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商晚晚眼瞼微斂,眸色如初。
“不重要,黎落,真的不重要。”
黎落差點就想上街買刀去殺霍東銘了。
“他又換了女人,你還是他老婆啊,什麼叫不重要。”
黎落氣炸了,這男人身邊什麼爛桃花擋都擋不完,今天這個明天那個。
靳敬梟要是跟他一樣,資源再好黎落也不會跟他睡。
“是伊夏雪又或者是彆的什麼女人有區彆嗎?一個也是睡,再多幾個又怎麼樣呢?”
商晚晚說話時是那麼認真,她懂事的模樣讓黎落看了心疼。
二十出頭的姑娘正是對愛情帶著憧憬的時候,她卻像看透了人生。
黎落心情煩悶,抽了支煙含在嘴裡。
“那未來呢?你打算就這樣跟他耗一輩子嗎?”
她不禁想到自己和靳敬梟。
這段時間他都沒再找自己,連個電話都沒有。
但是黎落發現自己的資源越來越多,他們沒有聯係,她卻因為有他邀約不斷。
“黎落,我會離開的。隻是不是現在。”
商晚晚想將飲料換成酒,黎落不肯。
“你既然想得那麼清楚就應該對自己負責。你不愛他,也彆借酒消愁,商晚晚,如果你口是心非我會看不起你。”
黎落有些生氣。
“那照片是誰發的,誤會也說不一定。”
商晚晚沒說話,小口的抿著飲料。
照片是來自伊夏雪,她這個正室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丈夫的情人諷刺說連老公都管不好。
伊夏雪人在美國對霍東銘的消息比她還清楚。
說是有人拍到的,霍東銘有了新歡,還罵她不是個稱職的妻子,接二連三的讓老公頻頻出狀況。
商晚晚都氣笑了。
“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裡沒我是真的。”
兩人聊了一晚上,到了淩晨黎落將她送回家,這麼晚,商晚晚的手機也沒響過一次電話鈴聲。
霍東銘與她現在是誰也不管誰的狀態。
“行了,回去好好休息。等我空了再約你吧。”
黎落將商晚晚送到門口,與她話彆。
二樓的房間,窗簾微慟,在看到商晚晚回家後,窗簾後的人影快速隱去了。
霍東銘萬萬沒想到,自己很晚回來時妻子也不在。
他等了她一晚,到淩晨依舊不見蹤影。
霍東銘摔了一個杯子,現在連家裡的傭人都不同情他。
因為這麼多年在家中苦苦等候他回來的一直是太太。
傭人們都看得出來這幾個月先生變了,脾氣越來越暴躁,對太太也是時好時壞。
但他比過去三年回家的次數多了,也早了。
可是,太太卻與從前不一樣了。
商晚晚上樓,家裡的傭人都睡著了。
她走到樓梯彎蜒處,看到霍東銘書房的燈剛好熄滅。
今天晚上他又要在書房睡了。
商晚晚也不在意,他新交了女朋友,竟然還會在家過夜。
想到他和老爺子的聊天內容,商晚晚下意識勾唇,嘴角含著譏屑。
是了,老爺子一直掐著他的喉嚨,無論他在外麵玩多少女人,他都要按時回家。
現在她對霍家有大用處,霍東銘不敢。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剛泡的牛奶喝了便去浴室洗澡。
酒吧裡到處是煙酒味,她不是很喜歡那種氛圍,她還是更喜歡清靜素雅點的地方。
她往浴缸裡放水,再倒入精油,玫瑰花瓣。
洗個香噴噴的澡,她可以美美的睡一覺。
霍東銘自商晚晚回來後就輾轉難眠。
他在想商晚晚又是跟誰出去了?
商晚晚可以不在乎他做什麼,因為她阻止不了他要做的事。
但他沒辦法任她胡作妄為,她目前還是他的妻。
推開商晚晚房間的門,兩個人一直沒有交集,但她也不會再鎖門了。
霍東銘看見床頭依然開著暈黃的燈光,商晚晚不在房間,浴室傳來水聲。
他依稀看著從玻璃門透出的她的身段,凹凸有致,裡麵的水聲不斷的傳入耳中。
霍東銘輕輕的將門推開,商晚晚正站在花灑下,水自她的頭頂淋下來,她未著片縷,白熾燈下瑩白的身子泛著如玉般的光,纖腰豐臀,烏發如絲般下垂。
大約是沒想到霍東銘這個時候會進來,商晚晚眼中帶著驚愕,手下意識的去擋胸,霍東銘站在門口,看到她那泛紅的臉,以及這麼多年來讓他欲罷不能的身體,瞬間血液急速衝上大腦。
“你,怎麼進來的?”
商晚晚脫口而出,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緊緊夾著,在花灑的衝刷下,微微摩擦打顫,那些水珠落在她身上又四下飛濺,這場景誘得人發瘋。
“這是我的房間——”
霍東銘一開口,聲音啞到不行。
他喉結情不自禁上下滾了一圈,觸及商晚晚眼中的閃躲,那種強烈的征服欲又上來了。
忍了兩天,以為她會是先投降的那個。
畢竟以前商晚晚為了不讓他出去跟伊夏雪,在床上可是用儘了渾身解數。
她甚至會去看一些小視頻,學習裡麵的動作來討霍東銘的歡心。
霍東銘沒有等到商晚晚來求他,卻等到了她開始晚歸。
商晚晚剛開始的戒備在對上霍東銘眼中的欲念時慢慢移開了手。
她的美在他麵前一覽無餘,隻是她的眼中少了過去的期待與渴求。
“你想要嗎?”
商晚晚的聲音很軟,霍東銘向前了幾步,她的話像棍子,狠狠敲擊在他的心上。
霍東銘的怒意慢慢上來了,眼中的**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揮之不去的陰霾。
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商晚晚:“你覺得我來找你就是為了睡你?”
她是這麼想他的吧。
商晚晚麵色沉寂,表情很淡然。
“如果不是為了睡覺,那你找我乾什麼呢?”
她的態度刺激了霍東銘,他大步上前雙手扣住她的腰直接將她抱坐在洗漱台上,她徹底惹毛他了。
霍東銘眼帶譏諷:“你說是就是吧。除了性,你的確也給不了我什麼。青春不就是用來換衣食無憂的嗎?”
他的大掌撫過的地方給商晚晚帶來由心的顫栗,此時的她就像是雨中的嬌花,隨著他的動作,給她的身體帶來了感覺,本來就沒有拒絕他的意思,此刻商晚晚也任自己在他手中綻放。
霍東銘將她整個身體壓在鏡子上,進入的那一刻商晚晚輕道:“你又找了女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