上與美軍密切合作。

“總而言之,我們希望敵人誤以為我軍由於最近的事故而衰弱。這樣一來,他們就會自認為更有把握奪回丟失的武器裝備或銷毀證據,從而大膽地進攻我們的軍事基地。”伯頓幫麥克尼爾補充完了他該說的話,“但是,我們兩個都擔心這麼做可能會導致連鎖反應,例如我軍中央指揮機構對庫爾德斯坦和伊拉克安全形勢的誤判……所以……”

即便是在許多問題上表現得近乎厚顏無恥的伯頓,此刻也產生了不小的猶豫。他們承諾要向卡薩德展示的誠意至今無影無蹤,這時候勸說卡薩德為了所謂的共同事業而繼續付出更多的代價,無疑會損害雙方之間本就脆弱的合作關係。他找不出什麼能夠說服卡薩德的理由,於情於理,卡薩德沒有任何替他們承擔風險的動機。

於是,雙方陷入了詭異的對峙中。伯頓剛說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誰也不知道他本來還要表達些什麼;卡薩德也始終沒有接上伯頓的發言,仿佛是等待著伯頓自覺地提出要求;至於不怎麼能聽得懂阿拉伯語的麥克尼爾,完全不想打斷兩人的交流,隻是一個人悶頭坐在旁邊喝酒。

沉默持續了足足幾分鐘後才被打破。

“可以。”卡薩德突兀地說道,連麥克尼爾都沒能理解對方到底從伯頓的沉默姿態中讀出了什麼,“但是我有條件……你看,信仰衛士團目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但是你們美軍卻在大多數情況下把對付這個薩拉菲武裝組織的任務交給了伊拉克軍隊和其他親近美國的民間武裝組織。長期付出的一方得不到應有的回報,這是不符合常理的。因此,我所資助的黎凡特旅需要在未來的作戰中獲得更大的話語權。”

“我們可做不了主。”麥克尼爾插話道,“如果我現在是某個師的指揮官,那還差不多。”

“誰都看得出來你們做不了主。”卡薩德啞然失笑,“我說的是情報……我們之間的合作意味著這裡存在一條不屬於伊拉克地區任何一方勢力的情報線,這些情報有助於我讓美國人反過來欠我們大量的人情。世界都要看得到,能在中東地區保護世代生活在這裡的平民的,隻會是同樣屬於這片土地的本地人,而不是你們美國人。”

“你該不會覺得推動時代的變局靠的是幾出不怎麼高明的戲碼吧?”麥克尼爾歎了一口氣,他也讚同美軍在伊拉克局勢穩定且維持和合眾國的盟友關係的前提下撤回本土並調往更需要這些軍隊的地方,然而決定合眾國最終是否決定開始撤軍的同樣是利益關係而不是空泛的道德說教,“就算我軍全都躲在基地裡不出來、而對抗反合眾國武裝組織的工作全由你們來完成,我軍也是不可能感到羞愧的,更不可能因為這種小事就放心地撤回本土。你想想這十幾萬人的多國聯軍駐紮在這裡,每年有多少因此而衍生的產業帶來的利潤?”

伯頓見麥克尼爾的語氣越來越激動,連忙勸阻對方,一來是防止激怒卡薩德,二來也是避免他們在這裡的談話被酒館裡的其他客人聽到。好在其餘的顧客隻忙著喝酒或是討論最近發生在邊境地區的古怪襲擊事件,誰也沒心思在乎其他酒鬼要做什麼。

麥克尼爾預想中的方案,是首先放出假消息誘使敵人計劃主動襲擊美軍基地,而他們則按圖索驥地根據敵人發動進攻前的異動尋找出敵人可能的進攻方向,從而提前進行防禦並在敵人開始攻擊之前就截擊對方。可惜的是,美軍和吉歐特隆公司明顯缺乏在伊拉克和庫爾德斯坦的情報網絡,這不是因為情報人員太無能,而僅僅是由於他們比不上紮根當地的本地組織更了解實情、更容易得到平民的支持。

因此,麥克尼爾大可以找各種理由勸說美軍和吉歐特隆公司派人參與行動,但最關鍵的一步卻得由同美軍結盟的伊拉克或庫爾德斯坦民間武裝組織來完成,不然美軍也隻能躲在基地裡等候著敵人上門。

