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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驚龍男,年齡24。
戰績殺死黑蠍子。
實力大宗師以上。
賞金十億!
危險程度。
危險程度第一,賞金總額第一,實力大宗師級以上!
一條紅色的信息,掛在殺上網站最頂端,極其引人注目!
而距離上京城上百公裡外的一座彆墅,一名頭戴鬥笠,麵容陰森的男子看著懸賞信息,情緒激動。
“十個億,整整十個億!”
“有了這十個億,我就可以花足夠的錢購買那件東西,加上上百名童男童女的本命精血,煉製血魂蠱!”
“桀桀桀!”
“待我煉成血魂蠱,整個江南都將匍匐在我的腳下!”
“我要拿數千萬人的血和魂,煉製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法器!”
此人周身環繞著一股血腥的殺氣,房間中,到處都是骷髏頭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讓人忍不住嘔吐。
金陵城,幾名身穿黑衣的人影望著手機上的信息,嘴角泛起陰森森的笑容。
“十個億!這可是整整十個億啊!”
“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這幾個都是大夏國級通緝犯,他們中領頭的男人名叫齊飛龍,綽號‘毒蛇’。
大夏國殺手排行榜第五十二名!
在其身邊的一男一女,則是赫赫有名的黑白雙煞。
大夏國殺手排行榜第六十一,六十二!
三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幾年前,黑白雙煞為了錢殺了京都幾名大人物。
因此被鎮武司列為通緝犯,一直流亡逃竄。
如今剛剛來到金陵城,便收到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這個林驚龍有點本事!居然能把黑蠍子殺了!”齊飛龍嘴角發出一絲冷笑。
黑煞抽出腰間的蛇形匕首,舔了一口“黑蠍子那種垃圾,我隨便就能殺了!”
“我現在隻想快點嘗嘗林驚龍的血,我已經很久殺過如此年輕的高手了!”
白煞冷道“抓到他,我要好好把玩一下,我的陰陽合歡功陷入瓶頸!”
“這小男人陽氣正足,可供我修煉功法,提前突破!”
白煞腰細臀肥,鬥笠下藏著一張邪魅到極致的絕美臉頰。
普通男人看上一眼,就仿佛徹底淪陷進去!
黑煞聽到這句話,表情明顯有些不滿!
可白煞的實力比她要強大的多,平日裡兩人合體修煉,白煞作為主導,他隻能被動享受。
就算白煞找其他男人修煉,黑煞也不敢多說什麼。
與此同時,江南省武道協會總部,幾名中年男人端坐在桌子前麵。
“你們聽說了嗎?”
“最近上京城出了個厲害人物,名叫林驚龍!”
“此人不過二十多歲,就已經能夠單挑宗師,屹於江南省武道之巔了!”
震驚!
恐怖!
幾名老者麵麵相覷,皆是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一股濃濃的震驚之色。
“若真有此事,這樣的人物,我們必須要拉攏!”一名老者開口道。
“嗬嗬!幾位,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這個叫林驚龍的小子滅了馬家,打死了馬老爺子!”
“不過,說他屹立於江南武道之巔,那就有點太高看他了!”
“這個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剛則易折,他不知道低調,總會惹上一些了不得的大人物!”
說話之人五十多歲,他的臉色沉穩,眸子漆黑,整個人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
此人正是江南省武道總會的會長馮玉春。
馮玉春,江南武道界扛鼎人物,江南三大內家拳宗師,太極門門主。
其地位和名望,早已達到整個江南武道界的巔峰。
不管是武者,宗師,大宗師,見到這位人物,都得低眉頷首,恭敬萬分。
馮玉春坐在這個位子上很久了,聽彆人說起林驚龍的事跡,他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相信。
這時,旁邊一名中年男人急忙道“馮大人,那是自然!”
“那小子就算本事再大,可要是和您比起來,他連個屁都不是!”
“什麼厲害人物,武道天才,馮會長見過的天才多了!”
“彆的不說,您手底下那上千餘名弟子中,就有不少天才級彆的人物!”
中年男子對著馮玉春一陣溜須拍馬,馮玉春臉上露出一道笑容。
“好了!”
“魏老,派人去給這小子送個消息,就說我們江南省武道總會要收納他!”馮玉春吩咐道。
“是!馮會長!”那名老者起身,迅速走出了房間。
林驚龍的命,價值十億賞金!
這則消息出現到殺手網站,立馬引爆了所有人的眼球。
無數殺手全都趕往江南省,企圖拿林驚龍的人頭換取贖金。
與此同時,金陵錢家,氣勢恢宏的大殿之中,一道人影背著雙手,在大廳中來回踱步。
“報!”
突然,一道人影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老爺,黃老回來了!”
“回來了?”錢忠梁微微一喜。
下一秒,就見一道人影單手拎著一名中年男子走進了大殿。
“家主!”
“這混蛋想要逃跑,幸虧我在機場安排了人手24小時盯著,否則,還真有可能被你這個混賬給跑了!”黃大師一把將王誌文丟在地上。
王誌文雙腿殘廢,渾身是血,他顫抖著身子,甚至不敢直視錢忠梁的眼睛。
“王誌文,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背叛我錢家?”錢忠梁眉頭緊皺。
這個王誌文,正是錢忠梁身邊的私人醫生,可他早已經被人買通。
“你媽了個巴子的!老爺問你話呢?”黃大師一個巴掌抽在王誌文臉上。
“你要敢說一句假話,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此話一出,王誌文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我說,我說!”
“老爺,是我在您的藥碗裡下了毒!”
“我之所以這麼做,全都是被人給逼的”
可,就在王誌文準備全盤托出的時候,唰,一道森冷寒芒閃過。
王誌文脖子上飆出一道血線,整個人重重砸在地上,眼珠子瞪得如同燈籠一樣。
錢家人齊齊轉頭,便看見錢忠輝不緊不慢走了進來。
黃大師眉頭一皺“二爺,你為何殺了他?”
“此人害我父親性命,真是罪該萬死!”
“我殺了他,天經地義!”
“來人,抬出去!”
錢忠輝的嘴角泛起一絲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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