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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時空要塞:NEXUS OR4-EP3:馬太受難曲(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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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貢·舒勒和他的臨時科研團隊、保安部隊以及半路上由於各種主客觀原因而投靠他的大隊人馬返回遠征軍控製區時,已經是2059年4月5日了。離遠征軍在林努拉塔工業園區附近遭遇前所未有的慘敗已經過去了大約一個星期,大部分遠征軍指揮官仍未從失敗的沉痛氣氛中走出。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揪出導致他們功敗垂成的罪魁禍首——在馬林上尉的命令下擅自使用熱核反應裝置攻擊【準女王級伐折羅】的豐塔納中尉。

雖然舒勒對馬林上尉又一次不必承擔任何責任這一點感到好奇,為了不讓自己在通用銀河的地下秘密研究設施中的收獲被遠征軍發現,他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從那些急需尋找替罪羊的艦長們的壓力下救出很可能接受處分的豐塔納中尉。

“我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想不到這場戰爭的勝敗要依靠像你這樣的科研人員……你的決定和判斷都是正確的。”富蘭中校臉色陰鬱地抽著煙,邀請剛返回空港的舒勒來自己的臨時辦公室內做客,“平心而論,我們沒有重視你的意見,因此也沒有做好預防措施,這才導致作戰計劃執行到一半時卻出現這麼嚴重的失誤……”

“不,準確地說,也是我對情況的複雜性缺乏預料。”舒勒不動聲色地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在這樣封閉而壓抑的環境中,這是他說服自己保持清醒和自信的唯一辦法,“假設我能找出更好的辦法,這樣的意外本來不該發生。”

當富蘭中校得知正是犯下錯誤的豐塔納中尉保護著舒勒一行人平安歸來時,他決定儘量說服同僚取消對豐塔納中尉的處分。林努拉塔戰役結束後,所有遠征軍指揮官都已經意識到了舒勒的科學研究對這場戰爭的重要性,雖然最終的作戰計劃因戰場上的一連串意外而以失敗告終,但僅憑隨後大批伐折羅撤出索米-3並通過空間折躍離開索米行星係統這一點來看,舒勒功不可沒。

一些刻意希望通過塑造舒勒的英雄形象來達成某些目的的指揮官甚至直接開始宣稱是舒勒麵對著伐折羅的瘋狂進攻時力挽狂瀾並驅逐了那些外星異形怪物。

然而,舒勒卻根本不想承受這些讚譽。雖然伐折羅的威脅確實隨著伐折羅離開索米-3而消失,但這也意味著舒勒對遠征軍的利用價值同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偉大的舒勒博士不能在短時間內找出自己的新用途,他的前途將變得前景悲觀。

寒暄過後,舒勒緊張地向富蘭中校問起了和新實驗品有關的事項。憑著在通用銀河的地下研究所中找到的資料,再加上麥克尼爾此前給他提供的證據,舒勒有信心找出新的突破口。

“不錯,按照你所說的方向,我們最近派出人手去搜查可能存在於附近的地下通道,並且抓獲了一些疑似患有某些病症的……平民。”富蘭中校字斟句酌地把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舒勒,“也許有些人會認為這些受到叛軍庇護的平民也是叛軍的一部分,而在我看來,這些要麼癱瘓要麼瘋癲且大多氣息奄奄的家夥根本不可能有資格成為叛軍士兵。”

“這就是我們下一階段的研究方向了,中校先生。”舒勒把一個數據存儲設備遞到富蘭中校眼前,“我需要儘可能多的類似樣品……伐折羅雖然逃跑了,它們留下的影響並未消失。”

就新研究場地和資源調度問題達成一致意見後,舒勒回到了他的研究飛船上,並指揮著暫時聽舒勒調遣的士兵把新研究樣品運送到最近的空港中。另有一些實驗樣品被直接送到了舒勒所在的研究飛船內部,這些平民受到了嚴格看管,每一個看守收容設施的士兵都戰戰兢兢地遵照舒勒近日撰寫的安全手冊行事,生怕違反其中一項規矩會給他們帶來性命之憂。

4月6日上午(地球太平洋時間),埃貢·舒勒和被他點名調往研究飛船上工作的亞科武中士一起來到收容設施外,觀察著這些被稱作實驗樣品的平民。大部分平民像死人一般躺在收容設施內,隻有少數幾人表現得十分狂躁,不停地攻擊隔離設施的牆壁,但這些銅牆鐵壁並非依靠人的血肉之軀所能突破。

“……這不可能。”亞科武中士隻看了一眼就連連搖頭,“舒勒,你很清楚,所有感染了v型細菌的受害者都會在細菌最終入侵腦部後迅速死亡。”

