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有些意外。當然,自從她回到他身邊之後,他也沒少送過她禮物,隻不過沒有像這次如此鄭重其事。“是什麼?”商晚晚接過盒子將它打開,裡麵赫然躺著一條鑽石項鏈。這條項鏈和數年前她看中的最喜歡的那條鑽石項鏈有點相似,但是款式明顯是最新出的。也就是因為多年前的那條項鏈,所以她喜歡上了設計珠寶。可惜的是那個時候沒有那麼多錢,不然早就買回來了。當時這條項鏈是和霍東銘一起去逛商場的時候看中的,自己提了一下,那個時候霍東銘並沒有放在心上。甚至諷刺她。一個名義上霍太太又不能出席公共場合,戴那麼貴的項鏈也沒有用。多年以後再看到這款項鏈,商晚晚心頭有種莫名的悲涼,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滋味。“很漂亮。”簡單三個字的回應。商晚晚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興奮,有的隻是回憶裡帶給她的淡淡憂傷。但是怕掃了霍東銘的興,她小心的掩飾著沒有讓他看出來。“我來幫你戴上。”霍東銘沒有發現商晚晚的異樣。他隻是想討她歡心。手術安排在下周,沒有幾天了。等不了間隔半年輸兩次血,所以他打算一次性給瑤瑤和曜曜把血都換了。醫生說手術的風險很大。最有可能出現的就是,即使不死,他也有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他可以不選擇走這條路。將秦萌放出來,每年固定時間讓她給兩個孩子輸血。這樣既保障了孩子的命,也可以一家人在一起。可是他已經辜負過商晚晚了,不能再辜負她。他決定拿自己的命就換兩個孩子的命。至於將來的日子,霍東銘決定在這段時間內霍氏的所有資產能套現的儘量套現。自己名下資產全部過戶到商晚晚和兩個孩子名下。萬一他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至少可以保證他們母子三人的生活。當然這些他並沒有告訴商晚晚,他不想讓她擔心。他隻想利用有限的時間做力所能及的事,以彌補五年前對她所有的傷害。他想這段時間儘可能的讓她開心幸福。他也找人去調查過那個油畫商的人品。霍東銘甚至連遺囑都準備好了。出於人性的自私麵,他當然希望自己不久於人世,商晚晚能守著他一輩子不嫁人。可是他不能這樣做。他們是真的相愛過,他也希望她能找到一個好男人,在將來的歲月裡陪伴著她給她幸福。霍東閣走到商晚晚跟前,商晚晚自覺地將自己的長發掰到一邊,露出纖長細嫩的脖子。她的皮膚皙白勝雪。脖子細長漂亮。霍東銘把項鏈戴在她的脖子上,更顯得她整個人鮮活亮麗。商晚晚看著脖子上閃閃發光的鑽石,這些都是純度相當高的南非鑽石。每一顆都價值不菲。“謝謝!”商晚晚雙頰飛著紅暈。很顯然霍東銘並不滿足於她的這兩個字。微光中,他看著麵前美麗動人的妻子,忍不住蹙眉。“就這樣沒有了?”商晚晚不明白他的意思。還要她怎樣呢?霍東銘輕輕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商晚晚耳根肉眼可見的迅速竄紅了。天都沒有晚,西邊的太陽尚未落下,他就跟她說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幸虧傭人們都忙自己的去了,孩子們也躲在房間裡玩。沒有人看見商晚晚此刻的模樣。她的臉就像紅透了的柿子。整個人都局促的說不出話來。霍東銘癡迷的看著麵前的小嬌妻,雖然兩人從認識結婚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八年,他卻始終對她愛不膩。“快到時間吃飯了,我就把孩子們叫出來。”商晚晚本能的想要逃。霍東銘伸手一把將她攬進懷裡。若不是顧及客廳裡傭人們來來去去。他真想這個時候就要了她。出於對妻子的尊重,他暫時忍住了。霍東銘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指針才剛剛走到5點。“現在讓他們吃晚飯,會不會太早了點。”霍東銘掰過她的身子,逼她不得不麵對自己。“霍太太,你是聰明過頭了還是故意裝傻。現在餓的人是我,你不得先把我喂飽了再說嘛?”看他急切的模樣,哪裡像個成熟男子?卻像才情竇初開見到心上人的小夥子。眼裡的**,裸裸的展現在商晚晚麵前。那種迫不及待的樣子讓商晚晚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現在還是白天。”她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打消霍東銘腦中的念頭,天哪,他們都是兩個孩子的父母了。再說在一起也有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每次他都像個欲求不滿的小夥子?看她的眼神就像恨不得能把她一口吞了似的。商晚晚自從他湊近她耳邊說了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話之後臉上的紅暈就一直沒有退過。“白天又怎麼樣?白天又不是沒做過,看得清楚才刺激。”這樣的話以一種平靜的語調從他嘴裡說出來,似乎再正常不過了。霍東銘西裝革履的樣子看起來一本正經,但實際上他私底下的狂野隻有商晚晚才見過。不等她繼續回應,霍東銘直接將她抱起來往樓上走。“可是,孩子……”門若是關上,沒有幾個小時是出不來了。“放心,有張媽在,不會打擾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