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聽著他的話,想到了什麼,身體微顫。曾經他也是這樣認為她的麼?不安的與霍東銘緊緊相擁。商晚晚一邊甜蜜一邊擔憂。霍東銘感受到了她的情緒:“怎麼了?”她一直在顫抖,霍東銘以為是嚇到了。“沒事了,現在都已經安全了,以後不會讓你再一個人單獨出來。”他的臉仍然英俊。對她也很溫柔。剛剛他摟著她,這是不帶一絲感情的訴說與秦萌的將來讓她不寒而栗。他以前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因此那三年他對她也是不屑一顧,所以那個時候他也是不把她放在心裡的吧。“我們,真的能一輩子嗎?”她用顫抖的聲音說,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他求一個保證。“沒有誰和誰能夠真的走上一輩子。總有一個人要先離開這個世界。晚晚,我會用餘生來護你和孩子的周全。不會再讓你失望了。”他一吻一誓言。商晚晚跟霍東銘毀了他們倆的彆墅。霍東銘在彆墅周圍加強了安保。四周乃至家中都安裝了攝像頭。彆墅外是安全電網。他把彆墅打造成一個滴水不漏的鋼鐵城堡。……秦萌試完婚紗,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慘白的人,此時臉頰似乎也飛起了兩抹紅暈。鏡子裡的人楚楚動人,這才是大明星應該有的樣子,她想這件婚紗除了卡之外,誰也駕馭不了。“這件婚紗是霍少特意從法國巴黎找專門的設計師,給秦小姐你定做的。瞧瞧這穿的是多麼的合身。秦小姐可真有眼光。看得出來霍少也很疼秦小姐您呢。”送婚紗來的工作人員把秦萌捧得心花怒放。“那當然,我可是未來的霍太太,霍少不疼我還能疼誰?”他讓人趁她睡著的時候抽了她的血,本可以找他算賬。但是看在他送這麼貴的婚紗給她又定下了婚期,便打算放過她了。秦萌要的就是霍東銘對她的好。想當初商晚晚跟霍東明結婚至今,彆說婚紗了,連個正經婚禮都沒有。葬禮倒是舉辦的挺隆重的。秦萌想到五年前彆墅裡擺著商晚晚的靈堂,那些前來悼唁霍太太的人絡繹不絕,每個人看起來心情都似乎無比的沉痛。那個時候秦萌甚至羨慕,躺在骨灰盒裡麵的人能不能是自己。霍東銘是都是神一樣的存在,似乎他振臂一揮,所有政客權貴門無不向他低頭。秦萌做夢都希望能有一天得到這種殊榮。工作人員又吹捧了一番,才把那件婚紗留下。但是出了門卻都在交頭接耳小聲說話。“霍少確定沒有拿錯婚紗嗎?訂的是這一件嗎?”“我們已經確認好幾遍了,都是這一件。最近渾身上的血還是頭一個月才將它清洗出來。上一個穿他的新娘聽說死得很慘呢。現在屍體還有一半被人澆灌在水泥牆裡,做成了公路大橋的柱子挖都挖不出來。”“誒,結婚這麼大的事,真想不通為什麼霍少要將這件婚紗送給秦小姐。”工作人員一邊聊天一邊上了車揚長而去,隻有秦萌還喜滋滋的摟著那件婚紗。桃子在即將舉行的婚禮裡。拿到婚紗之後她試穿了又覺得合身,立馬給霍東銘打電話。不出所料,霍東銘果然立刻接聽了。“東銘,你人在哪裡,婚紗我收到了,很漂亮。”她跟他打電話的語氣裡甚至帶了點撒嬌的意味。霍東銘表情冰冷,微動的唇吐字帶了點陰森。“喜歡就好。”電話掛斷了。有件事他沒有告訴她。那件婚紗又叫血色新娘。新娘三年前橫死,那件婚紗陳列在恐怖遊戲劇本殺遊戲室裡,他把遊戲室買下來,婚紗送去做處理後再送給了秦萌。秦萌蒙在鼓裡。心裡暗自高興。唯一不滿的就是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強行給她抽血。秦萌搞不懂,既然霍東銘都願意娶她了,為什麼還要乾這件事?想要她的血,她隨時準備著。隻可惜他兩個孩子活不到成年了。秦萌想,在嫁給他之後,她會儘量的裝作對他兩個孩子好。畢竟誰會對兩個將死的人斤斤計較呢?秦萌毫不在意霍東銘跟她電話通不到三秒就掛了。想起以前霍家的傭人們私底下議論他和商晚晚的時候也是這麼說他的。霍少真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或者他本性就如此吧。秦萌想等到以後結了婚她會想辦法改變霍東銘,讓他知道怎麼哄女孩子開心的。當然隻能哄她一個人。秦萌早早的讓人送了一堆請帖來,她親自用手寫的方式列出來賓的名單。給他們每一個人都用心的書寫自己的心思。她秦萌也是讀過書的,而且從小就被逼著練字。霍東銘曾經那般誇讚商晚晚,讓她心裡非常的不服氣。不就是幾張破畫,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他要讓霍東銘知道,凡是商晚晚會的,她也不甘落後。她會讓霍東銘引她為傲。絕對不會給他丟臉。秦萌整晚沒有合眼,寫請帖醒到了天亮。她安靜的趴在了桌子上,那些請帖被碼的整整齊齊放在桌上。秦萌手裡還抱著一兩張,笑容就沒有停過。等睡到日升三竿,她猛然驚醒。趕緊把家裡的保鏢叫了過來,讓他們開車將自己送到霍氏集團公司樓下。秦萌從車裡出來路過公司前台時趾高氣揚。她毫不猶豫的朝總裁專用電梯走去。前台看見了趕緊離開了座位踩著高跟鞋一路小跑衝到她麵前。“秦小姐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部電梯隻給霍少用的。你可以乘坐高管們的電梯直達總裁辦公室。”秦萌終於停了下來。下巴抬得高高的,從眼角縫裡麵看著前台小姑娘。“你是在跟我說話嗎?”她臉上帶著輕慢與不屑。“秦小姐,我知道您是霍少的女朋友,但是這真的不合規矩,沒有霍少的命令,誰都不可以乘坐他的專用電梯。”秦萌冷冷的看著前台。“彆人不可以,那麼霍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