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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粗暴推開麵前的隔間,鐵門砸在牆壁上,撲簌簌掉下一陣灰白的牆皮。
被拽到這裡,薑黎自然知道接下來她要麵對的是什麼。
“蕭紅,你不能這麼乾。”
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幾十種不同玩具,薑黎臉色煞白,死死抓著鐵門框。
“不能這麼乾?真是好笑,薑黎,你現在愚蠢的可怕!”
仿佛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蕭紅抬腳便毫不客氣地踹在薑黎肋下,疼的薑黎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屋內補光燈光源被調的很低,曖昧的紅粉色燈帶環繞著座椅,營造出醉人溫柔鄉的氛圍。
蕭紅也不廢話,不耐煩地斜了一眼蜷縮著身子的薑黎,命令道“彆裝了,把衣服脫了,客戶我已經給你找好了。”
在裸聊組,每個隔間裡的天花板牆角都有安裝著帶有語音的監控,既方便監視女人們有沒有乖乖為組織賺錢,還能方便讓園區的頭目們看一場免費的裸女秀。
盯著牆角的監控,薑黎死死抓著自己的衣領。
她轉頭不去看蕭紅,縮在角落裡抱住身子——門開著,但薑黎不敢逃走。
“我說話你沒聽見嗎?”
見薑黎一動不動,蕭紅有些慍怒,上前就粗暴地拽起薑黎,尖利的指甲劃過薑黎脖子,留下一道紅痕。
“我不!你放開我!你沒權利這麼乾!”
兔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薑黎眼尾通紅,積攢了許久的怨氣在這一刻忽然爆發,抬手就去推搡蕭紅。
麵前的女人死命掙紮著,力氣居然大的下人,蕭紅一時間還真的拿薑黎沒辦法。
她停下動作,看著瑟瑟發抖的薑黎,頭頂的監控好巧不巧忽然出聲“紅姐,你行不行啊?用不用去幫你?”
聞言薑黎渾身一震,驚恐地抬頭望向監控。
一閃一閃的紅點提示著她,此時此刻,在監控室裡,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等著看薑黎被扒光身子裸聊。
一陣寒意爬上薑黎心間,她吞了口唾沫,似乎想要張口求情。
見狀,蕭紅冷笑一聲,退後半步抱著雙臂,抬頭對上監控“知道還不趕緊過來?等著老娘去請你嗎?”
薑黎瞳孔中頓時爬上一抹灰意,絕望地情緒漸漸入侵到四肢百骸。
她現在能做的隻有兩個選擇——一、自己乖乖脫光去裸聊;二、等著被脫光,然後裸聊。
知道有人會過來幫自己之後,蕭紅也不著急了,就這麼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瞧著薑黎,似乎在欣賞她逐漸絕望的表情。
“紅姐!我來了!趕緊動手吧?小弟褲襠已經快著火了!”
說話間,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便**著上身竄了進來。
他就是剛才在監控裡說話的阿勇,平時沒事就喜歡對著監控自己動手泄欲,如今恰好逮著機會,阿勇自然不會放過。
看著眼前猶如地獄惡鬼的男女,薑黎心中慌亂至極,腦子裡亂成漿糊,居然想不出一個有用的對策。
“去,給我扒光她。”
蕭紅拍拍阿勇的肩膀,倚靠在門框上等待著好戲開場。
阿勇嘿嘿嬉笑一聲,抬手就捏上薑黎白嫩的脖頸,隨後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開始撕扯薑黎的衣服。
“滾!彆碰我!”
薑黎哭喊著,雙手死死護住胸前,但還是沒能抵擋住阿勇趁機揩油。
或許是嫌薑黎太聒噪,也或許是想起了之前某些事情。
在一邊的蕭紅嘖了一聲,轉身抓起膠帶就在薑黎嘴巴上死死纏了好幾圈,看著薑黎毫不屈服的眼睛,蕭紅一陣煩躁。
啪!
蕭紅抬手就是一巴掌,力度大到就連一邊的阿勇都愣住了,手上脫衣服的動作也小了下去。
“叫啊?不是嗓門很大嗎?”
說話間,蕭紅反手又是一巴掌。
屈辱的淚水劃過薑黎被扇的紅腫的臉頰,嘴上的膠帶一起一伏,從唇縫裡溢出聽不清的反抗。
蕭紅抬手捏住薑黎的下巴,臉上微微笑著,目光卻發狠。
在園區裡待了這麼久,蕭紅身上還是有些力氣的,她提膝,狠命頂在薑黎胃部,隨手抬手又是一拳。
胃液翻湧,薑黎被打的幾乎嘔吐,可膠帶死死地封住她的嘴巴,甚至連慘叫聲都發不出。
阿勇也被蕭紅給嚇到了,要知道蕭紅原來從不發這麼大的火。
愣神間,一邊的蕭紅抬腳又踹到了發呆的阿勇身上,罵道“廢物!最後還是得我親自動手!”
說罷,蕭紅也不顧薑黎身上的血跡和臟汙,直接扯掉了她身上僅存的胸衣和內褲。
見狀,阿勇眼睛都直了,趁著壓製薑黎的時候,偷偷伸手揉捏了好幾把。
“阿勇,監控室除了你現在還有幾個人?”
話音剛落,還不等阿勇回答,監控便兀自出了聲“紅、紅姐,我們幾個都在呢,有、有七八個人吧。”
聽聲音,監控室的那幾個也被蕭紅剛才的舉動嚇得不輕。
聞言,蕭紅殘忍一笑,指了指薑黎,對阿勇下了命令“去,把她拽到監控下邊,雙腿分開,用桌上的玩具,讓弟兄們好好開開眼。”
得了命令,阿勇氣血上湧,一雙小眼登時發射出精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嘿嘿一笑就挑選起桌上的玩具。
聞言,薑黎在地上嗚嗚地掙紮著,似乎在求饒,也可能是在咒罵。
阿勇挑選好玩具,獰笑著拽起薑黎來到監控底下,粗糙的手直奔主題,卻被薑黎踹了一腳。
薑黎手也被膠帶纏上,渾身能動的隻有一雙腿,她拚命躲閃,將身子藏進角落裡,不想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
“住手,再敢動一下信不信剁了你的狗爪子!”
眼看著阿勇就要抓住薑黎裸露的大腿,鐵門外卻忽然傳來熟悉又冰冷的威脅聲。
阿勇聽出這是宋霆的聲音,登時就愣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薑黎從沒有像現在一樣,渴望著宋霆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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