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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見都沒見過,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我的?荒唐可笑。”
他拚命否認,但,大家的眼神還是充滿了懷疑。
葉烈手指著那個女人,“大家想想,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看得上一個普通農婦?”
一個男人涼涼的說道,“哪裡普通了?長相秀美,身姿婀娜多姿,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他說的普通,是指家世普通,農婦才是重點。”
“所以,出身差就是被玩弄拋棄的理由?”
這話一出,現場一靜。
蕭臨風默默收回掩在衣袖下的匕首,眉眼冷冷的盯著葉烈。
紅衣少女木婧兒很生氣,他們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阿烈?他們不知道他有多好,多優秀!
“阿烈,我相信你,你那麼驕傲自負,名門千金都不放在眼裡,怎麼看得上她?”
“可惡,她居然膽敢攀扯你,我這就殺了她。”
但,她忘了自己雙肩受了箭傷,右手手筋被挑斷,一動就疼,“啊。”
葉烈心思飛轉,不明白他到底得罪了誰?誰花這麼大的力氣整他?
“是誰指使你陷害我?快說!”
女人的眼淚刷的下來了,“阿烈,為什麼這麼對我們母子?曾經的山盟海誓,都是騙人的鬼話嗎?”
“你說,你身邊的女子蠻橫不講理,動不動砍砍殺殺,就喜歡像我這樣溫柔似水,視你為天的女子。”
蠻橫不講理·木婧兒……
女人眼含熱淚,滿臉的痛楚,“你說,會在邊關給我一個家,隻有我和你的家,可為什麼,有了孩子你就跑了?”
“你說,你沒有錢,是個窮大夫。但我不嫌棄你,等我生了孩子,就出去找份活計養你啊。”
“現在隻要肯乾,女子也能找到一份養家糊口的活,你放心,我掙來的銀子都給你。”
人渣!裝窮,欺騙女人的真心,無恥至極。
大家不約而同的在心裡鄙夷。
芍藥腦袋嗡嗡作響,心亂如麻,她的眼光有那麼差嗎?
蕭臨風冷冷的嘲諷道,“葉烈,你行啊,靠著一張臉騙財騙色,多騙幾個,就能發家致富。”
“哈哈哈。”現場一片大笑聲。
葉烈惱羞成怒,“我不缺錢。”
女人哭的梨花帶雨,“那你為什麼騙我?是考驗我的真心嗎?”
葉烈怎麼解釋?沒辦法解釋,又氣又惱,隻能看向芍藥,“芍藥,你相信我嗎?”
隻要拿捏一個芍藥,就等於拿住了寧知微的軟肋。
所有的麻煩就能交給寧知微處理。
可惜,芍藥再喜歡他,麵對這樣的場景,也不禁懷疑起他的真心。
“我隻相信事實。”
葉烈還想再說,但,木婧兒不高興了,“你為什麼要問她?為什麼?”
所有人都沉默,但表情出奇的一致,你小子又在騙人啊,膽子真大,騙到寧主帥身邊人的頭上。
木婧兒氣呼呼的瞪著芍藥,一定是主動勾引葉烈,葉烈有什麼錯?
他唯一的錯,就是太優秀了!
芍藥還能說什麼呢,被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柳氏上前兩步,淚流滿麵,“相公,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不要我們的孩子了嗎?”
葉烈很想滅了她,但,身邊的蕭臨風和四周的錦衣衛讓他不敢輕易動手。
“閉嘴。”
柳氏癡癡的問道,“相公,你是看上新人了?她比我更愛你嗎?她比我更溫柔嗎?她比我最會侍候你嗎?她比我更懂你嗎?”
她的話讓葉烈徹底受刺激了,一掌拍過去,去死吧。
“住手。”蕭臨風及時出手,救下了柳氏。
“葉烈,你這是想殺人滅口嗎?”
葉烈有苦難言,麵對眾人鄙夷的目光,他心一橫,在寧知微麵前跪下。
“寧主帥,請您為我作主,為我洗清冤屈。”
寧知微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挖的坑,終於跳進來了。
她沉吟半響,“既然如此,那我就當一回判官。”
“柳氏,你怎麼證明,你跟葉烈有關係?有人證物證嗎?”
柳氏一臉的糾結,“這……&nbp;平時,我們偷偷幽會,都避著人的,沒有人證。”
木婧兒嗬嗬一笑,“騙子!”
“不過……”柳氏遲疑了一下,麵有掙紮之色。
寧知微淡淡的道,“說。”
柳氏的臉微紅,“他屁股上有一個巴掌大的胎記。”
大家齊刷刷的看向葉烈的屁股,真的假的?
好想扒他的褲子!
寧知微挑了挑眉,“你確定?”
“確定。“
寧知微嘴角輕輕揚起,“葉烈,你怎麼說?”
葉烈臉色變了幾變,“我沒有什麼胎記,一派胡言。”
木婧兒大聲說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都不知道阿烈的胎記。”
蕭臨風忽然出聲,“其實,是真是假,一驗就知。”
葉烈很忌諱他,不知道他為什麼像瘋狗一樣盯上自己。
他沒有得罪過這人啊。
“放肆,士可殺不可辱,你們若敢折辱,我拚著一死也要拉著你們所有人當墊背。”
木婧跟他自然是同一陣線的,“阿烈,我跟你一起拚了,我父親一定會幫我們報仇的。“
寧知微奇怪的問道,“葉烈,驗一下就知真假,你為什麼如此排斥?”
“又不是讓你當堂驗,去屋子裡讓人看一下不就完事了嗎?”
蕭臨風主動請纓,“我來驗。”
“不行。”葉烈死活不肯,還拚命朝後退。
蕭臨風的手按在腰間的劍柄上,隨時會抽出來,“你不敢驗?”
葉烈見狀,額頭滲出汗珠,“不是不敢,我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折辱。”
所有人都看出他有問題,隻有木婧兒看不出來,隻覺得全天下的人都在阻止他們在一起。
“阿烈,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是有些人想陷害你。”
一道驚雷砸中葉烈,他腦海裡閃過一道靈光,“寧主帥,是你嗎?”
寧知微揚了揚眉,“我?”
葉烈忽然意識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憑空冒出來的女人,這胎記……
“整個西北地區,隻有你能布這樣簡單粗暴的局,也隻有你能讓大家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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