“世上總會存在例外。”

“……例外也隻存在於【據說】之中。”

見亞科武中士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事實,舒勒不再反駁,隻是向著大廳內走去,貼近收容設施的外牆,隔著玻璃觀察這些被監禁起來的平民。他沒能在實驗樣品中找出明顯的共同點,如果眼前的平民們之中確實存在某些共性,大概就是長期的饑餓和勞累在軀體上留下的痕跡,僅此而已。遠征軍無意救助平民,更不在乎把更多平民送去成為服務於重建工作的工程隊的一員,舒勒自認為自己拯救了這些很可能被遠征軍殺害的可憐人。

“給你說再多的理論,你也不會明白的——隻有讓你目睹事實,你才會清楚通用銀河當時的命令意味著什麼……以及為什麼是neus船團派人來到這顆行星進攻叛軍。”舒勒抬起手腕,開啟了手環上的全息投影通訊設備,告訴上層的工作人員準備啟動那台用來生成生物折躍波的實驗裝置。用伐折羅的屍體和折躍水晶拚湊成的機器與其說是符合現代工藝的儀器,不如說是充滿了巫術和迷信的祭壇,至少舒勒本人覺得這項研究和他以往的工作截然相反。

不明所以的亞科武中士還在等待著舒勒的表演,直到一旁的收容設施中發出的奇怪噪音促使著他把注意力從舒勒的光頭上移向那些實驗樣品。方才虛弱地躺在地上的平民們一個個都站了起來,他們的臉上紛紛凸顯出曲張的靜脈,眼睛也大多呈現出紅色,嘴角向著兩側拉長,這讓這些平民的麵部看起來活像是齜牙咧嘴地等待著美食的野狗。

被這難以置信的一幕驚嚇得向後退了幾步的亞科武中士險些一頭撞在舒勒身上。他略帶歉意地朝扶著眼鏡的青年學者致歉,轉過頭繼續觀察著這些目露凶光的實驗品,遲疑地說道:

“……我不理解,這和咱們g船團還有通用銀河掌握的任何已知情報都不相符。”

“他們不僅僅會對生物折躍波產生反應,其他幾次實驗的影響證明了我的猜測……而且我更有理由認為特定的生物折躍波可以操控他們以某些特定的動作進行活動……”舒勒又向著上層的助手下達了幾個指令,隨即二人便看到剛才明顯地表露出攻擊性的實驗樣品竟然紛紛向後退卻,學著凶悍的遠征軍士兵那樣立正站在他們麵前,除了臉上的神態仍不像士兵。

為亞科武中士特彆展示的實驗告一段落,在舒勒的助手和士兵們忙著調整實驗設備時,舒勒帶著亞科武中士返回了研究室,他們需要更多的情報來驗證舒勒的猜測。臨時負責整理情報的是最近闖了大禍從而暫時無法趕回前線作戰的豐塔納中尉,這種隻需要他無所事事地坐在椅子上檢索資料就能完成的工作似乎助長了他的懶惰,以至於舒勒每次進入研究室時都會發現豐塔納中尉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放心好了,我跟你打賭,他還在睡——”剛打開大門的舒勒發現豐塔納中尉並不在椅子上,立即中止了他的玩笑,因為他托付給豐塔納中尉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巨大的全息投影地圖上,豐塔納中尉將許多紅點標注在索米-3的地表,有些紅點周圍還額外加上了一些注釋。

亞科武中士靠近行星投影地圖,仔細地確認這些紅點的位置。紅點的分布較為雜亂,旁人很難僅憑觀察來總結這些紅點的分布規律。

“你是負責處理實驗品的主要管理人員之一,應該不會對這些地點感到陌生。”舒勒的聲音從後方響起。

“也許還有一些地點是無法僅憑通用銀河試圖刪除的安全日誌等數據記錄來查明的。”豐塔納中尉補充道,“毫無疑問,我們neus船團的遠征軍來到這顆行星的決定是正確的。通用銀河一直沒能平定叛亂,不是因為他們沒有平定叛亂的實力,而是因為他們想要留著這顆行星上的叛軍充當某種實驗樣品。”

舒勒走到自己平時工作的座位前,拿過杯子,從旁邊的機器中接了一杯咖啡,借著刺激性的苦味使長期高強度工作的頭腦保持清醒。他雖然沒有【埃貢·舒勒】之前為通用銀河工作的記憶,但通用銀河對其員工廣泛實施的義體化改造反而讓舒勒能夠毫無阻礙地獲取自己此前的全部工作經驗——他越發地確信李林為他安排的特殊身份對解決即將到來的危機具有重要作用。

