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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許神的化學也這麼牛逼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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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沒什麼,路人而已。”

許青山雙手把持方向盤,目不斜視。

許久未見,他總覺得佟童變化不小。

佟童也沒有繼續追問,她隻是盯著許青山看,隻是這雪天裡,一個漂亮小姑娘一直盯著人看,但一句話都不說,還怪瘮人的。

而機場那邊,棒子偶像們離開了機場,追星少女們也轉戰新場。

徐葉數著手裡的簽名海報,用不同的分裝袋裝起來,從隨身的小包裡取了一盒標簽貼,在分裝袋上貼上了各自的簽名和價格。

收拾好了地上的周邊和剩餘的海報,她身心愉悅地離開了機場。

隻是她心中還有些疑惑。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呢?

算了,無所謂,今天保守估計又是幾千塊進賬,回家,去吃燒烤去!

邁巴赫的性能還是頂級的。

哪怕是雪天路滑,它也始終牢牢地在道路上飛馳著,沒有任何不好把控的車況出現。

佟童舍不得讓哥哥一個人太累的,沒等許青山拿,她自己就拎著兩個行李箱噔噔噔地上樓去了。

“佟童!是5樓!507室。”

許青山隻能看見少女的背影。

這小妮子。

自己給她準備的羽絨服也不穿,就穿著一身好看的jk,那雙看起來就能奪命的大長腿隻穿著光腿神器,是真不怕冷。

誰家好人大冬天的還能看到少女搖曳的裙擺?

許青山:我能!

不冷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佟童更不想在許青山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穿得很臃腫,等到許青山也提著大包小包地上到5樓,就看到佟童在門前直跺腳,有些哆嗦。

“你這丫頭。”

許青山連忙放下手裡的東西,他剛剛爬樓已經很快了,饒是他身體素質好,這身上的厚衣服行動不便,還真就沒追上佟童,身體也在冒著熱汗。

他先把門打開,把凍得哆嗦的小姑娘推進去,自己才從樓道地上拎著包和行李箱進屋。

“咯咯咯哥哥,我穿這身好看嗎?”

佟童明明冷得在打顫,卻還是在許青山關上門開始脫羽絨服的時候,在原地哆哆嗦嗦地轉了個圈,想要上前擁抱許青山,把方才在機場沒有做的事情做完。

可許青山哪會慣著她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

“好看是好看,冷也是真的冷,彆廢話了,快先去衝個熱水澡吧。”

許青山家有點小講究,自家人接風洗塵到家了,都會先洗個澡,去去晦氣,也把路上可能衝撞到的臟東西衝刷掉。

玄學說法,是迷信。

科學說法,是保持衛生。

“哥哥要一起洗嗎?”

佟童上下牙齒還在打架,但進了暖和的衛生間之後要好一些,隻聽見她在衛生間裡用蠱惑又清冷的聲音問道。

許青山無奈地拒絕。

“想什麼東西呢?快洗,我去接你之前就把熱水器熱好了。”

“我們小時候不是就一起洗的嗎?哥哥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

許青山是真覺得許久沒見的佟童就像是被人換了芯一樣。

但認真想想。

這還得是自己給的勇氣。

佟童小時候被許青山和他爸媽保護住之後,之所以能一直黏在許青山身後,就是靠著這種火熱勁的。

隻有遇到足夠多的事情,足夠多的苦難,她才會慢慢地收起這幅麵孔,變得寡言、自卑、不敢上前。

“你就洗你的吧,洗完澡去看看你的房間,我給你收拾好了,晚上帶你去逛逛京城,你們是後天才注冊報道對吧?”

許青山隔著衛生間的門,能夠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聲,衛生間裡的浴霸很亮,把門上的身影照得看不清輪廓,可衛生間裡一直沒有響起水聲,讓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哥哥?真的不一起洗嗎?”

佟童的聲音又響起,這次聲音明顯很響,能聽得出來,她此時就站在這扇不厚的玻璃門後麵,一門之隔。

許青山揉了揉眉心。

為什麼聲音都能給人一種純欲的感覺呢?

其實從許青山的感覺來看,江浣溪和佟童都是純yu類型的,隻不過江浣溪更貼近於純欲,佟童更貼近於純禦。

可明明她們兩一個本身是乖乖女,一個是臭妹妹,怎麼都到倒反天罡呢?!

