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就讓白大哥跟著一起去吧!”沈小河也幫腔道:
“這樣……更安全。”
但心裡卻暗處慶幸,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麼一個人,還好,這裡有就遇上了,真是太巧了。
白素貞歎了一口氣,“那就麻煩你了,大虎。”
白大虎興奮地擺了擺手,“不麻煩,不麻煩,舉手之勞而已……哦,不……素貞,哪怕是有死無生,我也陪著你,永遠。”
眾人……
歸海一刀心中暗道:
“嗬嗬……這家夥泡妞真有一套,一點都不像妖族的,也是,雙虎商會的掌櫃的,怎麼可能會笨得到哪去!”
白素貞也沒有再反對。
她擔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的問題,擔心的是她徒兒安危的問題,還有這個計劃成功的問題。
如果這個計劃失敗,不單是她和她的徒兒有危險,天龍八部這邊也有危險,她弟弟也會有危險。
再說了。
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反感,一直以來就不反感。現在她沒有再修煉《玉女心經》了,那就更加不反感了。
“好吧,到時候你也小心一點,如果……到時候就帶著曉媛一起走。”
白大虎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聰明的男人,都不會去回答這個問題,隻是輕輕地說道:
“我們現在就去渝州城吧,他們可以在這裡等待。”
黃二丫道:“我們也會想辦法進入渝州城的,你們記住了,渝州城城西的徐家,那是我們自己人,我們到時候就在這裡聯絡。”
其實這句話隻有白素貞聽懂了,她現在打死都不會往渝州城的城西了,她不可能會去連累乾達婆部落。
……
接著,白大虎領著白素貞離去了。
沈小河他們,也開始計劃著進入渝州城。
……
方聿飛和獨孤川崎,正圍著那個飛升台在轉。
“侄兒呀,我看這個符文是恢複不了了,損壞得太厲害了。這是他們自己故意損壞的,不可能會給我們收複的機會。”
“是啊!”方聿飛也無奈地搖了搖頭:“獨孤爺爺,我看也是沒辦法再修複了。算了吧,隻能等著他們來魔都救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啟稟丞相,方公子,有人揭榜了,又有人揭榜了。”
其實有揭榜不奇怪,這麼多年來,揭榜的數百人,卻沒有一個人能恢複那個符文。
“快請他進來,快請他進來……”
雖然失敗了無數次,但方聿飛仍然興奮無比,隻要能找到天龍八部的老巢,就能解決這個隱患。
所以每一個符文大師到來的時候,方聿飛都非常的興奮。
也就是說,他從來沒有放棄這個希望,不過今天他很幸運,因為今天,他這個希望要成真了。
因為這個符文大師,是有料的,還是有備而來的。
揭榜的不是彆人,揭榜的正是白素貞和白大虎,兩人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方聿飛和獨孤川崎看著兩人,一臉的疑惑,實在是太年輕了。以前的經驗告訴他們符文大師長這個樣子,就不太可靠了。
獨孤川崎不悅地道:“肯定又是兩個騙子,趕出去……”
這一次方聿飛也沒有說話,因為這麼年輕的符文大師,他也不太相信,實在是太年輕了。
白素貞冷冷地道:“關曉媛是我的徒弟,在九陰仙界的時候。”
她的這一句話猶如驚雷,把獨孤川崎和方聿飛驚呆在了原地,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白素貞繼續說道:“我來救我的徒弟。我幫你們恢複這個符文,你們放了我的徒弟和我玄天宮的其他人。”
“你也認識沈小河?”方聿飛盯著白素貞,冷冷地問道。
白素貞直接點了點頭,“沒錯,我是第三代聖女天宮的宮主,他是第四代,關曉媛是第五代。”
在這個問題上,她不能說謊,因為這個也騙不到人,對方肯定會調查。
方聿飛戲謔地笑道:“那你這樣不是來救人,你是來自投羅網的,你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嗎?”
“關曉媛是我的徒弟,我必須來救她,但是我沒有彆的辦法,我不救她,就沒有人來救他。”白素貞淡淡地道:
“我可以幫你們恢複這個符文為代價,你們讓我將他們帶走。”
“你……沈小河可是阿修羅首領,你確定?”方聿飛盯著她,眼中寒芒閃動,“為了救你徒弟,你可以害死沈小河?”
“天龍八部與我沒有瓜葛,曉媛是我徒弟。”白素貞難過地說道:“我隻希望……你們要信守承諾。”
“我們不是等你來救她,我們是等沈小河來救她,還有天龍八部的所有人。”獨孤川崎冷冷地道:
“既然你都來了,不管能不能恢複符文,你都彆想離開了。”
“你覺得可能嗎?”白素貞訕笑道:“你覺得我敢來……會怕死嗎?”
獨孤川崎……
“呃……等等。”方聿飛微笑著看著白素貞,“你是下界飛升?我怎麼……相信你恢複得了?”
白素貞淡淡地道:“我有沒有這個能耐待你會就知,我還不至於騙得了你們,我說得對不對?”
“這個倒是。”方聿飛點了點頭,“我如何相信你……會為了救徒弟……而不顧沈小河的情義?”
“這個不需要你相信,我們做我們的交易就行了。再說了,我認為曉緩比小河重要,我必須救。”
方聿飛沉默了一下,“噢……我倒是想聽你說說。”
白素貞淡淡地道:
“以前在九陰仙界,我和沈小河還算是熟悉,那是因為他救過我一命。飛升之後,我就從來沒見過他了。”
“但我敢肯定,就算他自己不怕死,他肯定也不會……拿他們天龍八部人的生命開玩笑。”
方聿飛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暗道,就算沈小河一個人過來,效果就不大了,還不如找到他們的老巢。
至於這兩個女人,無所謂殺還是放。
其實在他心裡,對沈小河並沒有太大的怨恨,畢竟曾經是戰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