索米-3行星的叛亂到達無法控製的地步時,大批滯留行星上的通用銀河管理人員和研究人員準備逃跑,而那些被用作實驗樣品的伐折羅顯然不是急於逃命的雇員們能夠帶走的,於是最後一批沒有來得及撤離的雇傭兵和軍人擔負起了處理實驗品的責任。尊貴的軍官們不可能坐以待斃,他們早就撤離了行星,隻有像亞科武中士這樣的士官還在堅守崗位。

這些堅守者的結局自然是被叛軍抓獲後送進了監獄。以通用銀河平日對待職員和工人的手段,就算叛軍將他們全部處決,舒勒也不認為這種報複是不合理的。結果,在【無瑕者】的指導下寄希望於感化這些新統合軍士兵和士官的叛軍無疑為自己留下了重大隱患,大部分被釋放的新統合軍軍人都加入了遠征軍並利用自己對當地情況的熟悉來協助遠征軍在地表更快地推進。

通用銀河做出決定的前因後果已經無從考證,但在舒勒最終確認索米-3行星的地下通道中奄奄一息的平民們會對生物折躍波信號產生反應後,他的心中浮現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通用銀河蓄意指使其手下的雇傭兵和軍人使用伐折羅實驗樣品汙染當地水源等生活必需物資,使得大批平民和叛軍士兵已經被v型細菌感染——通常來說,由於被感染者最終會在v型細菌入侵腦部後死亡,此舉可被看作是通用銀河試圖兵不血刃地剿滅全部叛軍的嘗試。

但是,直到亞科武中士等人完成了最後一項任務並被叛軍逮捕後,叛軍仍然生龍活虎地盤踞在這顆行星上,甚至遠征軍在和叛軍交戰的過程中也未能發現叛軍士兵或叛軍控製區的平民大規模患病的現象。到了這一步,通用銀河不可能對索米-3的局勢一無所知,更不可能不明白原本用【生化武器】對付叛軍的計劃徹底失敗了。然而,通用銀河卻仍然裝聾作啞,甚至沒有在其駐軍被殲滅大半後派遣援軍。對舒勒而言,這隻會證明通用銀河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用v型細菌感染並大批殺死叛軍士兵這麼簡單。

舒勒將思緒從對通用銀河的惡意的揣測中抽回,他不知道據稱已經陣亡的麥克尼爾等人去了哪裡,隻是推測這些人勢必跟隨著不久前闖入索米-3的神秘友軍宇宙戰艦一同離開了。叛軍的威脅隻不過是能夠憑借暴力將其鎮壓的叛亂,伐折羅的威脅似乎也隨著生物折躍波的秘密被解開而變得沒那麼恐怖,但通用銀河的真麵目卻始終不為人知。

“如果我們在這些區域附近進行搜索,一定能夠發現更多的被感染者。”亞科武中士指著行星三維全息投影地圖上的紅點,“不過,我們必須要做好防護工作,避免寶貴的遠征軍士兵被感染。不管新的被感染者最終的結果是死亡還是像這些實驗樣品一樣癱瘓,都會極大程度地拖累我們的後勤。”

“喂,我雖然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可我現在清楚一點:這個v型細菌,會讓被感染者死亡或者是癱瘓,對吧?”豐塔納中尉打斷了亞科武中士的陳述,“這麼多人被感染了,但是叛軍卻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其實我覺得一群癱瘓的病人比一群死人更難纏,前者隻會讓叛軍的後勤係統承擔巨大的壓力。”

“你說的沒錯,豐塔納中尉。”舒勒拍了拍手,眼鏡後方的目光平靜地從兩名軍人的臉上掃過,“所以,一個再明顯不過的事實是,有第三方勢力協助叛軍處理了這些被感染者帶來的麻煩。我們不知道他們所屬的組織的名稱,但我們的士兵在作戰過程中曾於叛軍營地中見到他們的徽章……”說到這裡,舒勒按了一下計算機上的按鈕,把徽章的圖案展現在兩人麵前。

那是由兩張孩童的臉拚合成的奇怪圖案,兩張臉共用中間的一隻眼睛,使得這徽章看上去頗為陰森恐怖。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你們就權當是一個被克扣獎金的研究員的發泄罷。”舒勒的雙手靈活地敲打著鍵盤,以調用他所需的實驗數據,“我們g船團和通用銀河研究伐折羅其實已經有十幾年了,而且我們也早就發現被v型細菌感染的人會在細菌逐漸入侵腦部後死亡。但是,從索米-3發生的事情來看,通用銀河從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利用v型細菌在叛軍中製造【黑死病】,而是試圖進行類似心靈控製的實驗。所以,他們才會放任叛軍壯大,因為這叛軍甚至是前來救援的【無瑕者】最終都可能成為他們的忠實打手。”

【心靈控製】這個詞從舒勒嘴裡脫口而出,他從未覺得用這一詞語來形容通用銀河的圖謀會有不妥之處。然而,頭一次聽到類似概念的豐塔納中尉和亞科武中士都茫然失措地站在原地,他們完全弄不懂舒勒所說的心靈控製意味著什麼。

“那是某種……特異功能實驗?”豐塔納中尉謹慎地問道,“就像人類進入太空時代以後那些憑借著歌聲將人類從危機中拯救的英雄那樣?”

