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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霍太太和霍總可是離婚的狀態。
萬一霍太太要是讓人追走了——
周特助都替霍總急得慌。
霍東銘的車一直跟著他們。
直到他發現那輛車並不是去商晚晚的那個小區,而是往彆的方向開,他的臉色更加沉了。
她給他提出的第二個條件,不能乾涉她的私生活,包括她可能交男朋友。
所以,在那個j離開後的一個月不到,她就找了新歡?
霍東銘越讓周特助跟著那輛車,臉色越發的難看。
商晚晚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她跟任何人交往都相當有分寸,不會輕易和男人搭訕,甚至有喜歡她的男人,她都會因為他而拒絕。
現在,她是來者不拒了嗎?
吳正揚將商晚晚送到她說的地方,並且紳士的下車替她開了車門。
“你住這裡?”
商晚晚帶吳正揚來的是一個老城區。
這裡的環境和周邊的配套都很差,吳正揚默然。
“是啊。沒辦法,家裡條件不好,還有一對五歲的孩子要養。”
商晚晚歎氣,在心裡暗自抱歉,但願有天吳正揚知道真相後彆怪她,她也不是故意的。
吳正楊卻因商晚晚這番話動了惻隱之心。
“你的丈夫呢,我是說孩子的父親。”
“我們離婚了。”
商晚晚毫不避諱。
j回美國後的確那邊寄來了離婚協議。
其實她早就知道有這天,隻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j在信息裡跟她說對不起,自己有苦衷,商晚晚不怪他。
她覺得這些事都是霍東銘在搞鬼。
想著j大概率是回不來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問這些。姚小姐,你若是真的生活困難,我私人先出錢收十幅畫幫你賣賣看。這樣或許能解你燃眉之急。”
吳正揚看著商晚晚靈動的眸子和媚態橫生的臉。
商晚晚是那種純正美人,尤其是沉默時更有種古典的美感,讓見過的男人都會對她由心的升起一股保護欲。
沒想到吳正揚會這麼痛快的幫忙,商晚晚有些意外。
“可以嗎?你不是說我沒什麼名氣,畫不一定賣得出去。”
“也不能這麼說,我之前提到過的,你的畫跟古靈兒有些相似,但你的畫比起她的更為成熟有深度。就算真的沒遇到欣賞的人,我自己收藏也不錯。
姚小姐,我是個商人,商人是不會做賠本買賣的。你放心,我不是出於憐憫和同情才收你的畫的。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你的畫一定能成名。”
吳正揚不覺得是在安慰商晚晚,事實上商晚晚也很清楚自己畫的價值。
“那就先謝謝了。”
商晚晚白晳的臉飛起兩抹紅暈,那是對吳正揚幫助的真心感激。
霍東銘坐在車內,心裡越來越不痛快。
商晚晚的一頻一笑看在他眼裡跟勾引男人沒區彆。
他看著那個男人,年輕帥氣,一表人才的模樣。
男人西裝筆挺,看起來很斯文。身上還帶著濃鬱的書卷氣。
霍東銘給人的感覺帶著霸道與不容逾越的威嚴。
他身上更多的是掠奪與侵占。
“周特助,你告訴我是不是女人都喜歡那種斯文敗類。”
霍東銘看吳天正揚的眼神似要吞他下腹。
原來商晚晚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那種人一看就是出來騙女人的小白臉,難道他霍東銘還不如一個小白臉?
周特助不知道如何回答。
斯文敗類?
他道覺得那人看著不像。
“可能,霍太太跟人並不是那種關係。”
身為總裁特助,他當然得撿好聽的。
總不能挑撥離間吧。
雖然看上去霍太太的確跟人聊得很開心。
女人嘛,誰不喜歡假裝正經的男人。
霍總這樣高高在上的,除了他的錢,女人跟他待在一起肯定很壓抑,要不然太太能甩了他跑路麼?
“你是挺懂得安慰人的。”
霍東銘冷嗤,忍住沒下車。
商晚晚與吳正揚下車後聊了近半個小時,而且她臉上一直掛著笑容,吳正揚則是眉眼溫柔的看著麵前的美麗女人,聊到不舍離去。
“時候不早了,耽誤你了。以後有事就找我,生活上如果遇到困難也可以打電話給我。放心,我不是壞人。”
吳正揚不可否認自己對商晚晚的好感。
不過,他還知道什麼叫做邊界感。
商晚晚這樣的女人對男人應該是很敏感的,離過婚的女人多多少少戒心很重。
“知道。”
商晚晚覺得好笑,又覺得這位吳先生太過謹慎小心,還真有點可愛呢。
兩人互換了微信,吳正揚看著她進了小區才上車離開。
商晚晚躲在裡麵十多分鐘才小心翼翼的出來。
她探頭探腦的,確定吳正揚走了,剛想鬆口氣,耳邊的男音差點將她的魂魄給嚇沒了。
“這樣很好玩?”
霍東銘突然出現讓商晚晚有些惱怒。
這次又是怎樣的巧合?
她總能遇上他。
“霍少——你彆告訴我又是碰巧來這裡,咱們的孽緣可真深。”
商晚晚極儘諷刺“你現在是沒事乾了麼?霍氏集團乾不下去了,還是你改私家偵探呢,成天鬼鬼祟祟的跟著我。”
說好的不乾涉她的私生活,他卻玩起了跟蹤。
“你喜歡他什麼?”
霍東銘這次沒有否認商晚晚的質問。他本來就是尾隨她來的。
“神經病。”
他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到底喜歡他什麼?那種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其實就是悶騷男,你不怕嗎?”
霍東銘攔住了商晚晚的去路。
“你大白天的胡說八道什麼哪。他不過想買我的畫,我們談的是畫展的事。你扯哪去了。”
實在是沒必要跟霍東銘解釋,但商晚晚了解他。怕他光天化日做什麼讓她丟臉的帶來。
這裡是老城區,來來往往的人多了。
看見他們在馬路上起爭執,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她不想跟著霍東銘一起上頭條。
“又是畫展,我幫你,你不接受。忘了上次的事嗎?姓榮的帶你去酒店,你以為他真的是坐懷不亂的君子,是我救的你,你就不怕這個男人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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