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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知微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她一介女流有這樣的本事?
王上暴怒不已,“這怎麼可能?查,徹查。”
一名將領單膝下跪,大聲說道,”王上,眼下最重要的是將這四城奪回來,臣請戰。“
“臣也請戰,誓將這四城奪回來,拿下寧家軍,活捉寧知微。”
眾人紛紛請戰,重臣們也叫囂著要開打,群情激奮。
王上眉頭緊皺,心思飛轉,他不急著下決定,而是先將情況摸透,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還沒有等他想好,二王子就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回來了,一路極為高調,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他還活著,他沒有戰死!
進入都城,更是高調的不行,城門口舊部列隊迎接,妻妾兒女們也早早迎了出來。
二王子拉著他們的手上演了一出感人至深的重逢場麵,淚流滿麵,讓無數人動容。
正在上朝的百官們聽聞這一消息,神色複雜到了極點,小心翼翼看向王上。
王上麵如沉水,難看到了極點,“去,把二王子帶來。”
二王子又一次回到朝堂,看著熟悉的人,不禁百感交集,
他撲通一聲跪倒,眼淚嘩拉拉的往外流,“父王,兒臣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您,父王,兒臣活著回來了。”
幾位王子直翻白眼,都沒瞎,不用反複提醒。
王上拿起硯台砸過去,怒氣衝衝的喝道,“你還有臉回來?”
二王子沒有躲,被砸了個正著,腦袋流血了。“父王,您怎麼能這麼說?勝敗乃兵家常事,輸就輸了,下次贏回來唄。“
聽聽,這是什麼話?不以為恥,還理直氣壯,百官們被驚呆了,二王子怎麼像變了個似的?
之前,可說不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王上看著滿頭是血的二兒子,眼眸沉沉的,”你是怎麼回來的?“
這一回,二王子可老實了,”寧知微將我們放回來的。”
隻放了將領,卻沒有放士兵,那些士兵還在做苦力,為寧知微作牛作馬。
“什麼?”全場一片驚呼。
大王子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拱了拱手,“父王,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陰謀,還請嚴查。”
王上臉色陰沉的可怕,“你鎮守的四城失陷了,都落到寧知微之手,你可知曉?‘
”剛知道。”二王子偷偷看父王的臉色,哀聲歎氣,“哎,我不應該直接回來的,而是應該鎮守邊關,可我太想父王了,我隻想再見父王一麵。”
“如今終於見到了,兒臣心願已了,兒臣請父王恩準,再點十萬大軍殺回去,活擒寧知微。“
他信誓旦旦,殺氣衝天,將所有的不甘、憤怒,怨恨都發泄出來。
王上的麵色稍霽,幾個王子在心裡暗罵老二狡猾。
王上滿眼的審視,“難道不是你出賣的?”
二王子委屈的不行,痛心疾首,“都說最無情帝王家,父不知子,子不知父,兒臣……無話可說,您就將所有的罪名都扣在我頭上,將我殺了,以平民憤。”
王上氣笑了,“你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你?”
“殺吧,隻要是為了大金好,為了父王好,我願意坦然赴死。”二王子嘴上說的漂亮,但也知道既然跑回來了,就不可能把他們這些人都殺了。
他忽然想起一事,將懷裡掏出一封信,“對了,這是靜寧縣主托我轉交的信件。”
現場一靜,王上接過信看了兩眼,是密封的。
他親自拆開,不一會兒臉色大變,大家好奇的不行,大王子忍不住問道,“父王,信裡說了什麼?”
王上冷冷瞪了一眼,大王子立馬噤聲。
“老二,寧知微是個什麼樣的人?”
二王子不假思索的說道,“軍事天才,能力不輸給寧老將軍,遠勝過寧大將軍,寧家兵法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傳承,我輸的不虧。”
這麼高的評價讓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
光是一個寧老將軍就壓了他們整整六十年,再來一個寧知微?這日子怎麼過?
二王子表示,輸給這樣的人物並不丟臉,”父王如果不信的話,儘管讓彆人去試。”
他巴不得彆人都去試,排隊輸給寧知微,他就不顯了。
當朝太師忍不住問道,“二王子,她為什麼放你回來?有什麼企圖?”
大家的耳朵豎了起來。
“她說……”二王子一臉的惆悵,“放我回來攪局,比殺了我更有用,反正再打一百次,依舊是她的手下敗將。”
朝臣們……倒沒必要說的這麼直白。
大金國王……
大王子眼珠一轉,主動站出來請戰,“父王,我請求領兵出戰,跟寧知微一較高下。”
太師也勸道,“王上,寧知微此女留不得。”
王上略一沉吟,“格日樂,朕命你帶五萬大軍征討寧知微。”
大王子興奮的滿麵通紅,“是。”
“王上,您不必過於憂心,寧知微隻是一介武夫,不會治理,那四城落到她手裡也收服不了,遲早會反叛的,到時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收回。”
二王子動了動嘴唇,但話到嘴邊,咽了回去。
王上的視線掃過來,“老二,你想說什麼?”
二王子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千萬不要小看寧知微。”
大王子滿眼的鄙夷,“老二,你不會被一個娘們嚇破膽子吧,真沒用,看我怎麼親手打敗寧知微,將她擒到營帳百般蹂躪。”
二王子覺得他找死,“那就祝你好運吧。”
大王子信心滿滿而去,卻是扶棺而回,他死在了戰場,成為第一個戰死的金國皇室中人。
自此,開啟了大金屢戰屢敗的征程。
而,寧知微帶著十萬大軍守住了西北邊關,不讓金軍踏入一步,護住了一方百姓。
也打出了寧知微的赫赫威名,威名直逼寧老將軍,成了新一代軍中戰神。
打到最後,大金都被打怕了,主動提出議和,焦頭爛額的朝廷一聽還有這樣的好事,立馬喜滋滋的派出和談大臣,還昭告天下,大肆宣揚,新皇威名震懾四周蠻夷,紛給主動求和,朝廷才是正統,其他都是亂臣賊子。
不久之後,身在明州的容靖接到一道聖旨,太監拖長聲音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和親公主聰慧大方、才貌雙全,特賜婚給大齊大長公子之子容郡王,擇日成婚,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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