“……也許。”舒勒一拍光溜溜的腦門,他早該明白這些軍人聽不懂被他視為常識的某些詞彙,“換個簡單一點的說法:我們最近的實驗證實索米-3的v型細菌感染者能夠對生物折躍波做出反應,他們甚至會跟隨著生物折躍波信號做出特定動作。如果整顆行星上的所有叛軍甚至是【無瑕者】也被感染了,通用銀河隻需要隔著幾十光年發射生物折躍波信號就能讓這些人全部失去抵抗能力並轉而聽從通用銀河的命令。”

埃貢·舒勒儘可能地使用簡明易懂的詞語描述他那需要大量專業詞彙才能完整解析的觀點,直到豐塔納中尉的麵孔扭曲成一團時,他終於確信自己的表述成功地讓完全不了解專業知識的外行也能聽懂了——這無疑是一個重大的突破。

“你們通用銀河的所作所為可真是令人難以置信。”豐塔納中尉冷笑道,“上一次我記得是你們壟斷了生化人技術,這才迫使各大移民船團紛紛下達禁止義體化改造的相關禁令。一想到你們通用銀河能隔著大半個銀河係去隨時隨地控製其他生化人的生理活動和思想,我就害怕得睡不著覺。生化人非法化可以說是我們neus船團最正確的規章了。”

“你不用擔心,我們兩個現在暫時不受通用銀河控製。”舒勒先指了指滿臉尷尬的亞科武中士,又指了指自己,“……而且,你們neus船團的實際掌權者……”他四處環視著研究室內的角落,“……並不像你們自己以為的那樣——是純粹的尚武軍人。”

豐塔納中尉隻是皺了皺眉頭,沒有發怒。這樣的表現相當符合舒勒從麥克尼爾那裡道聽途說得來的推斷結果,那就是豐塔納中尉是個隻顧敷衍了事地工作以便順理成章地混得一份薪水的懶漢。如果是真正被neus船團的傳統弄得神誌不清的熱血青年站在這裡,隻怕舒勒的腦袋會立刻被打得開花。

“我受夠給各種混賬打工了。”油膩的中尉歎了一口氣,“你讓我暫時不必跟著那令人厭惡的上司共事,我得感謝你。說吧,舒勒博士,我們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捕捉更多的實驗樣本,以彌補我們進行日常實驗所造成的損耗。”舒勒一本正經地答道。

“等等,他們不是不會因為v型細菌入侵腦部而死嗎?”亞科武中士大吃一驚,“你是說——”

“這項實驗被證明會對實驗樣品的身體機能造成嚴重損壞,再進行幾輪,原本沒癱瘓的大概也要癱瘓了。”舒勒漫不經心地闡述著讓人驚心動魄的實驗事故,“此外還有一件事需要我們去調查,但是最近遠征軍艦隊內部的意見衝突很激烈,我們暫時就彆給他們製造壓力了。”

隨後,舒勒簡要地安排了三天內的主要工作——豐塔納中尉需要指揮研究飛船上的士兵深入那些廢棄的地下通道去尋找被舒勒所稱的第三方勢力藏匿的被感染者,而亞科武中士則要幫助舒勒複原索米-3各地的研究所中保存的資料。這些資料對於他們了解通用銀河的計劃而言至關重要,但工作詳情又不能對遠征軍公開。屢次為馬林上尉的失敗買單的豐塔納中尉已經失去了對遠征軍指揮官們的信任,他也樂得聽從舒勒的吩咐。

“至於戰鬥要怎麼進行,那是你們的工作。我隻是個稍微懂一點武器裝備研發工作的研究員,打仗這種事,我是全然不懂的。”舒勒對著兩名臨時助手擺了擺手,“先把今天的工作完成,等一會我們就去——”

門外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兩名士兵上氣不接下氣地出現在門口。

“舒勒博士,又有實驗品死掉了。”

“咱們這是正規的研究飛船,不是停屍房!”舒勒拍案而起,“我和你們強調過至少六次,告訴你們一定要愛護活人實驗品……他們又不像伐折羅那樣可以任由我們隨便折騰。對了,那些人是怎麼死的?”

“……器官衰竭,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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