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藍發青年。
正是相府的世子戈蘭恪。
他帶著人急匆匆朝府門走,一邊指著楊宇怒罵:“楊宇,你特娘地發的甚瘋?為何像瘋狗一樣來我相府鬨事?彆人怕你我戈蘭恪可不怕你!”
“戈蘭恪,你這卑鄙的陰險小人,有啥招你儘管衝著本少來!今日你若不交出我老姐,本少定要拆了你這狗窩!”
“你你……你胡說!誰……誰特娘的抓你姐姐了?你這是欲加之罪憑空汙蔑!”
一聽楊宇來此的原由,戈蘭恪明顯說話結巴有些心虛。
楊宇見對方的表情也不再廢話。
身上氣息陡然爆發,縱身就朝戈蘭恪抓了過去。
“楊宇,你休得猖狂,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找死,那本世子就成全了你!”
見楊宇要動手。
戈蘭恪閃身後退的同時,揮手朝身邊七八個貼身侍衛揮了揮手,那些人當即跨前幾步擋在了自家主子身前。
楊宇不屑的冷哼一聲!
抬手召出一柄寒光四溢的神兵,持劍就朝對方殺了過去。
“小心,他手上的長劍乃是二階神兵!”
“世子放心,敢公然挑釁相府,他今日必死無疑!”
為首的紅須中年朝戈蘭恪諂媚一笑,轉身對著楊宇便破口大罵,同時揮動手中長刀直刺楊宇的丹海。
“小畜生,天堂有路你不走,給老子死來!”
在紅須男人出手的同時,另外幾個相府強者當即就把準備出手的黑虎和趙霸也圍了起來,顯然是不打算讓他們去協助楊宇。
楊宇斜眸瞥了滿臉陰笑的戈蘭恪,一劍擋開紅須男人長刀的同時,左手趁勢一拳轟向對方的胸膛。
“不好!”
見楊宇出拳。
紅須男人頓時心頭大駭!
原本他還信心滿滿,想著自己擒下楊宇還不是手拿把攥摧枯拉朽!
因為他從楊宇的氣息判斷,眼前這年輕人最多不過是真仙後期,而他自己則是真仙巔峰。
然而——
理想豐滿現實很骨感!
他怎麼也不曾想到,自己這蘊含狂暴力量的必殺一刀,不但被對方輕鬆擋開,而且還讓楊宇趁著他空門大開的機會對他轟出了必殺一拳。
哢嚓!
一道胸骨坍陷的骨頭碎裂聲響起,這名擁有真仙巔峰的強者,被楊宇一拳轟飛了出去。
“啊!”
紅須男人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他的身體瞬間倒飛而出,蜷縮著就朝數十丈外的大街上飛去。
然而不等紅須男人的身體落地,楊宇就揮手一劍斬了出去,隻聽噗哧一聲直接洞穿了對方的腦袋!
紅須男人雙目暴凸,眼睛瞪得大大的。
怕是到死他也沒想明白,自己為何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楊宇你該死呀!給我一起上殺了他們!”
率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戈蘭恪,當即大吼一聲朝身邊的人揮了揮手,十幾個如狼似虎的相府護衛,當即齊齊朝楊宇和他的親衛統領撲殺而來!
“殺!”
楊宇手中長劍一抖。
扭頭對黑虎和趙霸低喝一聲,揮劍就迎上相府的護衛。
噗噗噗……
一瞬間劍氣縱橫。
相府的那些真仙初期的護衛,就被楊宇連斬了三四人。
“戈蘭恪,今日若不把我老姐放出來,本少必讓你戈蘭家族血流成河!”
“楊宇你血口噴人,你姐姐怎麼可能會在我相府之中?”
戈蘭恪目光閃爍額頭上青筋暴起,他著實覺得自己有些冤枉,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辯駁!
然而——
楊宇可不會給他懊惱的機會。
出手前他就用神識探查過整個相府,自然知道自己的姐姐如今不在這裡,而且也知道丞相戈蘭稀伊此時並不在家。
否則以他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敢肆無忌憚來挑釁整個相府。
楊宇以摧枯拉朽之勢連斬了三四人。
他的身形宛若鬼魅,眨眼之間就到了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戈蘭恪跟前,揮劍橫在了對方的咽喉上,與此同時他的左手直接按在了戈蘭恪的腦門上。
“戈蘭恪,告訴我老姐在哪裡?敢說半個不字本少就拍碎你的腦袋!”
“楊宇……你……”
“給你三息考慮,一,二……”
楊宇根本不聽戈蘭恪廢話,直接開始數數。
這一刻。
戈蘭恪是真的怕了!
他看著楊宇渾身布滿的殺氣,滿頭大汗狠狠吞咽了幾口,結結巴巴說:“楊宇,算你狠,本世子今日認栽,我可以告訴你楊果兒的去向。”
“少特娘廢話!快說?”
“是是是,三日前金蟾仙宗的人來我相府做客,他們去奇珍樓買東西時無意中碰見了你姐姐楊果兒,金蟾仙宗的執事說你姐姐乃是金靈之體,非常適合修煉他們仙宗的功法,故而就邀請你姐姐加入金蟾仙宗。”
戈蘭恪吞了吞口水,解釋道:“可是楊果兒不願意,結果就……就……”
“結果就是,我老姐被金蟾仙宗的人強行帶走了?”
“是……是的。”
“你們戈蘭家族和金蟾仙宗到底是什麼關係?”
“本世……噢!我家族有個遠親,乃是金蟾仙宗的內門長老。楊宇,你姐姐進入金蟾仙宗乃是他的機緣,本世子可從未想要害她呀!”
“哼!少特娘廢話,告訴我他們是何時離開的帝都城?”
“是……是前天傍晚走的。”
“他們離開,是乘坐的星艦還是傳送陣?”
“聽金蟾仙宗的執事說,他們還要去趟深荒的絕龍嶺尋找藥材,故而既沒有乘坐星艦也沒有用傳送陣,而是穿梭虛空離開的。”
“絕龍嶺,絕龍嶺……”
楊宇星眸虛眯低聲咀嚼著幾個字,陡然一拳轟在戈蘭恪的胸膛上,把他狠狠轟飛了出去。
戈蘭恪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重重摔在數丈之外,腦袋一歪便昏死了過去。
不過戈蘭恪好歹也是真仙境,這一拳自然要不了他的命。
楊宇冷哼一聲!當即朝黑虎和趙霸揮了揮手,三個人馭空而起立刻就朝帝都城南數百萬裡外的絕龍嶺穿梭而去。
圍觀的路人見沒有熱鬨看了,一個個匆匆離去。
相府的護衛仆人則都是麵色各異,收拾屍體的收拾屍體,打掃廢墟的打掃廢墟。
幾個戈蘭恪的心腹。
則匆匆忙忙,把自家的主子抬進後院服下丹藥,運功幫戈蘭恪恢複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