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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誠的家鄉地處內陸,和很多沒見過海的孩子對大海抱有憧憬不同,即便從電視上看到那些剪輯過的陽光、大海、沙灘,他也沒有心潮澎湃的感覺,對他來說,大海隻不過是大一些的河罷了。
這樣的觀點直到他上初中的時候第一次去了海邊都沒有改變,偶爾回憶起那次經曆,他能想起的隻有排布淩亂的帳篷和擁擠的人群,以及上岸後沒來得及用清水衝洗,渾身黏膩的感覺。
然而當他半推半就地被飛鷹和隼鷹拉到海邊後,薛誠開始對大海改觀了。
拜炎炎烈日所賜,今天的沙灘上聚集了很多人,不過並沒有擁擠的感覺,從高處看的話,少女們三三兩兩地聚集在沙灘上,有的在堆沙堡,有的在遊泳,還有些在做日光浴,稍遠些的海中不時有一個個小腦袋冒出來,似乎是潛艇們正在潛水。
“咦,飛鷹姐姐她們身邊的人……好像是提督?”正在和一群小女孩堆著沙堡的白發少女忽然注意到了什麼,手搭涼棚向正朝著沙灘走過來的人影望去,驚喜地叫了出來,她隨手丟開小鏟子,帶起一陣狂風飛奔向對方。
“撲通!”正在左顧右盼的薛誠嚇了一跳,因為一名身穿著藍白色競技泳衣的白發少女忽然出現在他的麵前,也許是奔跑的速度太快,猛然間停下的慣性又太大,少女腳下失去平衡,撲倒在地。
“……空想?你沒事吧?”薛誠試探著問道,白色長發、摔跤、奔跑速度很快,這些要素集結起來,少女身份根本毫無懸念。
“提督放心啦,空想每天都要摔個幾十次的,大家早就已經習慣了。”飛鷹滿不在乎地說道。
“嗚……好痛!”空想手撐著地麵慢慢爬了起來,她揉了揉發紅的鼻子,向薛誠張開雙手,委屈地說道:“空想摔倒了,要提督抱抱才能起來。”
“還真是難看啊,姐姐。”另外一名同樣有著白色頭發的少女走了過來,她抱著胳膊,對鴨子坐求抱抱的空想發出了嘲諷:“就因為你總是這個樣子,所以連累空想級的名聲在港區內也變得糟糕起來了。”
“什、什麼啊!可怖,你不要總是把錯誤歸結到我的身上!”空想不高興地瞪著對方:“你不也總是摔跤嗎?而且摔得比我還慘!”
“但是在我還沒有來鎮守府之前,空想級的名聲就已經變成那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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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你來了之後才讓事情變得更糟糕了!”
“好啦,姐妹之間吵什麼?”薛誠製止了兩名少女的爭執,他看著仍舊倔強地對自己擺出求抱抱動作的少女,無奈地把她抱了起來。
空想級驅逐艦一號艦,作為遊戲早期為數不多能夠改造,並且屬性還算不錯的驅逐艦,改後還自帶增加閃避的彩色裝備,配合發動後免疫攻擊的技能,成為了當時版本的必練艦船,再加上遊戲立繪十分可愛,被大家親切地稱呼為小公主。
不過出於某些玄學問題,空想雖然擁有著極高的閃避,改後自帶的技能也是概率性免疫傷害,但很多時候都會莫名其妙被敵方打成中破甚至大破,最後不得不在還沒到達boss點位的情況下撤退。
尤其空想改後的大破立繪很像是摔了一跤,於是玩家間就有了空想喜歡假摔的說法。
薛誠曾經也對這種玄學說法嗤之以鼻,結果有一次在做周常的時候,帶著滿級滿好感的婚艦空想去打2-1,最後摔得大破而歸,不得不改變了觀念。
當然,事無絕對,薛誠也曾經在遊戲論壇看到過演習場中單空想無限閃避躲掉對方航母大隊開幕攻擊的動圖,不過對於運氣一向不是很好的他來說,那樣的空想隻是“彆人家的孩子”罷了。
至於可怖的實裝比起空想要晚得多,也許是受到了空想的影響,可怖自帶兩套大破立繪,其中一套看起來就是狠狠摔了一跤,並且比空想摔得還慘。
“嘖。”見空想被薛誠抱了起來,可怖不爽地咂了咂嘴,她麵無表情地注視著薛誠把空想放下,也向薛誠伸出了胳膊。
“乾嘛?你也要?”薛誠哭笑不得,看著向自己做出擁抱動作的可怖,說道:“空想摔倒我才抱她的,你好好的又沒有事,湊什麼熱鬨。”
“需要前提條件才能解鎖嗎?”可怖若有所思地歪了歪腦袋,隨即蹲下身子坐在沙灘上,在薛誠的注視下,抓起一把沙子撒在身上,再度向薛誠伸出了胳膊。
“胡鬨什麼?還抓沙子扮可憐?臟死了,我可是剛換的新衣服啊!”雖然薛誠這麼說著,不過他還是把可怖抱了起來,然後細心地幫她拍掉頭發上沾著的沙粒,等到他再次轉過身,麵對的是飛鷹和隼鷹格外明亮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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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下!彆摔!我抱還不行嗎?”薛誠大驚失色,連忙製止了兩姐妹的動作。
抱過兩名少女,心滿意足的空想和可怖回到了小夥伴們的隊伍中,小孩子最講究公平,見空想和可怖都得到了抱抱,於是紛紛跑過來求抱。
等到暈頭轉向的薛誠將那些自己根本不認識的小蘿莉一個個地抱過,這才離開,鬆了口氣的薛誠跟飛鷹來到了一柄空著的遮陽傘下麵,看著她從運動包裡掏出一張墊子鋪好,說道:“飛鷹的準備很充足嘛。”
“不止哦。”飛鷹把手放在衣服下擺用力掀起,薛誠嚇得連忙轉頭,餘光發現少女的衣服下居然是一件深藍色的運動型比基尼,飛鷹看著一驚一乍的薛誠,指著他哈哈大笑:“提督的反應……該不會以為我裡麵沒穿吧?真是笨蛋,比隼鷹還笨,就算不是泳衣,我也會好好穿著內衣的。”
“總說彆人是笨蛋的人才是笨蛋!”接二連三被飛鷹誤傷的少女噘著嘴,不高興地說道:“提督隻是紳士罷了,而且按照姐姐的說法,難道內衣就不怕被人看到嗎?”
飛鷹奇道:“內衣和泳衣有什麼區彆,明明構造都差不多,既然泳衣不怕被人看到,為什麼內衣要怕?”
“才不一樣!”隼鷹說道。
“那你說說區彆在哪裡?”飛鷹抱著胳膊。
“我……哼,懶得理你!”隼鷹撇了撇嘴,不理會追問的飛鷹,從運動包裡掏出幾個瓶瓶罐罐擺在墊子上,雙眼亮閃閃地看著薛誠:“提督,我幫你塗防曬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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