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衛南嫣回了話。
她對曆練提早結束倒是沒什麼感覺,反正她也曆練不了,倒是想提前離開,可以提前去青雲山找神醫問問她換靈根的事。
“你們要回去了?”慕容朝杏眸眯了眯問道。
“嗯,赤月國的皇太女要舉辦及笄禮,宗主和我爹他們幾位峰主要一起去賀喜。”衛南嫣道。
話落又道,“赤月國的皇太女很神秘的,不知道我能不能跟著去見見。”
慕容朝嘴角一抽,可不是神秘,出生就離宮,十六年都沒人知道她在那裡。赤月國關於她的謠言滿天飛。
“他們曆練怎麼辦?完不成回去行嗎?”慕容朝好像隨嘴一問。
其實她很清楚,玄天宗弟子每次曆練大概的路線是規劃好的。
要是知道他們這次的大概路線,就能知道他們明天大概在什麼地方,衛祥元離不離開機緣都會出現,有沒有他在都無所謂了。
衛南嫣撇撇嘴,“他們是沿著瑰麗湖北線曆練,接下來的幾天就算是曆練,也是繼續往北走,不會有太大收獲了,也不差這幾天。”
衛南嫣自然知道他們這次的路線,這可是她爹定的,都是一些沒有太大危險的地方,目的就是讓她跟著出來散散心。
慕容朝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倒是不在意衛祥元他們明早離開的事了,想著自己怎麼離開的好。
“我們要離開了,你呢?”衛南嫣問道。
靈根的事還沒定下來,必須跟她好好相處,要不然那裡去找人。
慕容朝往後一倒,在她坐著的石頭上躺了下來,“我再等幾天離開,到時候直接回去風雲國。”
“你一個人太危險了,不如跟我們一起離開吧。”衛南嫣眉頭一蹙。
慕容朝勾了下唇角,擔心她是假,擔心她的靈根才是真的。
“沒事,我不往裡走,我想要找些靈藥,不會冒險的。”
兩人的對話好像真是好朋友一樣。
衛南嫣目光一寒,想著明早讓爹勸勸她,畢竟她身體裡可養著她的靈根。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玄天宗弟子都做好回去的準備了。
衛南嫣找她爹商量,“爹,朝朝她要留下找藥材。”
衛祥元聞言道,“嫣兒什麼都不用管,她交給爹就好。”
衛南嫣還想問他要怎麼做,但是被他用眼神製止了,“回去跟她好好道彆,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做。”
衛南嫣隻能點了下頭,她也知道,自家爹既然說了必然是有主意了。
誰讓她爹是元嬰強者呢。
衛南嫣回來時,看到慕容朝站在山洞口,笑著跟她道彆,叮囑她注意安全,以後去風雲國找她玩兒的話。
慕容朝可不想再應付她了,沒等玄天宗弟子離開,就先跟衛南嫣辭彆了。
衛南嫣看著慕容朝離去的背影很不甘心,立即看向自家爹。
衛祥元安撫的看了她一眼,對玄天宗弟子道,“最後的曆練就是用一天的時間離開死亡森林,不能用任何傳送法寶。”
他的話一落,玄天宗弟子立即都用最快的速度往死亡森林外趕去。他們所在的位置想一天出去,不允許用傳送法寶,幾乎要不停歇才行,要是遇到妖獸戰鬥,絕對無法在一天之內出去。
一點時間也不敢耽擱啊。
“嫣兒,你在山洞裡等我。”衛祥元又把山洞外布下防護陣法,然後追著慕容朝離開的方向而去。
衛南嫣知道自家爹是去處理朝朝了,心情好了很多,。
隻剩下她一個人後,想到剛才玄天宗弟子離開時看她的眼神,心情又陰鬱了下來。
不知道朝朝靈根行不行,這種怎麼修煉都沒有進展的日子她不想再過了,她更不想被人當廢材看。
慕容朝一離開他們的視線,就進去紫金空間裡去了。
她太了解衛祥元了,既然算計上她的靈根,怎麼會就這樣放自己離開。
他是一個習慣將事情掌控在自己手裡的人。
果然,片刻功夫,衛祥元出現在紫金空間外,蹙眉查探周圍,顯然是在尋找自己的蹤跡。
隔著空間慕容朝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衛祥元。
此時的衛祥元沒有其他人在場,才是他真實的樣子吧,一看到他,慕容朝就覺得丹田撕裂般的痛,好像留下心裡病根了。
她歎口氣,趕緊強大起來吧,仇不報,這個心結會永遠在,對於修煉可不是什麼好事。
慕容朝一遍遍的在心裡告誡自己,隻要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報仇也不急於一時,忍住,一定要忍住,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
衛祥元很疑惑,他雖然沒用神識鎖定她,但是一個築基大圓滿修為的人,速度再快也不可能這麼快的離開他神識感知範圍,怎麼像是忽然消失了呢?
難道使用了傳送法寶?
大意了。
查探了好一會兒,也沒感知到慕容朝的氣息,衛祥元隻能回去了。
眼下跟宗主去赤月帝國賀喜是最重要的,這樣露臉的機會不能錯過,宗主雖然是他師父,但是他們師兄弟可不少,成為一峰之主的就有四人,想要繼承宗主之位,可不容易。
“爹,處理好了?”衛南嫣見自家爹回來了,興奮的問道。
看到女兒期盼的目光,衛祥元違心的點了下頭。
反正知道她是風雲國人,身為玄天宗一峰之主,想要在風雲國找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衛南嫣很開心,爹既然出手,靈根保證跑不了了,壓根不知道,她爹都沒看到人家的影。
衛祥元離開了,慕容朝也沒出去,她太了解衛祥元這個人了,他是個非常謹慎的人。
看了眼被她扔進空間裡躺在黑土地上的周子良,一晚上過去了,氣息比預計好的太多,要不是自己把人扔進空間裡,都要懷疑躺在這裡的是不是周子良了。
慕容朝有些疑惑,周子良身體的內傷其實三品丹藥服下就會醫治好,但是沒有醫治靈根的效果啊,不可能讓他的狀態恢複的這麼好啊?
摸上他的脈搏,慕容朝蹙起眉頭,靈根還真有傷,不過也沒有百年後周子良說的那麼嚴重,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