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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阿銷帶去嚴刑拷打,薑黎身上的傷口到現在還沒恢複。
這兩個猶如催命咒的字落在薑黎的耳朵裡,那日被壓在地上打的情景還曆曆在目。
“你就乖乖在這兒坐好!要是惹惱了銷哥,可彆怪我沒提醒你他手段黑!”
蕭紅臉上帶著幸災樂禍。
她早就告訴了阿銷這次的計劃,本身蕭紅是想在阿銷來之前,先給薑黎來上一針管讓她乖乖聽話。
隻是沒想到這女人掙紮的力氣居然這麼大,咬了她一口不說,甚至還踩碎了蕭紅好不容易搞來的東西。
欣賞著薑黎眼底一點一點湧現的恐懼,蕭紅開心極了。
幾乎是話音剛落,阿銷便**著上身進來了。
他身上滿是臭汗,不知道剛才乾了什麼,頭發也是濕的,手裡拎著散發著海水鹹腥味道的上衣。
“人聽話不?”
阿銷用下巴指指薑黎,猥瑣的眼神從頭到尾把薑黎看了個遍,最終停留在她裸露的脖頸處。
蕭紅附在阿銷耳邊說了什麼,兩人看薑黎的眼神像是看獵物一般。
“今晚能不能活著出來,就看你自己了。”
一把把薑黎推到阿銷身上,蕭紅嬉笑兩聲便扭身離開,話裡充滿了暗示。
腰肢被男人粗糙的手臂攔住,一股汗液混著許久沒洗澡的狐臭味鑽進薑黎的鼻腔,令她幾欲作嘔。
阿銷舔弄一番嘴唇,眼神貪婪地在薑黎身上舔舐著,像是陰冷的蛇。
顧不上惡心,薑黎直接伸手去推阿銷,卻被男人直接抓住手腕。
“掙紮什麼?被兩個人睡是睡,被三個人睡也是睡,給你機會就得把握!”
隨著阿銷說話,他口腔中難以言喻的味道飄進薑黎的鼻子,熏得她直閉眼。
整個派對進行到現在,已經沒了剛開始表麵上的正常。
除了地上歪七扭八的醉鬼和癮君子,剩下的便是裸身大戰的男男女女。
蕭紅舉辦的根本就不是為薑黎慶祝的派對,而是一場隱藏的淫趴!
“放開我!彆用你的臟手碰我!”
薑黎奮起反抗,趁著阿銷解皮帶的空,直接抬手要扇。
然而此時酒精上頭,薑黎扇出去的巴掌輕飄飄的,軟綿綿落在阿銷臉上,對他根本造成不了任何傷害。
玩慣了投懷送抱的妓女,阿銷居然被薑黎的烈性子給激的興致大發。
他嘿嘿一笑,獨屬於男人的征服欲便湧上心頭。
園區裡所有人都知道,薑黎現在是宋霆的女人。
那若是阿銷讓她哭著求饒,豈不是能在宋霆麵前找回場子?
想到這裡,往日裡被宋霆處處壓一頭的屈辱畫麵浮現在阿銷眼前。
他啪一巴掌扇在薑黎腦袋上,力氣之大讓後者直接捂著臉倒在地上。
“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彆怪老子弄死你!”
驚慌之間,薑黎忙抬頭去觀察周圍的情況,試圖找到一線生機。
身後,阿銷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撕扯她的衣物。
驚慌害怕之際,薑黎動作快過大腦,眼睛在看到桌上煙灰缸的同時手已經抬起抓住,隨後用力朝阿銷的後腦勺砸去。
薑黎害怕極了,手上也沒了分寸,隻想著趕快掙脫阿銷的鉗製。
煙灰缸十分沉重,是大理石邊角料打磨成的,入手又涼又沉。
阿銷眼神空洞了一瞬,隨後兩眼一翻便暈倒在地,腦後有鮮血潺潺流出,在地上彙聚成片。
煙灰缸已然有了裂紋,薑黎擔心阿銷很快又會醒來,想也不想抬手又砸,手中煙灰缸徹底碎裂。
哄鬨音樂中,根本沒有人在意這邊的慘劇。
腎上腺素刺激著薑黎把阿銷從自己身上扒拉下去,隨便拉了兩把衣服算作整理,隨後薑黎慌不擇路地跑向大門。
酒精後知後覺地上頭,昏沉的醉意逐漸侵占薑黎的大腦,令她行動遲緩。
“不行,不能暈倒,不能”
似乎是在給自己心理暗示,薑黎一邊用力掐著大腿,一邊喃喃自語,祈禱著千萬不能在這裡暈過去。
路過洗手池,薑黎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潑上去打開水龍頭。
她把整個腦袋塞進水龍頭下,任憑冷冽的冰水衝著臉頰,水珠糊的薑黎睜不開眼,但也給她帶來了一絲清明。
稍微恢複了理智之後,薑黎幾乎是憑借本能在往外走。
“喲,美女,往哪兒走啊?”
派對不乏有其他好色之徒,陌生男人口齒不清,臉上醉意明顯,在看到落單的薑黎時兩眼放光,大踏步向她走去。
剛逃過一劫的薑黎警惕性依舊,她抬腳便狠狠朝男人襠下踢去,重心不穩差點兒摔倒在地。
薑黎角度刁鑽,隻是一腳就痛的男人蜷縮在地上打滾,嘴裡嘶吼著意義不明的咒罵。
這裡太危險了,多待一秒鐘就多一分的不確定。
薑黎甩甩腦袋,也不知道蕭紅給她喝下去的東西是什麼,怎麼後勁兒這樣大。
短暫的清明過後是鋪天蓋地的暈眩,薑黎扶著牆,堪堪能夠走直線,她摸索著朝大門走去,想儘快逃離地獄。
身後的音樂聲逐漸遠去,可周圍還是會有倒在地上的醉鬼,明明隻過了幾分鐘,薑黎卻感覺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
時間粘稠地幾乎停滯。
撲通——
額頭猛地撞上堅硬又炙熱的胸膛,薑黎下意識地抬手去推,卻在恍惚中看清了宋霆的臉。
不知為何,剛才還神經緊繃的她在遇到宋霆之後,居然能放心的任由醉意將自己吞噬。
眼前的女人眨眨眼,徑直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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