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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望去,整座彆墅氣勢恢宏,金碧輝煌,彆墅房頂,以金絲琉璃瓦鋪就而成。
大門口,則是兩座五米多高的石獅子,威風霸氣。
就連門口的地磚,都是價值數百萬的漢白玉。
尋常人奮鬥一輩子,甚至連這裡的一塊磚都買不起。
此刻,彆墅大殿中,幾道人影正端坐一起。
“哈哈哈!錢兄,我們兩家若是合作,整個金陵城,誰還敢與我們競爭?”
說話的,是一名大腹便便,約莫五十歲左右的男子。
男子穿著一身中山裝,梳著背頭,他的身後,站著兩名武者,二人隱隱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錢中輝笑道“這幾年,周家,李家,孫家,勢頭正盛,那老東西不聽我的勸告,非要死守著錢家現有基業,長此以往,錢家遲早沒落!”
“最重要的是,我有好幾次,問他繼承人的事情,他竟然告訴我要將錢氏基業,傳給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想到這些,一股無形怒火,便湧上錢忠輝的心頭。
“若不是突然冒出個林驚龍,擾亂我的計劃!”
“如今的錢家,早就被我取代!”
“我大哥老了,是時候退位了,他自私自利,心胸狹隘,錢家遲早被人吞並!”
“他那個廢物兒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我豈會將我一手打拚下來的基業,拱手送人!”
這時,旁邊椅子上的一名男人也笑著附和道“錢兄說的對啊!”
“錢家能走到今天,有您一半功勞!”
“那個老東西明顯不把你放在眼裡,要我說,這家主就應該有您來坐!”
錢忠梁雖然是錢忠輝大哥,但二人的年齡卻差了足足二十歲。
錢忠輝本以為錢忠梁老了退位以後,會考慮讓他來做這個家主。
可沒想到,錢忠梁卻從來沒有提及此事的意思。
所以他才會如此怨恨對方。
“魏爺,我看你家小姐與錢兄兒子相仿,為何不讓二人結為連理,這樣以來,魏家與錢家的關係,豈不是會更上一層樓!”
說話的這人,是金陵司徒家的掌權人,錢家,魏家,司徒家,同時也是金陵排名前五的家族。
“哈哈哈哈!”
“司徒兄,若不是你提醒我,這件事情,我倒是忘了!”
“我兒飛宇今年二十五歲,比魏兄女兒大一歲!”
“他可是經常在我麵前誇讚魏小姐知書達理,美貌大方!”
“不如讓兩人交往兩天,把婚事定了!如何?”錢忠輝嘴角揚起一絲笑容。
魏家是金陵赫赫有名的武道世家,錢家則是金陵最有財力的家族。
若是兩家兒女成親,絕對會引爆金陵所有人的眼球,同時讓錢家和魏家的聲望達到一個頂峰。
聽到這句話,旁邊的錢飛宇瞬間興奮起來,嘴角都快要壓不住了!
魏家大小姐魏傾城,那可是金陵城赫赫有名的清純玉女啊!
正如她的名字一樣,魏傾城容顏傾國傾城,禍國殃民,被人稱之為金陵第一美女。
而錢飛宇早就對魏傾城的美色,垂涎三尺了!
如果能娶了魏傾城,就算讓他少活十年,他都願意。
這時,魏家家主魏無敵微微一笑“錢兄,我們兩家聯姻乃是好事!”
“不過嘛,現在錢家局勢不穩,我怕我女兒跟了你,你”
魏無敵嘴角微揚,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雖說現在魏家與錢忠輝的關係十分親密,可錢忠輝還不是錢家家主。
他還沒有從其大哥手中拿下錢家的掌控權。
自己這個時候要是答應把女兒嫁給他,那不是傻子嘛!
“魏兄,你不相信我?”
“我說了,我已經是錢家家主了,錢忠梁讓位,隻是時間問題!”
“三天,三天之內,我一定會向整個金陵城宣布,我是錢家新任家主!”錢忠輝十分自信的冷笑道。
“報!”
就在這時,彆墅外麵,一名小弟衝了進來。
“二爺,我們已經收到消息,毒蛇與黑煞白煞已經去上京殺那個小子了!”
“另外還有殺手排行榜前五十名的高手幽冥!”
“恐怕此刻,他們早已抵達上京城了!”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紛紛麵露驚訝之色。
“哈哈哈哈!有這麼多高手前去殺他,這小子怕是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吧!”
“那還用說,十個億,我就不信十個億還拿不下這小雜種的命!”
“爸!你也太高看他了,這十個億,能買他一百條命了!”錢飛宇嘴角露出一絲森冷的笑。
“明日宗族大會,我會親自逼那個老不死的退位!”
“魏家主,你等著我的上門提親即可!”錢中輝自信十足道。
魏無敵起身拱手“那明日,我等著錢兄的好消息!”
“哈哈哈!”
說罷!魏家人笑著離去。
此時,上京前往金陵的高鐵列車上,一道人影正屏息凝神,端坐在座位上。
這兩日接連不斷的戰鬥人,林驚龍對於老東西傳授給他的天龍寶術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天龍寶術乃是一門上古秘籍,同時也是老東西壓箱底的寶貝。
老東西曾經告訴林驚龍,這寶術中有拳法,掌法,身法,共計七十二種。
變化莫測,威力無窮,若是能夠完全領悟,足以碾壓這方天地中的絕大多數強者。
而天龍寶術中,除了武功秘籍以外,還有煉丹,符籙,陣法等奇術。
如今的林驚龍,不過領悟了其中三分之二。
“看來我得儘快尋找突破之法,否則,這天龍寶術領悟起來,也會變得極其困難!”
越是修煉到後麵,寶術之中的內功心法,越難參悟,隻有不斷提升實力,磨練心境,方能參透那些晦澀難懂的文字。
林驚龍放空身心,讓自己完全沉浸在冥想之中。
而他的旁邊,坐著一位容顏絕美的少女,少女穿著一身淡藍色古風長裙,頗有幾分古代大家閨秀的氣質。
這時,一名身穿製服的女人走過來,恭敬道“小姐,周家少爺也在這輛列車上!”
“什麼?他跟過來了?”
少女眉頭微微一皺,眼神有些驚訝。
“這個混蛋,真是甩都甩不掉!”少女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厭惡之色。
而車廂儘頭,幾道人影一同朝少女走了過來,為首的男人,一身白袍,器宇軒昂。
隻不過那嘴角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顯得有些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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