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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也讓八方震驚,寧家軍的戰鬥力太強了。
不愧是大齊最強軍隊,沒有之一。
皇子奪嫡都想收入囊中的軍隊。
朝廷連下幾道詔書,怒斥寧家軍不遵皇命,目無王法,視為叛逆。
寧知微不甘示弱的懟回去,他們西北軍好好的守著邊疆,朝廷軍為啥步步緊逼,&nbp;為何非要斬儘殺絕?
還重申,你們朝廷雖然不仁,但我們西北軍不能不義,隻要你們不攻打我們,我們是不會主動出擊的,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保。
東南方,海晏城,薑國的都城,皇宮,立政殿。
“一派胡言,這是狡辯,寧知微這是騙三歲小孩子呢。”
太師唾沫橫飛,大聲指責。
“司馬昭之心,人儘皆知,寧知微的反心這麼明顯,還裝什麼?整一個又當又立,惡心。”
男人們非常看不慣西北那一套,居然讓女人主事,那些男人是怎麼想的?
偽薑帝蘇明瑾神色淡漠,手裡捏著一疊情報。
他的心腹吳大將軍偷偷看了他一眼,“但不得不說,這是絕妙的一招,占住輿論的高地,立於不敗之地。隻要她一天不起事,朝廷打她,就是對忠良趕儘殺絕,百姓們心向著她。”
太師很生氣,“可惡,太狡猾了。”
吳大將軍輕聲問道,“主上,她還是不肯結盟嗎?”
這話一出,蘇明瑾的臉色很難看。
“這是她的回書。”
大臣們一看,差點氣暈過去。
好家夥,你不肯結盟,就不結唄,還義正言辭的罵人,說什麼,不跟雞鳴狗盜為伍,不屑跟亂臣賊子結盟。
“d,她跟亂臣賊子有什麼區彆?還不屑?阿呸。”
“那還是有差彆的,她一日沒起事,就是百姓們心中忠義無雙的靜寧縣主。”
“朝廷都收回縣主之位了,她隻是一個庶民,怎麼敢看不起我們?”
“我們的探子怎麼說?”
軍師神色有些複雜,“寧知微文有容靖和周鴻燁,武有寧燃和蕭臨風,大勢已成。”
容靖是前無古人的六元及第狀元郎,他在天下文人中的影響力特彆大。
周鴻燁,名不經傳,卻精通庶務,在他手裡搭建起了一個完整的西北政務體係。
寧燃,銀麵小將軍,是一舉偷襲金國四城,被金國幾名大將圍攻始終屹立不倒的狠角色。
蕭臨風……
太師聞聲色變,“等一下,錦衣衛指揮使蕭臨風嗎?他怎麼倒向了西北?”
蕭臨風是先皇的一條狗,凶狠強悍,手段狠辣,讓文武百官聞風喪膽。
首席軍師點了點頭,“對,他手裡握著一支錦衣衛,眼線遍布全天下,各位都小心點,此人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得想辦法早日除去。”
大家的臉色都不好看,先帝時代最出色的一文一武都被寧知微收入麾下,她是怎麼辦到的?
禁軍統領大聲建議,“主上,我建議將暗衛派去西北執行斬首計劃,若是將這幾人刺殺,那我們何愁大事不成?“
軍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西北外鬆內緊,戶籍重新編撰,路引得有將軍府衙和總督府的印章,之前的都作廢了。”
“這非常麻煩,若不是西北本地人是拿不到這張路引的。”
“出門要求帶上戶籍和路引,隨時檢查,投親訪友要幾家擔保,一旦出事要連坐,沒人敢亂來。”
“進出城查的非常嚴,還有嚴格的鑒彆奸細流程。”
禁軍統領驚呆了,這麼嚴密嗎?&nbp;那,想辦法收買寧知微身邊的人。”
“很難。”
大家討論了半天,都覺得難辦,西北被打理的如一塊鐵板,很難插手進去。
軍師忽然說道,“主上,不如,您拋出二聖臨朝的條件,等平定天下,再各憑手段。”
蘇明瑾吸取了前世的教訓,不再暗中籌謀等候最好的時機,而是直接稱帝,完成夙願。
他兩世為人,汲汲營營,總算是光複舊國,成了薑國的皇帝,也算揚眉吐氣。
但,四麵群狼環伺,步步驚心,局麵比前世還要複雜。
前世,有一個寧知微替他萬般籌謀,周鴻燁負責補充,如今全是一些自以為聰明的家夥。
但,他是靠著這些世家才稱帝的,自然是處處受到製約。
“沒用的,她非常討厭我,恨不得弄死我。”
說這話時,他如喝了一大碗黃連水,從嘴裡苦到心裡。
太師愣了一下,看了他兩眼,“隻要利益足夠,什麼都能談的。”
吳大將軍是蘇明瑾的大舅子,是外戚,說話更直接些,“主上,您為什麼非要跟西北結盟?其實隔壁的五皇子就是不錯的選擇。”
“先聯合五皇子攻打大皇子,再滅掉朝廷,拿下京城,正式立國,接著再打西北。”
蘇明瑾眉頭緊皺,“絕不能給西北時間,讓西北坐大,打不過的話,隻能結盟。”
“限你們三日內想出拿捏寧知微的辦法,否則,削官貶職!”
眾人麵麵相覷,怎麼忽然不高興了?“是。”
等散了,蘇明瑾先離開,軍師特意磨磨蹭蹭,走在最後一個。
出了立政殿,就見太師站在門口,他拱了拱手,“軍師,我們去喝一杯?”
“請。”
一間小酒館,安靜而又私密,飯菜味道很不錯。
兩人對坐,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
下雨了,外麵雨霧綿綿,整座城都籠罩在雨中,路上行人飛奔回家。
太師有些犯愁,“軍師,我怎麼覺得皇上對寧知微的態度怪怪的?有點像……求而不得。”
不能怪他特彆關注蘇明瑾的私生活,而是,他的嫡長女是後宮的皇貴妃,很多事情密切相關。
軍師喝酒的動作一頓,“不至於,他貴為帝王想要的女人沒有?”
太師蹙了蹙眉,“寧知微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自帶江山。”
軍師淡淡的道,“自帶江山的人為什麼還要依附彆人?她不傻。與其擔心她,還不如擔心西院那個,皇上對她不一般。“
太師的臉沉了下來,“那個紅顏禍水。”
而此時,蘇明瑾就在西院,一個戴白色麵紗,風姿綽約的女子匍匐在他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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