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太師兄,我快頂不住了,你還愣著做什麼?”
聖光明急叫道:“快過來幫忙。”
太無涯卻站在那裡左右為難了,畢竟都是三墟聖地的師兄弟,一個祖師爺下來的,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如果聖光明死了,聖墟就真的完了,三墟聖地就隻剩兩墟了。
太無涯咬了咬牙,取出了長劍,立即加入了戰鬥。
二對一,頓時讓聖光明喘了一口氣。
太無涯叫道:“布老弟,就此收手如何?”
布良沒有理他,加緊了攻勢,不過,他的大部分攻擊,都偏向了聖光明,而且還不顧太無涯的攻擊。
布良的打法,使得聖光明的處境仍然是很危險。太無涯也沒有下狠手,隻是不斷地幫助聖光明擋住攻擊。
聖光明對師兄的手下留情不悅了,大叫道:“太師兄,你再如此下去,我們兩個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太無涯咬了咬牙,一劍朝著布良的左臂砍去,想順勢將布良逼退,暫停戰鬥。
布良心裡也很清楚,如果他這一次不退,他的手臂必定保不住了。但他的心裡更加清楚,他今天要是退了,估計就很難有機會殺掉聖光明了。
聖光明一定趁這個空檔退出遠遁。
所以,他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他不但沒有退,反而進了一步。
隨即,他的左臂就飛了起來,鮮血飛濺。
“布老弟,你……你怎麼不躲?”
“唉……”
太無涯隻能罷戰,退到了一旁。
布良以傷換命成功了,他終於做到了,他的左臂沒有了,鮮血不停地從空中往地麵飛灑。
但他的長刀,已經破開了聖光明的防禦,長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聖光明雖然沒有死,但是和死了沒有什麼區彆,布良隻要右手輕輕一抖,他的人頭就會落地。
太無涯也退到了一邊,他知道,現再相救已經晚了,他知道也救不了了。沒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從布良的刀下救人。
布良也不會放過聖光明,否則,就不會舍棄自己的右臂了,看來對方是鐵了心要殺了他了。
“布老弟,你這又是何苦呢?”太無涯喃喃地說道。
布良沒有理會他,冷冷地盯著聖光明,“給你一點時間,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算是我對你最後的仁慈了。”
聖光明也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求饒是更加沒有必要了,對方不可能會答應。
聖光明苦笑道:“太師兄,是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勸。”
“唉……”
太無涯唉了一口氣,就沒有說話了,他也知道,聖光明後悔了,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布良給了他後悔的時間,卻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
“太師兄,我死之後,麻煩你救救聖墟,聖墟不能在我的手上沒了,幫我們保留這條根吧!”
接著,聖光明的聲音在整個冰海響起:“從此以後,聖墟並入太墟,”
說完,他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一個令牌,扔給了太無涯。
太無涯接過,點了點頭。
“你放心去吧,聖墟的事情,我會儘力的。”
然後,聖光明就閉上了眼睛,等著長刀切下的那一刻,眼角還留下了兩顆淚珠,不知道是悔恨還是害怕。
布良冷冷地問道:“說完了嗎?”
“動手吧!”
布良動手了,真的動手了,他這一次不會手軟了。
聖光明的頭顱飛了起來,太無涯的心沉了下去,聖墟算是完了。這條根能不能保得住,他都沒有底了。
白大虎走了過來,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了幾顆丹藥,將其中一顆捏碎,撒在了布良的傷口上。
另外一顆遞給了布良,“布兄,這一顆是斷肢再生丹,服下吧!”
布良也毫不客氣,一口就吞了下去。這丹藥反正他也沒有,而且買起來還挺貴的,反正白大虎有錢。
“謝謝白老板了。”布良微笑道。
太無涯苦笑道:“布老弟對不起。”
“沒事,剛才太前輩已經留手了,我心裡有數。”布良一臉不以為意,好像他這手臂不是對方砍下的一樣。
太無涯苦笑地搖了搖頭,他知道布良還是怪他的,否則,就不會叫他前輩了。
接著,太無涯望著茫茫的冰海,喃喃自語地道:
“希望……戰爭適可而止吧!”
“又有多少人能從這裡走出來呢!”
“殺戮……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布良也望著茫茫的冰海,卻不以為意地道:“那就……以殺止殺吧!”
說完,他竟然在三人的眾目睽睽當中,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了一艘飛舟。雖然不高級,但是卻很奇怪了。
奇怪的是,他竟然會帶著一艘飛舟。
在九陰仙界,修為達到仙王境界的,幾乎沒人會身上帶飛舟,而且他還是九陰三界第一高手。
所以,這也就是剛才所有的高手,都是飛馳進入冰海的原因了,因為沒有一個人準備了飛舟。
一艘飛舟要占用一個儲物戒指,普通的儲物戒指還不行,還要比較昂貴的儲物戒指。
達到了神王境界還帶著飛舟,那絕對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就好像正常人帶著拐杖一樣,偏偏布良就帶了。
而且布良還很不禮貌,很不好客,竟然沒有請人家三個人上飛舟,竟然獨自一人上飛舟,跑了。
“我靠……這家夥竟然帶有飛舟,他是有備而來呀!”白小虎終於說話了,“你們兩個有沒有帶?”
白大虎和太無涯愣愣地望著他,也不知道是覺得他傻,還是自己傻,反正三個傻子都沒帶。
當然,白大虎和白小虎可以化為本體,神獸本體可以禦空進入冰海。但人家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不想跟著那些小孩子鬨著玩。
所以,兩兄弟沒有進去。
……
冰海當中還有兩個傻子,歸海一刀和太空步正在冰麵上漫步。
歸海一刀傻傻地問道:“太兄,你怎麼就沒帶飛舟出來?”
“你怎麼沒帶?”太空步反問道。
“你知道的,我一直很窮,彆說飛舟了,我喝酒都經常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