“你快洗吧,我去屋裡。”

他還想著找時間和佟童說一下江浣溪的事,這時候可不能提前犯錯。

人不是不能犯錯,也不是不能有軟肋。

而是應該要在合適的時間犯錯,在正確的部位有軟肋。

“嘩啦啦啦。”

許青山進了屋子,明顯的關門聲,衛生間裡的少女頓了一會,才打開了水龍頭。

良久過後。

少女沒有再搞事,而是換了一副乖巧的麵孔,頭發披散在肩膀兩側,穿著一身休閒寬鬆的衣服,短袖,熱褲。

畢竟是在有暖氣的屋內,這麼穿倒也不能說不對。

隻是那雙比龍江的春水還要誘人的大長腿,搖著、擺著,讓人一眼就無法脫離開來。

“佟童,長個了?”

許青山看著佟童擦著頭發,坐到了床上,心不由一提。

“嗯呐,今年不知道怎麼了,又長高了一些,乾爸乾媽每天營養提供得太好了。”

佟童用毛巾包裹著頭發,一邊說著一邊雙眼掃視著房間裡的布置。

“中午不在學校裡吃麼?我記得我那時候都是吃食堂的。”

許青山問道。

“是在學校吃啊,但是乾媽每天都會給我帶一盒水果,櫻桃、橘子、香蕉、山竹都是去了皮跟核的,不用花時間弄,直接吃就行。”

佟童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那是最赤裸裸的愛和嗬護。

從小到大,她覺得重新遇到許青山的這一年最幸福,當然,如果她能夠在許青山身邊的話,那就是更幸福了。

隻不過,她的視線掃到了一些東西上,眼神微變,可她卻不動聲色,沒有說話。

粉色,成套成對的東西。

一些看起來明顯就是情侶用品。

“哥哥,頭發不好乾誒,等等出去了我會不會被凍傻了,你幫我吹頭發好不好?”

佟童見許青山坐在陽台邊的躺椅上,挪了挪屁股湊了過去。

“好吧。”

許青山起身,坐到佟童身後給他吹頭發。

他倒是經常給江浣溪吹頭發,以前小時候也給佟童吹過頭發。

原本覺得沒什麼。

可即使佟童長高了一些,許青山還是比她高很多,他手裡拿著電吹風,但視線卻透過了寬大的領口,看到了一些符合圓周曲率本真美感的白膩存在。

“哥哥,喜歡嗎?”

許青山還沒反應過來,佟童就輕輕往後靠在他懷裡,輕聲問道。

“喜歡咳,你頭發發質真好,誰會不喜歡呢。”

許青山麵色如常,穩坐南山。

“哥哥說謊。”

佟童的聲音有些空靈,許青山手裡還拿著電吹風,卻被少女一個靈活的翻身就按倒在了床上,腦後靠著枕頭,麵前精致清冷的麵孔貼得很近。

就像是當初在鷺島淩霏家裡的那場麵一樣。

“你”

許青山吞下唾液,喉結緩慢地移動。

“說謊的人,要接受懲罰哦。”

佟童眼神之中帶著一種執念,牢牢地盯著許青山,把臉埋下去,完全阻擋住了許青山的呼吸。

纏綿不一定都是舒服和快樂的。

也可能是痛並快樂的。

片刻之後。

“嘶你屬小狗的嗎?”

許青山撫摸著嘴唇上的破口,齜牙咧嘴。

這小丫頭是怎麼了?這麼上頭的呢?

“哼!”

佟童雙手一彆,拿起電吹風乾脆利落地給自己吹乾了頭發,就挎著許青山的胳膊。

“走吧,帶我去逛逛。”

嗬,霸道一次,連哥哥都不叫了。

許青山心中暗暗給佟童記賬。

“先把衣服穿好。”

他卻也不忘著囑咐一下。

兩人換了厚實的羽絨服,開著邁巴赫在京城裡四處逛了逛,佟童雖然說著想逛,但似乎並沒有特彆想去的目的地,隻是一路挎著自己的手,雖然剛剛在屋裡那神情不太對勁,但出門在外,她還是很給許青山麵子的。

