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結交了一批符師,不但離開了死域,後來還成為了大陸強者,隻不過,最後的下場也不太好。
還是被仇人算計死了。
慕容朝想要這些七星草,但是她沒有時間去,讓這些人去正好。他們立下了效忠的誓言,不能違背,做這些事還是可以信任的。
“我有消息知道死域裡有一片七星草,讓他們去取回來。”慕容朝沒隱瞞父母。
“死域?哪裡?”花景延問道。
“不毛之地。”慕容朝道。
“那裡連棵草都不長,朝朝確定有七星草,還是一片?”花景延眉頭一挑。
“確定。”慕容朝道。
“此時的他們跟之前不一樣了,朝朝如何控製他們不藏私?”
花景延很清楚這些人的心思,如今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他們必然要為自由之後做打算,私心不用說,都有。
“藏私是肯定的了,但是我知道那裡有多少七星草,他們想藏私也藏不了多少。”
慕容朝勾了下唇角,那算計的小模樣跟花景延算計人時像極了。
看的慕容玥嘴角一抽,還真是父女,即便是沒在他們身邊長大,身體裡也流著他們的血。
花景延目光眯了眯,女兒還有秘密啊,這樣的信息他都不知道,女兒居然知道,不但知道還清楚的知道裡麵有多少七星草。
女兒沒有去過死域這一點他還是可以肯定的,那麼她怎麼知道的?
就她那個信息網?
不是他看不起女兒,那些人收集大陸消息好可以,這麼隱秘的消息,特彆是涉及到死域,他們絕對查不到。
花景延太知道在死域裡查消息的難度了。
不過,他沒有追問女兒怎麼知道消息的,而是問了,女兒要七星草乾什麼?
難道她還會畫符?
“朝朝是符籙師?”花景延問道。
慕容朝搖搖頭,“不是。”
她還真不是符籙師,但是雲修是啊,雲修肯定是要飛升離開的,自己也要飛升離開的,好好討好師兄,以後到了三島十洲不是也有師兄照著。
怎麼討好,投其所好啊!
這也是,慕容朝想著如何處理自己的隱衛和護衛時就想到的辦法。
浪費了可不好,用來討好師兄正好。
要說她怎麼知道雲修是符籙師的,這還要感謝衛祥元。
她是衛祥元的關門弟子,表麵衛祥元對她極好的,在玄天宗除了隻有宗主能去的地方,其他的地方她都可以隨意去。
而她去過雲修靜修的洞府,在裡麵感知到了符籙的氣息,雖然幾十年過去了,符籙的氣息已經很淡了,但是,誰讓她的神識力量強呢。
那時候她也沒想到雲修是符籙師,畢竟,宗門裡從來沒提起過這事,提起雲修都是他的修煉天賦有多強。
確定雲修是符籙師,是玄天宗後麵的山脈裡出現一隻七級妖獸,太上長老出麵都斬殺不了,他拿出了一張符籙協助,殺了那隻妖獸,他感慨了一句,雲修這樣小子的符籙果然強,她才知道的。
當時她跟在衛祥元身邊,距離太上長老近,注意力又都在太上長老身上,畢竟那是她第一次見到太上長老。
因此聽到了這句話,心裡對雲修的敬佩更強了。
那時她還想著,雲修是符籙師,自己是煉瓷師,天賦又都極好,要是同齡人,倒是可以跟他一較高下,看看誰能更早的飛升離開。
“朝朝有朋友是符籙師?”花景延又追問道。
符籙師可不是尋常人,品行好還可以,要是品行不好的符籙師,跟他們接觸那就是拿自己的命在刀尖上走。
花景延擔心極了女兒的安危。
慕容朝知道父親的擔心,她眨眨眼,“爹放心,我就是想把七星草握在自己手裡,萬一有一天用上呢,畢竟,野生的七星草可遇不可求。”
“朝朝能得到消息,難保彆人不會得到消息,拿到七星草恐怕不會安穩,朝朝應該知道符籙師的本事。”花景延還是不放心的道。
“爹放心,現在沒有人知道七星草的消息,至於他們十六人,我也有辦法控製,不會泄露出去的。”慕容朝很自信的道。
她可是煉瓷師,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怎麼會讓他們去找七星草。
但是,花景延和慕容玥不知道啊。
慕容玥手裡就有符籙師,隻不過等級不是很高,畢竟,符籙師也是要天賦的。
即便是等級不高,但是他們手裡的符籙效果也讓人忌憚。
“朝朝如何控製他們?”慕容玥問道,就是她和景延也不敢有把握能實打實的控製十六人得到自由後不說出去。
就算立下誓言不說出去,難保他們自己不起心思。
慕容朝看了眼手裡的十六道魂息,自然是用瓷人控製他們。
“我有辦法抹去他們的記憶。”慕容朝道。
隻要煉製出瓷人,想要抹去他們哪一部分記憶,是很輕鬆的事。
花景延和慕容玥都定睛的看著她,明顯不相信。
慕容朝無奈極了,手一動,手裡出現一個小瓷人,這是薑安雅的瓷人,想讓父母放心,隻能告訴他們自己是煉瓷師了。
這事她也沒想隱瞞太久,之前是因為不信任,現在知道父母為她做的,她還有什麼不信任的。
再說了,她現在已經是元嬰修為,元嬰修為的煉瓷師,誰敢惹。
信任的前提是她自己有底氣。
能保護自己安全的底氣。
說到底,慕容朝最信任的還是她自己的實力。
花景延和慕容玥看著女兒手裡細膩的白色瓷人一愣。
好一會兒花景延才回過神來,他立即抬手給房間布下隔絕陣法,然後才道,“朝朝是煉瓷師?”
慕容朝點點頭,“嗯。”
慕容玥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驚呼出聲,想到屋子已經被景延布下隔絕陣法了,激動的起來走到女兒身旁,拿起她手裡的瓷人左看右看的。
“朝朝,這是誰的瓷人?怎麼在你手裡啊,瓷人不是都要跟著本人的嗎?”慕容玥是第一次看到煉瓷師煉製的瓷人,興奮的不像是一國之帝了。
花景延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了,他沒想到女兒不僅僅是天賦強,居然還是罕見的煉瓷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