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沒說話。
商晚晚言語平緩,像是在跟他陳述一件無關自己的事。
霍東銘唇角噙著冷意,眉眼裡浮著淡淡的譏屑。
“霍太太變了,道是能很自如地對待我的女人。”
他掐滅了煙,將它扔在地上。
空氣裡還殘留著煙絲的餘味,霍東銘的手貼上了商晚晚的臉,沿著她好看的下頜線輕輕劃著,在捏到下巴時狠狠用力……
商晚晚吃痛,人已經被拉進他懷裡。
“我的女人,知道是我的女人你還罵人,三百億都封不上你的嘴,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不在意。”
他心裡有火,以前的商晚晚可不是這樣的。
她對伊夏雪有敵意,讓他從她們倆之間選一個。
今天真大方,絕美的臉連個吃醋的表情都沒有。
“在意什麼?”
忍著痛,商晚晚無懼的對上他好看的眸子,不愛了之後心也不會痛了。
商晚晚突然很喜歡這種感覺。
他的事與她無關,她便能作回自己。
“你這樣是要告訴我你對我沒感覺了?”
霍東銘深深看進她的眼底,陰鬱深邃的黑眸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看穿似的。
“那就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對我沒感覺。”
他粗魯的將她的身體轉過來直接壓在落地窗上,玻璃從外麵看不到裡麵,裡麵卻能清楚的看到彆墅外頭的風景。
幾名工人在花園裡打理花草,他們的臉正對著這邊。
霍東銘伸手就將她的上衣扒了下來,商晚晚驚呼,繼而用手捂唇。
外麵的人是看不見他們的,但如果她發出聲音,他們很快就能猜到裡麵發生了什麼。
商晚晚想回頭,臉被摁壓著,根本無法動彈。
她覺得裙子被撩了起來,
霍東銘跟她在一起幾年了,她哪裡敏感,怎麼才能令她更容易興奮,他全都知道。
她白晳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中,霍東銘的手像火,摸過的肌膚灼熱不堪,商晚晚被他逗弄到眼色迷離,趴在窗上發出小貓般嗚咽的求饒。
“不要,東銘……”
霍東銘對她沒有半點憐惜,先是跟他鬨離婚,現在又說對他沒感覺。
狗跟了主人還知道搖尾巴,她這段時間不斷的挑戰他的底線。霍東銘有種被人玩了的憤怒。
“不要,還是要?”
他用手,商晚晚身子敏感得像一汪春水,然而霍東銘的懲罰才剛剛到。
“不是對我沒感覺?既然沒感覺就忍著,彆讓我看到你發浪的樣子,又當又立的像個表子。”
商晚晚內心屈辱又無可奈何。
人若被輕視久了就會忘記反抗。
他摟住她的纖腰,用唇含住她耳後的那點軟肉,輕舔逗弄。
商晚晚到底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她可以選擇不再對他用情,也可以不再愛他。
身體卻本能的不受控,迎合他每一個需要,甚至連聲音都變得放蕩。
“不是沒感覺嗎?那現在是什麼?”
迎著光,他將手放在她眼皮子底下,讓她清清楚楚的看著他的指尖帶著潤澤。
這就是她最真實的反映,霍東銘嘲笑她的心口不一,從背麵拉下她連衣裙的拉鏈,裉到一半露出她柔美的酥胸,將它們壓在玻璃上。
商晚晚看到工人正用花灑給落地窗周圍的繡球澆水,她能清晰的看到他們的動作。
“你說要是外麵的人看到我們這樣,是不是更刺激?”
她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霍東銘就像將她剝光了帶到大庭廣眾前跟她做,商家大小姐是個才華橫溢,舉止得體的大家閨秀。
仰慕她才華與美貌,想娶回去捧在手心疼著的男人何其多。
霍東銘就是見不得她那端莊淑女的模樣,商晚晚明白,無論多麼的完美,隻要對霍東銘做了讓他厭惡的事,他就絕對不會放過。
他打擊她的自尊,賤踏她的美好。
他在床上蹂躪她,用言語和行動來羞辱她,他見不得她好。
商晚晚在他粗魯的動作下無法自製的發出連她自己聽了都覺得羞恥的聲音。
霍東銘撕碎了她清純外表裡的一切完美,將她一手調教成在床上能令他身心全然鬆弛的蕩婦。
他從手麵扼住她細嫩的脖子,低沉的嗓音裡帶著喘。
“我知道你就喜歡我這樣子弄你,彆不承認。”
他存心狎玩,沒有動人的情話,更彆說事後的溫暖。
大約是她掙紮得太厲害,令他過於興奮,半小時便結束了。
商晚晚摟著裙子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內衣淩亂的扔在了地上。
她倚著窗,半坐在地上。
外麵的工人已經走了,剛剛那半小時,霍東銘摁著她的頭逼她看窗外那些人在他們麵前走來走去。
明明知道他們看不見,可她就好像被全程直播了與他歡愛的過程。
那一瞬間,她萌生了再次去死的想法。
霍東銘麵無表情的垂眸,心口不一的諷刺。
“既然不屑了霍太太的身份就彆再管我外麵女人的事。這次我算了,再有下一次,商晚晚,就不是這樣了。”
他轉身闊步離開了畫室,門被摔得幾乎脫框。
商晚晚木然的坐在冰冷的地上,說不清自己還有沒有心。
霍東銘臉沉得可以,張媽看見了避之唯恐不及。
先生回來的時候也沒這麼生氣,安秘書也讓太太不要把今天伊小姐來的事告訴先生了。
難不成太太還是說了?
唉,先生既然不喜歡太太,為什麼又要留她在身邊折磨她。
那個伊小姐,先生若是喜歡,卻又要將人家送走。
張媽年逾五十,自以為懂得人生的情愛不過眼前雲煙,時間久了就會淡。
可是,她卻隱約覺得先生應該是愛著太太的。
否則,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任太太作三鬨四,就是不肯離婚。
一個外遇的男人,哪個女人能讓他回家。
而且,張媽想到每次先生把太太放在床上弄得那叫一個大聲,男人如果真的不愛一個女人,不會碰她的。
霍東銘到車庫裡拿車,正要開走,張媽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急促道:“先生,不好了,太太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