哥哥長,哥哥短,哥哥喊得心裡暖。

隻不過,佟童似乎很注意自己的手機,每次自己手機屏幕亮起來的時候,她都會假裝不經意地瞥一眼。

就連下午自己接電話的時候,她都下意識地冷著臉看著遠處,耳朵微動,偷聽聲音,聽到了是陳大躍的聲音,或者準確地說,是聽到電話那頭是男人,她才如釋重負地去自己玩耍。

這小丫頭絕對是察覺到了什麼了。

許青山暗自琢磨道。

但現在還不適合直接講,得有個契機。

兩人逛了小半個京城,許青山又帶著她去吃了東來順,彆的不說,這口銅鍋涮肉在許青山心裡那是穩居一隅,京城這種美食荒漠,很難有能超越它的存在了。

好在今天江浣溪根本沒空,給舍友們講了一天的課。

隔日,許青山上午陪佟童走了走京大,穿得嚴實,都沒人認得出許青山來。

下午的時候,佟童要重新收拾自己的房間,把昨晚買的東西給房間布置一下。

她早在心中做好了決定。

她明年一高考完就要來京大找哥哥,保送也隻來京大,這屋子她住定了。

至於出現在哥哥房間裡的那些

我佟童就是許青山守門人!等我穩定住在這裡了,休想輕易爬上我哥哥的床!

就在純禦童還在家裡放飛思緒,暢想未來的時候。

許青山正在數研所裡陪江浣溪複習,自己則是看著郵箱。

雖然由於許青山給出來的證明過程十分精彩和簡潔,但數學界目前對於他的成果也是暫定正確,還會有更多的學者去驗證和運用他的成果。

許青山自然不會不樂意回複這些在努力為自己的曆史地位做貢獻的好人們。

學術圈其實挺搞的。

這種本質,也讓學術造假的成本高得離譜。

如果一個方向的開拓者是學術造假的話,那之後幾年,甚至十數年、幾十年的成果,就算再多的論文,再多的成果,再多的頂刊,那也都不過是過往雲煙。

甚至這些造假出來的知識還會登上教科書,真正地影響一代人。

就像是阿爾茲海默症的開山論文造假被撤稿一樣,直接引起了醫學界的地震。

24年6月4日,《科學》雜質發表消息稱,一篇阿爾茲海默症論文將被計劃撤回,而這篇論文被視為阿爾茲海默症研究的開創性研究,被指出涉嫌造假後曾引發業界的軒然大波。當時一部分科學家認為,該研究造假導致對阿爾茲海默症的研究被誤導十六年。

從06年論文麵世開始,將近20年的時間裡,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對於基於這篇論文而誕生的假說方向的研究支持,從幾乎為0,一路上升到3億美元。

而引用了這篇開創性論文的學術文章,在單一期刊數據庫裡,都有超過2300篇。

要說隻是這一篇論文就讓阿爾茲海默症的研究難以進行那倒也不至於,但該領域的研究停滯許多年,浪費了很多時間、精力、資源,卻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醫學類、生物類、化學材料類的實驗性研究是這種造假的重災區。

因為學術造假的很多核心操作,就在於圖。

隻要你能得一手合理好圖,你就能寫出一手好論文。

起碼在某些學術圈是這樣的。

好在。

數學相對而言比較沒有這方麵的煩惱。

因為數學這種東西,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造假隻能是假說,驗證不出來的就不會被承認。

算數可不像是實驗那樣,需要機緣巧合、天地意誌,才能複現極為困難的理論級實驗。

佟童來的第二天。

她沒有見到江浣溪。

江浣溪複習完又回宿舍帶舍友們複習。

第三天。

化學國集隊注冊報道集合。

就在京大的階梯教室裡,許青山送佟童過去,順便在旁邊參觀人家國集隊的精氣神。

畢竟他自己沒有參加過正經的奧林匹克競賽,這也不失為一種遺憾,要知道目前在數學界他經常被拿去和人家相提並論的陶哲軒同誌可是13歲就拿到了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的金牌的。

國集的帶隊教練是個禿頭中年人。

許青山看他有點麵熟。

好像自己在哪裡見過他一樣。

沒想到,這禿頭教練在看到許青山在教室外站著觀望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即臉上一喜,出了教室就朝著許青山走來。

看樣子這是認識自己?

許青山愣了愣。

“許神!”

真認識啊?

“您好您好。”

許青山還是挺客氣的。

“許神的化學也這麼牛逼的嗎?”

蔣邦龍兩眼放光地看著許青山,握著手舍不得放。

“啊?”

許青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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