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都說這沉玉穀的鯉魚有靈性,這裡邊的故事啊,可有意思了...”
沐陽之前倒是沒怎麼來過這間茶館。
畢竟都在遺瓏埠了,他可以在家自己泡茶喝。
不用特意跑到這來。
看著身旁靈淵聚精會神的樣子,沐陽也沒有出言打擾。
繼續聽著上麵的講述。
“...惡浪洶湧,眼看著就要吞沒沉玉穀,領頭的千岩軍教頭命人將盾鎧刀兵交叉架起,搭成一架架雲梯...”
“眾千岩軍皆用臂膀牢牢架住這些雲梯,隻想著讓百姓快快爬去高處,自己的性命安危全然拋到腦後。”
巧了嗎這不是。
浮錦有這麼多豐功偉績可以講。
今天自己頭一回聽。
還偏偏就是那治水的一集。
“克拉麗絲!青蒜!”
好死不死,這黑鳥看熱鬨不嫌事大。
像是聽到了沐陽的吐槽一般。
從他肩膀處現出身形來,一起聆聽她引發洪水的故事...
“說那時,兩岸隻聽得一串好似寶玉交擊般的鐺啷啷脆響...”
說書人秀了一段口技。
“響一聲浪低,響兩聲水穩,響三聲,漫山的水宛如被飲儘的茶水一般,就此退卻...”
故事到此告了一段落。
雖然在場的三位當事人都知道有很多地方不一樣。
例如當時千岩軍還沒有進駐之類的。
但也沒想著去計較。
那都是千年前的事了。
說書的也隻是根據一些隻言片語去推測而已。
倒也不必對他們太過苛責。
靈淵聽完很是開心。
她告訴沐陽,這家茶館以前也有說書。
但講的都是些鏢師之類的江湖事。
畢竟是沉玉穀風情嘛。
沐陽表示理解。
直到去年,鯉魚仙浮錦再次出現在眾人是視野中。
她回來參加投瓏儀式了。
說書人這才搜羅了些傳說,新編了浮錦的故事。
隻要有人講浮錦的事跡就行了。
隻要不把浮錦說成壞的。
靈淵才不管他們改編得對不對。
她懶得跟人類去糾正。
這個故事是浮錦的,在場有三人。
剩下的那個就是長生了。
靈淵說自己已經知道了長生恢複的消息。
“我知道你一向說到做到,所以,浮錦在明年就會回到我們身邊了,對嗎?”
沐陽點點頭,“嗯。”
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回答。
卻是如此令人安心。
靈淵揣著沐陽給的零花錢,高高興興地回到山裡去了。
今天可真是驚喜連連,自從沐陽恢複了記憶以後,幾乎全是好消息...
幾天以後。
柔燈港。
白發少年跳下船。
其實這一點距離。
沐陽根本就不用乘船。
隻是一介商人,不想太過引人注目。
是的,沐陽最終還是決定以商人的身份前來混臉熟。
畢竟不是哪個國度都能用戰鬥來當借口的。
蒙德有龍災,璃月打魔神,稻妻能試劍。
楓丹,楓丹的敵人是看不見的,摸不著的。
但又時時刻刻懸在每個人的頭頂——
末日預言。
沐陽還是第一次在提瓦特世界遊曆楓丹。
不得不說,因為水神芙寧娜的表演。
楓丹民眾對於預言一事,目前還是挺樂觀的。
沒有那種末日來臨前的悲天憫人。
沐陽回憶了一番楓丹劇情。
直到白淞鎮事情爆發,這裡的人才開始真正恐慌。
在那之前,也就隻有林尼他們那些主要角色在為預言做準備了。
沐陽走進柔燈港。
這是一座小港口。
說是小港口,但隻是說它的麵積和基礎設施。
這裡的吞吐量可不小。
不隻是和遺瓏埠的貿易往來,所有楓丹南麵的交易幾乎全部都與這座港口有關。
但是,你簡直沒法想象這個港口的落後程度。
不說發展成遺瓏埠那樣的規模。
這裡連像樣的休息場所都沒有。
沐陽原先在遊戲中對這個港口的了解不多。
便隻能通過一個休息的女港務員口中詢問。
雅拉德小姐見到這麼英俊的少年向自己詢問。
自然是知無不言。
其言語中滿是抱怨。
這裡離楓丹廷很遠,但是既沒有商店,也沒有住宿的旅店。
隻有一家提供酒水的酒館...
“我又不喝酒,天知道我在這裡有多難受,好想調去海露港啊...”
“海露港是麵對著沙漠的那個港口吧?”
雅拉德小姐點點頭,“是的,不過,麵對沙漠會不會讓我的皮膚變乾啊,算了算了,要不還是回城裡吧...”
最終,抱怨完的雅拉德小姐回到了她的崗位上。
繼續埋頭苦乾...
這就是楓丹的打工人生活。
聽了這麼多的抱怨,沐陽也總結了一些信息。
上一任的領事曾經想擴建柔燈港,但礙於楓丹公務員各種繁瑣的步驟。
一再擱置,那領事直接一怒之下辭職,撂挑子不乾了。
沐陽知道楓丹的公務員體係。
那是真的不乾人事啊。
想到當時做的那個關於‘丟失鍵帽’的任務。
他現在都還覺得逆天。
既然這柔燈港沒地方休息,沐陽索性乘了船,去到河對岸。
再從陸路前往歐庇克萊歌劇院。
他今天的運氣算不上太好。
歌劇院既沒有那維萊特親自審判的案子。
也沒有芙寧娜的歌劇演出。
也就隻能看看露景泉了。
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來這散步的不算多。
大多數都是像沐陽一樣的外地遊客。
沐陽學著彆人的樣子朝裡頭扔了一枚摩拉。
他不像其他人一樣求子求福。
他隻想求個對手,試試自己如今到底有多強。
就在沐陽這個念頭出現的一瞬間。
他感應到了水中傳來的異動。
不過,那不是屬於的大鯨魚的。
吞天之鯨隻是一隻小寵物,他不會口吐人言。
這也不是瓦謝害死的那些姑娘的怨念。
比那些怨念還要更深處的水...
那個‘人’在向沐陽發問。
“我察覺到了理性...還有,力量。”
“變數,汝是何人,水仙十字的後繼者,還是齒輪的鷹犬?”
沐陽眉頭緊鎖。
和須彌那時一樣,他又觸發了一些不屬於原住民能感知到的東西。
這句話他也很熟悉。
沐陽反問,“[大師]雷內,還是說,我應該叫你[納奇森科魯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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