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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麵對現實,他也隻能吹噓祖上的無雙榮耀,對於秦風和葉凝霜,他還是畏懼的。
畢竟秦風是要拿李家開刀,所以手段肯定會非常強硬。
但沈星製造瘟疫與恐慌這一招甚妙。
秦風和葉凝霜還敢硬闖疫區來進行土地改革不成?
“家主若是同意,便趕緊安排人去乾吧。”
沈星急忙叮囑道“太子和女武神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要趕到海雲縣了,你的時間不多了。”
“好,好好好”
李通麵對李家存亡,也不敢耽誤,“某這就去安排,沈兄你便留在海雲縣吧,某一定好好招待你。”
沈星急忙拒接,“多謝家主好意,不過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家主想要保住李家,在下想要保住的乃是整個雲州的士紳。”
李通對沈星的態度已經轉變,忙拱手道“沈兄大義。”
隨後沈星火速離開。
李通也親自去安排。
殺縣令,偽造瘟疫說來輕鬆,但絕不是個容易事。
翌日。
晌午。
海雲縣。
秦風和葉凝霜兩人,帶領三千精騎奔襲而來。
海雲縣作為雲州土改第一站,他們還是非常重視的。
不過當他們來到海雲縣外時,縣裡麵卻有滾滾濃煙翻滾而出。
縣外設有路卡,有私兵和衙役駐守,而且所有人都帶著麵巾,神情緊張。
秦風和葉凝霜兩人相互看了一眼。
事情好像比他們想象的要有意思。
緋月沒有猶豫,徑直策馬上前,向關卡衝去。
當她衝到關卡十步外時。
一名衙役將她攔了下來,朗聲道“這位將軍不要再靠近了,海雲縣發生瘟疫已經全麵封鎖。”
“瘟疫?”
緋月翻身下馬,停在原地,疑惑道“什麼瘟疫?海雲縣內情況如何?”
衙役解釋道“不知道是什麼瘟疫,縣內郎中正集中在一起研究,不過已經死了很多人,屍體都已經被焚了,就連縣令大人都倒下了。”
說著,他看向不遠處的騎兵,“不知道姑娘可是朝廷的人?能不能到桂平城幫我們尋求太子殿下的幫助,讓他派人來幫我們除瘟疫?”
“好。”
緋月微微點頭,再問道“瘟疫何時而起?”
衙役想了想,道“幾日前便有,昨日突然暴起,具體時間不明。”
緋月點頭,隨後翻身策馬向秦風和葉凝霜衝去。
秦風和葉凝霜兩人還在琢磨。
緋月已經策馬而回,揖禮道“殿下,海雲縣遭了瘟疫,現在整個縣都已經被封鎖。”
隨行幾名官吏,瞬間驚恐萬分。
“什麼?海雲縣有瘟疫?那我們可不能去了。”
“是呀,瘟疫如猛虎,讓人避之不及啊!”
“好端端的,海雲縣怎麼有了瘟疫呢?”
秦風眉頭緊皺,疑惑道“這麼巧?我們剛剛來到海雲縣,這裡便生了瘟疫?這瘟疫是奔著海雲縣來的,還是奔著孤來的?”
“確實蹊蹺。”
葉凝霜柳眉緊皺,問道“海雲縣縣令可在?瘟疫是什麼時候起的?”
緋玉解釋道“海雲縣縣令病倒了,瘟疫是幾日前起的,昨日突然加重。”
“昨日加重?”
秦風不禁感覺一陣好笑,“瘟疫盯著我們呢?我們一來他就加重?”
雲州司馬張慶麵噙擔憂,插話道“殿下,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土地改革又不是非要從海雲縣開始,冒這麼大的風險不值得啊!”
“三年前雲州崇郡就遭了瘟疫,整個郡的人十不存一,恐怖極了,您可是楚國儲君,萬萬不能冒這種風險啊!”
張慶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瘟疫在這個時代,那就是洪水猛獸,讓人避之不及。
其他幾名雲州官吏聽聞崇郡瘟疫事件,同樣打了個寒顫。
“可孤不信啊!”
秦風抬頭,看向遠處冒著黑煙的海雲縣,沉吟道“世上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況且瘟疫若是真,那我們就更不能走了,這裡可是一千多戶,幾千口百姓,孤身為太子,豈能坐視不理?”
說著,他揮了揮手,“不過我們也不用全部都冒風險,後撤二十裡安營紮寨,等孤查明原因再說。”
隨後所有人開始向後撤退,消失在了路卡眾人的視線中。
見秦風眾人消失。
路卡處有人離開,向縣內衝去。
營地。
大帳。
秦風,葉凝霜,緋月和張錦明四人聚在帳內。
事情出現意外,他們現在必須商量個對策出來。
張慶那些人經曆過瘟疫,對瘟疫有天然的恐懼感。
所以秦風不打算參考他們的意見。
“說說吧。”
秦風端起酒盞啖了一口,“你們有什麼想法?我們現在是走,還是繼續留在海雲縣?若是走可是給雲州土地改革開了一個非常不好的頭,這塊骨頭沒啃下,今後雲州各地還不一定怎麼傳呢。”
“守舊派的人就在桂平城地界,雖然他們煽動百姓,我們沒查出幕後黑手,但一定是守舊派人乾的,這毋庸置疑。”
“殿下說的沒錯。”
張錦明站起身來,分析道“既然他們能煽動百姓,那就能聯合士紳對付我們,如果海雲縣暴起瘟疫是意外,那將此事跟守舊派聯係到一起,便是疑點重重了。”
“他們肯定先於我們來到了海雲縣,但麵對殿下,葉將軍和三千精騎,他們肯定不敢正麵硬抗,隻能想辦法將我們拖在縣外,那麼瘟疫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正如張大人所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土改又不是非要從這裡開始,沒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
葉凝霜微微點頭,沉吟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海雲縣若真是發生了瘟疫怎麼辦?一旦是真的就不是概率和計謀的問題了,就是事實。所以我們猜測沒用,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說著,他看向秦風,眼眸堅定,“殿下,我願為先鋒,深入海雲縣探查虛實。”
話音剛落。
秦風,緋月和張錦明三人異口同聲,“萬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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