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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普通人家能夠把這件酒杯保存這麼好,千年時間,都沒有褪色嗎???”
三姐看看茶幾上的小酒杯,“哪怕是真正的專家,也很少能夠保存的這麼好。”
話音落下,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然抵在了楊誌強脖子上。
那一瞬間,楊誌強渾身冰冷,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隻聽見背後的黑衣人傳來冷酷的聲音“在三姐麵前,也敢撒謊!”
楊誌強更加冰冷了,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對方身上的殺氣是真實的,楊誌強可以肯定對方絕對殺過人,而且,不止兩三個。
他努力鎮定自己的情緒,說道“三姐,我真的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知道在您麵前撒謊是不明智的行為,我也不敢。這個玉杯確實是我家祖傳的,雖然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但這就是事實。”
“我隻是因為急需用錢,才不得不把它拿出來拍賣。三姐,我對您沒有任何隱瞞,請您相信我。”
三姐再次笑了,笑容很是嫵媚迷人,她叫阿強收下刀子,說道“不要嚇壞了小帥哥。我叫你過來,隻是想與你交個朋友。以後有什麼好東西,可以直接來找我。他們都叫我三姐,我真名叫柳畫,可不要把我想成凶神惡煞哦。”
黑衣人收下匕首,另外一個黑衣人遞過來一張名片。
三姐說“這是我的名片,你的呢?。”
楊誌強接過名片,隻見上麵印著簡潔而精致的字體,材質高等,彰顯著主人的不凡身份。
楊誌強也遞過去一張自己的名片,材質那就普通了。
“送客。”
三姐瞥了眼名片,淡淡下了逐客令。
楊誌強離去了,可是背後卻是出了一身冷汗。
這一刻,楊誌強想到了歐玉堂的提醒。
果然,他太弱小了。
絕對不能把國寶花瓶拿出來,他保護不了它,反而會因它而死。
等楊誌強走了,那個叫阿強的黑衣人道“三姐,這小子有古怪。按照政府檔案裡的資料,他們家就是小鎮上開了個小廠,微不足道。祖上,也沒有出現達官貴人,怎麼可能拿得出保存這麼好的千年玉杯。”
三姐微微點頭,“說的沒錯,你親自去調查一下,這家夥背後肯定有著什麼秘密。”
……
女帝美麗的眼眸掃過在場文武百官,微微蹙眉,“今日,怎麼又少人了?”
下麵一個宮女恭敬回複“陛下,禮部侍郎張大人得病告假,戶部郎中李大人告假,還有刑部主事王大人也告假了。”
“不久前吏部尚書得病告假,劉將軍得病告假,現在又有三個人得病告假……現在是非常時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女帝麵露不滿。
一個大臣咳嗽兩下,臉色有些蒼白地回複“陛下,如今城裡疾病肆虐,已經有很多人倒下了。據禦醫所說,極有可能是瘟疫。”
“什麼?!”女帝臉色一變,“如此重要之事,為何不早些告知朕?”
滿朝文武皆不敢說話,他們是怕女帝被感染了。
如果真是瘟疫,後果不堪設想。
女帝愛民如子,是仁君,肯定會親臨疫區,慰問百姓,指揮抗疫。可若女帝被感染,那就是毀滅性的。
失去了誰,都不能失去陛下。
隨即,女帝不顧眾人的苦苦勸阻,毅然決然地前往疫區看望百姓。
她身著一襲淡雅的素色長袍,宛如一朵高潔的蓮花,步伐堅定地踏入那片被瘟疫陰霾籠罩的恐怖區域。
剛一進入疫區,那淒慘至極的景象便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女帝的雙眸。
街道上,橫七豎八地躺著眾多患病的百姓,他們仿佛被命運拋棄的枯葉,在死亡的邊緣苦苦掙紮。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蜷縮在陰暗的角落裡,滿臉痛苦之色,每一次虛弱的呼吸都仿佛是生命在艱難地喘息。
他那渾濁的眼神中滿是絕望,仿佛已經看到了生命的儘頭。
不遠處,一個年輕的母親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孩子。
孩子滿臉通紅,如同燃燒的火焰,呼吸急促得讓人心驚。
小小的身體在母親懷中微微顫抖,仿佛隨時都可能被病魔奪走生命。母親淚流滿麵,那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不停地親吻著孩子的額頭,口中喃喃著祈求孩子能好起來。
她的衣衫破舊得如同曆經了無數歲月的殘布,頭發淩亂得如同一團雜草,臉上寫滿了無助與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的麵前崩塌。
一個男子虛弱地靠在牆邊,嘴唇乾裂得如同久旱的土地,裂開的縫隙中仿佛能看到生命的乾涸。
他的眼神空洞而絕望,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
身上的衣服沾滿了汙漬,仿佛已經很久沒有換過,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腐朽氣息。
他手中拿著一塊隻剩下三分之一的糕點,卻無力咬下去,隻是呆呆地看著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或許是在回憶曾經美好的時光,又或許是在思考自己的命運為何如此悲慘。
一些房屋的門口掛著白色的布條,在風中無力地飄動著,仿佛是死亡的招魂幡。
屋內不時傳出痛苦的呻吟聲,那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哀怨,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女帝看著這一切,心如刀絞,她強忍著悲痛問道“可以肯定這是瘟疫嗎?”
“禦醫說了,基本上可以肯定了,它傳播速度太快了。”
“不止是這裡,其他地方也在快速蔓延。越來越多人出現症狀。”
“趕緊遏製啊!”
“已經在想辦法隔絕了。”
“怎麼會有瘟疫?朕記得這方麵千叮萬囑過要防範的。”女帝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
對方顫顫巍巍回應“陛下,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正在調查。”
然後,就是女帝親自坐鎮,指揮抗疫。
可是,這個時候,女帝卻是微不可察的咳嗽了一下,有些胸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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