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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膽。
取【將為兵之膽】之意。
《尉繚子．武議》:將者死官也。故不得已而用之。無天於上，無地於下，無主於後，無敵於前。
《淮南子．兵略訓》:其臨敵決戰，不顧必死，無有二心。是故無天於上，無地於下，無敵於前，無主於後，進不求名，退不避罪。
按照無限城的分類，【兵膽】走的應當是以【兵形勢】為主的路線。
主將衝殺，一騎當千。
【兵膽】的路線在統帥之中也是異類，畢竟身為統帥，大多被士卒重重保護之中，不可能也不能夠出事，一旦出事整支軍隊的士氣都會潰敗。
【兵膽】走的卻是主將率先衝殺的路子，率領精銳硬生生鑿穿包圍圈，斬將奪旗的存在。
不用堂皇，不依奇謀，用一腔勇力打穿整個戰場，破了整個戰略局勢，屬實是異類之中的異類。
同時【兵膽】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他們的統帥值絕對不高。
這裡的統帥值指的是上陣廝殺之時，所能夠指揮的士兵總數。
【兵膽】路線的統帥，能夠帶領士兵最高的數量不會超過八千，一旦超過之後使喚起來都是手忙腳亂的。
“你好像是複數的能量係統？”
墨昊點點頭，沒有否認，他也知道這個消息是誰傳出來的。
當時為了頂住金澤建帶來的壓力，墨昊幾乎是將自己所有的底牌都掀開來了，也被金澤建看出自己身懷複數係統的事實。
殺了金徹的墨昊，跟金澤建無疑是有著殺子之仇，雖然有空桑和蘇文星兩位校董護著他，但金澤建也沒有幫墨昊保守秘密的想法。
曦月看著墨昊的眼神之中，不由得帶著強烈的好奇心。
複數能量係統不是不存在，但按照傳播出來的情報，墨昊身上至少有五個以上的能量係統，這就十分令人驚悚了。
單能量係統和複數能量係統的提升難度，完全不是用加法來計算的。
那玩意用的是指數方程！
雙能量係統，如果不是天資卓越，那麼隨著時間延長便越來越平庸，到了某個關鍵的時候再也提升不得半點。
三係統的話，哪怕是天賦極高，在旁人看來都是半個廢柴。
還是沒法鹹魚翻身，未來無望的廢柴。
至於墨昊這種五個以上的體係……
學術界此時對此有的隻是猜想，而沒有任何的實證。
甚至連看起來合理的猜想都沒多少個。
因為直到現在人類都還沒有找到一個能夠承載三個以上係統而不爆炸的方法，人體這玩意不是熱拔插，能量係統也沒有電池那麼安全。
一個處置不好，保持不了動態平衡，那是真的會物理意義上的爆炸，死無全屍。
所以不管是金澤建還是蘇文星、曦月等人，在知曉了墨昊的情況之後，大腦之中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家夥是怎麼到現在都還不爆炸的？】
就連蘇文星知道了這份情報之後，也不禁暗自嘀咕，空桑校董怕是知道了這件事才死命將墨昊給保了下來。
一來是保住墨昊，希望對方能夠配合進行研究，從而破解出複數能量係統未來的道路。
二來嘛……
估摸著也是怕墨昊死在無限城之後，複數形式的能量係統混合爆炸造成的後果。
曾經為無限城處理過許多災害類型事件的蘇文星敢打包票，墨昊要是炸起來，絕對會是一個炸的最大的煙花。
看到當事人的默認，曦月也不由得感慨道，“你比我瘋。”
饒是曾經做出過隻帶一支十人小隊就跑去堵住【夢魘】太虛境，避免災害繼續擴大的曦月，也不得不承認墨昊的瘋狂程度遠在自己之上。
“你說太虛境有所反應，有兩種可能，要麼是我找到的方向正確，新大陸的那件東西就是這個世界最大的秘密。”
“要麼就是你試圖奪取國家的這個行為，導致的後果讓太虛境承受不住了。”
前學生會長眼睛微眯，猶如一頭看到獵物破綻的母豹，“有著神靈的太虛境是有著一定特殊性的，它不會那樣簡單的就等著被你毀滅。”
說著墨昊和曦月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說出一個字，“人！”
“這個太虛境特殊的地方在於有神靈，而對於這地方的神靈，人是很重要的財產。”
“而我最近做的事情，好像搶了他們的口糧。”
戰勝國對於【萊曼格尼帝國】的收割，也有邪神參與到其中。
也就是說，【人】對於邪神而言，是所需求的東西。
曦月一臉認真，“接下來要是猜得不錯，不隻是帝國，其他戰勝國都會來圍攻你。那些神靈也會出手，這地方要變成戰爭類的太虛境了。”
對於探索者而言，戰爭類的太虛境無疑是最不願意遇到的那一款，也是探索者平均死亡率最高的一類。
隻是這個消息對於墨昊而言，並沒有什麼能夠讓他感覺到驚訝或是害怕的地方。
被太虛境針對習慣了，現在這個局麵也就是有可能直接引發二戰，開啟全球大混操而已。
不對，相對於被動等待戰爭的爆發，墨昊更喜歡自己主動引爆那場卷席世界的戰火。
他直接拿出一副地圖攤開在桌麵上，對著曦月問道，“你覺得先打哪裡比較好？”
“啊？”
“選個地方當波蘭，咱們去閃擊波蘭如何？”
順手塞了一支筆給曦月，墨昊指著地圖笑道，“你隨便挑一個地方，就是接下來黃巾軍的主攻方向。”
曦月看了看地圖，再看看手中的筆，心裡頭頓時感覺到墨昊是個瘋的。
作為這個世界擁兵自重，甚至快要和帝國劃江而治的軍閥，向哪裡出兵，要打誰這種問題不是跟智囊團討論，而是隨手給了彆人。
就沒見過軍閥是這麼玩的。
與此同時，墨昊的耳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響起了幾個老家夥的嘖嘖笑聲。
夏桀，“咦，居然還有這招，商紂，你玩過嗎？”
商紂，“我也就弄個鹿台，酒池肉林耍耍，聞太師帶兵我可從來不多問。嘖嘖，這小子比起我們這些暴君，更像是周幽王來著，烽火戲諸侯啊。”
這話看著像是說墨昊，但實際上也把姬發給內涵了進去。
對於商紂王而言，夏桀是看不順眼的，但姬發這個逆臣同樣不是好東西。
周武王沒說話，因為他更習慣用拳頭來回答，直接握緊拳頭就往商紂王的臉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