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阿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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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誰啊?”沈華錦戴著麵紗,猜到他還沒認出她,故意逗他,看看他能說出什麼來。

蕭清羽故作神秘,捏著下巴,眼睛眯成一條縫,認真的看了她一會兒,大笑道,“像我未來的皇嫂。”

“你真幽默。”沒意思,他真無聊,還裝作不認識她。

她這一身打扮,讓他很是好奇,“沈二姑娘你這是什麼打扮?”

“身份不同了嘛,讓人瞧見我進宮,豈不是多生是非,不與你多說,先走了。”

“說的在理,沈二姑娘慢走。”

蕭清硯的傷還挺重的,他應當在寢宮。

她有些猶豫,今時不同往日,貿然去他的寢宮,豈不是落人閒話,不過,她扮成宮女應當沒事了。

說走就走。

沈華錦一身綠色宮女裝,挺直腰板,根據記憶裡的路線,沒多久便找到了蕭清硯的寢宮。

章公公出來瞧見她,先是一驚,然後是臉色難掩的喜色,“沈二姑娘來了,陛下可是久等。”

見到她宮女打扮,他這心裡可彆提多感動了,陛下當真是選對了人,沈二姑娘為了見陛下一麵,換上宮女的衣裳也要來,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沈二姑娘愛陛下愛的深沉。

章公公的表情由驚訝轉到好奇,再到感動,最後就差……

他莫不是傻了?

“章公公,我來找陛下。”

“老奴這就帶您進去見陛下。”章公公生怕她跑了,走著走著,小跑過去推門而入,尖著嗓子喊,“陛下,您看看誰來了?”

蕭清硯靠在龍榻上,頭也未抬,隻盯著手上的書,語氣不耐煩,“今日不見客。”

章公公正要說沈二姑娘來了,被沈華錦攔住了。

沈華錦壓低聲音,“你先出去,我有話同陛下說。”

章公公一副我懂的表情,自認為識時務的走了,還不忘合上門。

他這表情,莫不是又懂了。

“陛下,我給您倒茶?”

蕭清硯正要發怒,這群人是聽不懂人話嗎。

抬眸看到沈華錦的時候,生生壓下了怒意,轉而一副久痛難忍的模樣。

他刻意壓低聲線,捂著胸口,“阿錦,你終於來了,我都快要痛死了。”

沈華錦放下茶杯,拿出食盒的藥喂給他喝。

“這藥是專治疼痛的,我外祖母那邊的方子,很好用,這還是我外祖父怕我傷口疼告訴我的。”

“怎麼樣?有沒有比宮裡的藥好用些。”

見他不說話,沈華錦泄氣,“就說嘛,宮外的藥也不一定好用,也不知道是哪個庸醫的藥。”

他的阿錦還真是好騙。

見他一副好笑的表情,沈華錦知道自己又被他騙了,當即直接將剩下的藥給他灌進去。

“這藥好喝嗎?”沈華錦皮笑肉不笑的看他。

“好喝,就算你喂的是毒藥也好喝。”蕭清硯不按套路出牌,寵溺的看著她,眼裡一片溫柔。

好喝個屁,彆以為她不知道有多苦,她偷偷試過藥,苦的她連吃了好幾塊糖。

“你真是餓了,什麼藥都吃得下,就不怕我藥死你。”沈華錦故意逗他,擺明了就是知道他拿她沒辦法。

蕭清硯看著她,麵前的少女一身綠色宮裝,透過麵紗能看到她明媚的笑容,肆意又張揚。

他說出口的話,絲毫沒有猶豫,“朕若死了,阿錦,你可是要陪葬的。”

“陪……陪葬?”

他知道他是個瘋子,他若死了,當然希望她幸福快樂的活著,但一想到她會同除了他以外的人結婚生子,他就會瘋,所以他寧願帶她一起赴死。

他若墜入地獄,她也彆想光鮮亮麗的活著,一同墜入地獄才是他們最好的結果。

沈華錦手一抖,瓷碗碎了一地。

靠,蕭清硯這瘋子,狗皇帝,暴君。

死了還要拉上她,虧她還想助他一臂之力。

“陛下病糊塗了,都開始說胡話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這皇宮她是一秒都不想多待,這暴君喜怒無常,指不定哪天死了,就要她陪葬。

門剛打開,又被蕭清硯快速合上。

門外的章公公一愣,老臉一紅,他家陛下真會玩。

“你做甚?我不喜歡你,你可彆亂來。”沈華錦被壓在門上,雙手抱肩,直視他的目光,他若是敢亂來,她袖中的刀不介意讓他當太監。

“你覺得朕會做什麼?若朕真想對你做什麼,你也反抗不了,所以,阿錦乖乖聽話,做我的皇後好不好?”蕭清硯在她耳邊低聲道,他的呼吸讓她全身發軟,險些站不住。

深呼吸,吐氣吸氣,可不能上他的當。

沈華錦試圖推開他,反而被他越抱越緊。

“說話?阿錦要不要當朕的皇後,若是點頭,朕和朕的江山都會是你的,你想要什麼沒有。甚至我的命都會是你的。”蕭清硯拉過她的手,放到胸口,語氣曖昧,“聽到了嗎?朕喜歡你,心悅你,你說一句心悅朕,不論是真假。”

“說……說不出口,我還是直接陪葬吧。”沈華錦偏頭不看他,“但你也彆死太早,當上明君再死也不遲,暴君都當過了,不當明君試試,豈不可惜。”

他要她陪葬?沒問題。

那得他當上明君才可以。

彆說陪葬了,讓她五馬分屍都可以。

反正到時候任務完成,她就可以回去了。

“陛下覺得如何?”沈華錦盯著他的眼睛。

不止眼睛好看,他的容貌她看一輩子都不會膩,這身材不當男模都可惜了。

蕭清硯無奈,還以為她會求饒,若是求饒,說不定他真會努力活著死在她後麵。

“不要叫陛下,叫阿硯。”蕭清硯不喜歡如此生疏的稱呼,再次重複了一遍,大有一副她不叫就不放開的架勢。

沈華錦醞釀良久,不情不願憋出那兩個字,“阿硯。”

“再叫一聲。”蕭清硯附在耳邊誘哄。

“阿硯。”

“繼續,最後一聲。”蕭清硯繼續誘哄。

他的阿錦連叫他名字都這麼好聽。

“你不要得寸進尺。不叫了。”

事不過三,他和她又不是情侶關係,她承認她不討厭他,但也沒喜歡上他,這麼叫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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