“麥克尼爾將軍,你應該還記得,那場席卷了阿拉伯世界的風暴,其最初的起因,不過是突尼斯的一個小商販由於走投無路而被迫**……結果卻引來了中東地區君主製時代結束後那些新強人們的末日。”卡薩德波瀾不驚地看著麥克尼爾,他的臉上絲毫沒有被麥克尼爾方才的發言激怒的表現,而那平靜淡漠的模樣,倒是和寺院裡念經講學的教士有幾分相似之處,“你又怎敢說,驚天劇變不是由一個又一個偶然積累起來的看似荒謬的必然呢?如果美軍日後真的因為一些看起來不起眼的小事從而灰溜溜地離開,我想,你會意識到自己今日的無知和淺薄是多麼可笑。”

“你贏了,我沒興趣和你辯論。”麥克尼爾側過臉對著牆壁,握緊了手裡的酒瓶,“辯論並不能決定誰的想法更正確,這又不是自然科學。”

“我說,大家是同一條船上的戰友,沒必要鬨得這麼不愉快。”伯頓隻得尷尬地打圓場,“咱們先退一步。卡薩德,我們會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給你支持的那個組織提供優惠。本來我還考慮提供資金上的支持,但你應該不缺錢才對。如果你有關於敵方組織的最新消息,記得趕快聯係我們。還有啊……”他這時才緩慢地把瓶子裡的酒倒進杯子裡,“你自己一個人到處奔波,很不安全。倒不是我對你的偽裝能力沒信心,而且我也知道有些事隻能當麵交談,但我們至今沒發現敵人的真麵目,還是該多警惕一些才好。”

話雖如此,外人根本不需要知道他們來自平行世界,哪怕他們把各自要做的真實工作說給旁人聽,都會導致其他人將他們列入重點懷疑對象名單中。伯頓的讓步令卡薩德很滿意,他不再和麥克尼爾糾結誰在地區總體局勢上的見解更高明,轉而同伯頓討論了一些細節問題。卡薩德說,雖然他也認為這個和信仰衛士團有關聯的神秘組織最有可能在伊拉克活躍,但也不能排除其在土耳其、伊朗、敘利亞甚至是外高加索北側的俄羅斯盤踞的可能性。

“總之,我們表麵上是可以並肩作戰的盟友,所以我也會嘗試著說服受我資助的那些人協助你們。”卡薩德一直等到麥克尼爾喝完了一瓶酒之後才打算起身離開,“不過,我隻能替你們關注南邊的動向,其他方向得靠你們自己了。”

分彆時,卡薩德先行離開,麥克尼爾和伯頓則繼續留在酒館裡喝酒,這本來也是他們外出休息的計劃當中的一部分。

“在我想通了博尚其實並沒有叛變之後,卡薩德的不配合又變得讓我頭疼了。”伯頓終於放下了僵硬的笑容,他和麥克尼爾一樣,想方設法地試圖勸說卡薩德完全配合他們並服從團隊的利益,“嘿,你跟他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拋開那些隻存在於宣傳中的刻板印象,你怎麼看待他?”

麥克尼爾的臉色很不好,他來時指望著卡薩德理解共同對抗信仰衛士團及其盟友的重要性,完全忘記準備勸說對方合作的誘餌。毫無疑問,島田真司輕易地被埃貢·舒勒以科學理想吸引這件事導致麥克尼爾忘記了卡薩德和他們之間的矛盾遠非幾次談話就能解決的,而上次雙方一起對付信仰衛士團的經曆更是讓麥克尼爾產生了不小的幻覺。

“誤解歸誤解,他確實不是薩拉菲戰士。”麥克尼爾想起了自己上中學時合眾國對的定義,“理想主義者和實用主義者,各有各的好處,也各有各的缺陷。對於前者,不可以利益去誘惑,但其用心卻值得敬畏;對於後者,一旦利益關係維持不住,同盟也沒有保障,而且其貪得無厭的模樣更是讓人厭惡。他大談特談什麼承諾、信仰,其實就是我國當年給他的價碼不夠高。像他這樣看哪邊出價高就跟哪一方走的投機者,實在太多了。”

