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糊塗啊!快給媚兒看看你的經脈,如果經脈承受不住那枚魔晶的暴虐之氣,你就完蛋了,你個大蠢蛋!”
胡媚兒的憂急焦慮之情溢於言表,這讓雲圖感到一陣暖意,樂嗬嗬的任她折騰。
“你還笑!”胡媚兒迷人的大眼睛一瞪,雲圖笑得更開心了,另一隻手直接給她來了一個摸頭殺。
在確定雲圖一切正常,體內也沒有暴虐之氣之後,胡媚兒才如釋重負般的在自己已經隆起的小胸脯上拍了拍。
“你彆在這瞎擔心了,我還能自殘不成?走吧,修煉了許久肚子都餓了,帶你出去吃頓好吃的!”
“歐耶!太好了,那我們快走!”胡媚兒一臉激動,拖著雲圖就往外走,雲圖樂得被她拖著走。
兩人的親昵讓不遠處的雲戩十分不爽,雲家無人不知胡媚兒的神秘,所以阿諛奉承之徒一向不少,可惜胡媚兒除了雲圖之外,對任何人都不假以辭色,不過這並不影響少年人追求**的心,這雲戩也是胡媚兒眾多追求者之一。
因為是大長老的孫子,所以對胡媚兒家族的了解比彆人更多一些,那是一個堪比清嵐宗的古老家族,就憑這一條,都讓人癡狂!一旦與胡媚兒結為道侶,未來無限可能!
但是由於胡媚兒對雲圖的特殊照顧,增加了雲族許多年輕人對雲圖的記恨。
在雲圖陪著胡媚兒逛街的時候,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雲家客廳正烏雲密布,大廳正中央放著被雲圖廢掉的嚴鬆,大長老左手坐著麵若寒霜的嚴家之主嚴嘯。
“嚴家主,你可是稀客,不知你今日抬著一個傷員來我雲家意欲何為?”
“哼!大長老,現如今雲家是你在主事,又何必明知故問,犬子縱有百般不是,但也是我嚴某心頭肉,如今平白被你雲家之人廢了,你雲家如果能給老夫一個滿意的說法還自罷了,如若不然,今天你我倆家就不死不休。”
由於大長老還不知道雲圖廢了嚴鬆的事情,因此嚴家主的話讓他有些摸不到頭腦,於是也冷哼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家兒子是我雲家人廢的不成?”
“你敢說雲圖不是雲家之人?”
“什麼?嚴家主,恕我直言,雖然貴公子被廢是事實,但你要說這事是雲圖做的未免太欺負人了,這天罡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雲圖困在罡氣一段已經三年有餘,而貴公子雖然命根被廢,但罡氣還在,就憑他罡氣二段的修為,雲圖哪裡會是對手。”
“哼!你我多說無益,叫雲圖出來當麵對質,結果自會明了。”
大長老默了默,儘管他心中根本不相信雲圖有實力廢了嚴鬆,但是此時雲家正值多事之秋,為了不結怨嚴家,他下令道:“來人,叫雲圖到這裡來。”
“回大長老,雲圖陪著媚兒小姐外出至今未歸。”有知情者回道。
“現在就派人去找!”大長老繼續下令,立馬有仆役應聲,匆匆去找雲圖。
此時雲圖和胡媚兒正被一群人截住了去路。
“媚兒小姐,你現在離開我們決不攔你,還請不要讓我們難做。”
“李二白,你們這麼多人擋著本小姐去路是何意?難道想打劫不成?”
被喚作李二白的少年是天罡城另一豪族李家的子弟,李家一向和城主府結秦晉之好,因此在這天罡城中,其他家族無不讓李家三分。
李二白是李家老二,和嚴家嚴鬆是狐朋狗友,兩人合稱天罡城二害,都是壞事做儘的主,但是仗著家族勢力,沒人能夠奈何他們。
“嗬嗬嗬!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和嚴鬆還需要找誰討公道麼?這天罡城中不是一直你老大,嚴鬆老二麼?”
“慚愧!慚愧!原來我們倆的大名媚兒小姐也知道啊,當真是三生有幸。”李二瓜煞有其事的對著胡媚兒抱拳、彎腰道。
“雲少爺!雲少爺!”雲家派出來的家丁神情慌張的跑到近前。
雲圖心中預感有不好的事要發生,皺著眉頭問道:“何事?”
“大長老讓你立馬回去。”
“哦?我的事大長老不是從來不過問嗎?”
你還拿捏上了,若不是嚴家主非要找你當麵對質,你當誰願意搭理你,家丁暗自腹誹,不過看得出大長老找他很急,為了讓雲圖快些回去,家丁的不屑也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隻是陪笑道:“嚴家帶了一個傷號在我雲家,嚴家主要找您當麵問一些事。”
難怪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家丁今天懂禮數,知道自己是他少爺了,原來是遇到了火燒屁股的事,想讓我快些跟他回去,他好交差。
不過一聽說是嚴家找上門,雲圖反而沒了立馬趕回去的心思,回去也是白費口舌之爭。
看雲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家丁連忙提醒道:“雲少爺,我們快走吧,大長老他們還等著呢。”
“不急——不急——再說了,你沒看到我被李家老二堵了嗎,想走也脫不開身,要不你幫我把李家老二打發走?”
聽了雲圖的話,家丁皺成了包子臉,他可沒什麼修為,怎麼敢在李二白等人麵前放肆。
懶得看家丁便秘的表情,雲圖看向李二白,他突然發現這李家老二此刻怎麼看怎麼順眼,這大概就是對剛瞌睡就來送枕頭人的獎賞吧,反正雲圖覺得是這樣。
伸手攔住還在和李二白費唾沫星的胡媚兒,雲圖戲謔笑道:“二貨,你準備如何給嚴鬆討公道?總不能就在這和女孩子比罵街吧。”
“雲圖,是爺們兒就不要躲在女人背後,通通快快和本公子公平戰上一場,如果贏了——”
“得得得!你趕緊打住,我此刻總算理解為何媚兒一直罵你不要臉了,你都罡氣四段了,還好意思理直氣壯說要我公平跟你戰上一場,你是真不要一點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