“投機者也是很專心的嘛。”伯頓大大咧咧地往嘴裡灌著酒,他們特意挑選了一些酒精度較低的葡萄酒,以免當場喝醉之後誤事,“不管和誰結盟、和誰敵對,都是為了自己的核心目標,這不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心態嗎?你可能會說這些人沒有原則,可是他們確實有一項原則是最堅定的、毫不動搖的。”

“也不算錯。”麥克尼爾也笑了。

愉快的飲酒時間結束後,兩人立即趕回基地,那裡還有其他一些準備工作需要他們來完成。雖然疑似被那個和信仰衛士團結盟的神秘組織用於轉運失蹤的吉歐特隆公司測試團隊的中轉站中的證據已經被破壞,但繼麥克尼爾之後迅速抵達現場的美軍和庫爾德軍隊通過對滯留現場的大貨車進行篩查從而在儲存資料遭到嚴重損壞的情況下整理出了一份當日曾在此轉運貨物的相關企業的名單。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瓊斯上尉希望麥克尼爾從中找出可疑的目標,以便進行定向追蹤調查。

不過,麥克尼爾提出的誘敵深入的建議卻讓瓊斯上尉犯了難。隻圖保住現有職務的瓊斯上尉遲遲不敢向上級拋出這個方案,於是麥克尼爾隻得采取更加冒險的手段。他對瓊斯上尉說,倘若上級接納了方案,瓊斯上尉大可以自己攬下功勞;相反,若是上級對方案十分不滿,到那時再把責任推給彆人也不遲。

似乎這套說法確實得到了瓊斯上尉的認可,等麥克尼爾結束了在邊境小鎮的談判並返回基地向瓊斯上尉詢問關於那份名單的事宜時,瓊斯上尉高興地對他說,上級已經同意了他們的計劃,隻是就如何既要進行欺騙作戰又不能影響軍心一事陷入爭執而暫時沒能得出合適的解決辦法。

既然有上級認可他的方案,麥克尼爾心裡的一塊石頭也落下了。他從瓊斯上尉處獲得了名單後,返回信息中心開始對名單上的企業進行初步的調查。作為負責財務和後勤補給的核心人員,麥克尼爾確實培養出了一種獨立於作戰思維的直覺。他並非這方麵的專家,然而過去幾個月裡的工作著實令他積累了不少經驗。

他把這一天的剩餘時間完全花在了搜集情報上,直到深夜才回去休息。第二天一大早,麥克尼爾叫伯頓和他在食堂碰麵,他們需要時刻確認對方的最新進展。

“敲定計劃可能還需要幾天,因為我們的精心偽裝很可能由於敵人的深入調查或我方的疏忽而白費。確切地說,我方不知道敵人掌握了哪些了解我軍動向的情報渠道,如果他們直接在我軍內部安插了一大堆間諜,那任何偽裝措施都會失效。”伯頓聽說上級決定采納欺騙作戰計劃的意見時,並未表現得更樂觀一些,“要我說,咱們不能等他們做準備,而要有自己的單獨計劃。”

“完全讚同。”麥克尼爾點了點頭,“但是,想做出能欺騙敵人誤認為我軍出現了重大變故的那種動員,隻能依靠更高級彆的指揮官的命令。畢竟,我們無法說服更多的士兵服從我們的安排,做解釋也隻會導致情報泄露。”

“其實不一定要讓他們認為我軍出現了什麼難以控製的事故。”伯頓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展示了他的靈活思維,“隻要創造出讓一個敵人更願意動手的機會就好,比如說,謊稱要將裝備殘骸轉移到其他基地……或是宣布分析中心因為施工而放假一天。對了,你那邊有什麼收獲嗎?”

麥克尼爾放下手裡的勺子,思考了一會。

“很難說有什麼實質性的收獲。我們不了解這些伊拉克或庫爾德斯坦企業的真實情況,所以我打算先從這兩國企業之外開始排查。顯而易見,信仰衛士團的神秘盟友不會是本地組織,如果中東地區有什麼軍事技術領先我軍十年的組織或國家,那我們當年就根本打不進伊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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