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我們沒機會?”
甄嬛心裡頓時不樂意,“都是皇嗣的生母,憑什麼人家能成為主嬪娘娘,我們卻沒資格。”
“剛進宮,嬪妃們的位分皇上交給皇後娘娘決定。”
沈眉莊解釋了一句,“如今宮裡嬪妃們的分位都是由皇上親自晉升。
就看皇上如何對待我們這些皇嗣的生母了。”
“皇上肯定舍不得委屈我們和孩子。”
甄嬛又露出自信的笑容,“主嬪娘娘而已,以後我們爭氣一點,妃位也許能占一席之位呢。”
“是啊,將來的事情,誰知道。”
沈眉莊含笑點頭,眼裡也閃爍著野心的光芒,“咱們也不必妄自菲薄。”
……
景仁宮。
“這樣說來。”
柔則臉色難看到極點,“那些人手全都沒有了?”
“是的,娘娘。”
杏春嬤嬤語氣帶著幾分氣憤,“也不知道大阿哥是怎麼知道這些人手。
下手那麼狠,全都被他給挖出來了。
一個都沒給我們留下。
以後我們想要找人辦事太難了。
尤其是宮外的事情,我們恐怕有心無力。”
“這個小畜生,跟宜修這個賤人一樣讓人厭惡。”
柔則氣憤不已,“杏春嬤嬤,姑母留下的人沒有了,我們隻能自己培養。
沒有人手,以後怎麼跟宜修這對母子鬥。”
“娘娘,我們在宮裡培養不太方便。”
杏春嬤嬤語氣帶著幾分無奈,“我們景仁宮沒有宮權,培養人也費勁。
而且我們手頭上的銀兩也不多。
娘娘,咱們自己培養人,需要一筆不小的開支。”
“我們……”
柔則臉色越發難看到極點。
雖說她的嫁妝不少,可惜她並不善經營生意。
每年送進宮裡的來銀子並不算多。
若不是當年她嫁進來的時候十分受寵,收了不少禮物和銀子。
勉強支撐著她這些年過日子。
如果她想要培養人的話,手頭上的銀子肯定不夠使用。
心到這些事情,她心裡就煩躁起來。
眉頭不知不覺緊緊擰了起來,“烏拉那拉府上的人呢?
你給本宮傳話回去。
叫他們給本宮培養一些人手。
再過一年半載的時候,讓他們把人送進宮來。”
“娘娘,烏拉那拉府……”
杏春嬤嬤有點不敢看她,小聲稟報,“自從夫人去世之後。
府上的人,都不太願意聽從安排。
現在老爺隻想著教導繼嗣。
已經不太願意乾涉我們的事情。”
“什麼?”
柔則瞪大眼珠子,滿臉震驚之色,“繼嗣?
阿瑪他收養了繼嗣?
本宮怎麼不知道?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了?”
“娘娘,已經有幾年時間了。”
杏春娘娘回應,“自從夫人病倒之後。
後院的那些姨娘們拿出證據。
夫人殘害老爺的子嗣,並且給姨娘們下絕子藥的事情。
全都被揭穿了。
夫人被氣糊塗了,親口說出不讓其他姨娘生下老爺的子嗣。
所以夫人病逝之後。
老爺找了一位幾歲的繼嗣,繼承府上的一切。
這件事情,一直沒有傳出來。
奴婢也才知道不久。”
這話有點假。
杏春嬤嬤早知道消息。
隻不過是不敢告訴對方而已。
就是怕她當時鬨起來,才一直隱瞞至今。
“已經好幾年了?”
柔則整個人都懵了。
自己娘家發生那麼重要的事情,自己竟然不知道。
阿瑪有了繼嗣,怎麼還可能為自己打算。
以後的烏拉那拉府的資源,怎麼還可能被自己利用?
想到這一點。
柔則又驚又怒,還有滿心的怨恨和憤怒,“阿瑪太過分了。
那麼重要的事情,他怎麼可以不告訴。
本宮都沒有允許,他怎麼可以做出這種決定。
難道阿瑪要為了一個小賤種,放棄本宮這個女兒不成?
不行。
本宮絕對不允許。
烏拉那拉府上的一切,都是屬於本宮的。
誰也不能跟本宮搶。
嬤嬤,你給本宮想辦法,殺了那個小賤種。
本宮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搶本宮的一切。
聽到沒有?
你給本宮馬上去辦。”
“娘娘。”
杏春娘娘看到快要瘋魔的主子。
心裡害怕又無奈,隻能安慰快要發飆的人,“您先彆著急,此事我們慢慢處理。”
“什麼慢慢處理。”
柔則憤怒之極,“已經幾年時間了,還要慢到什麼時候。
怪不得本宮的額娘去世之後。
阿瑪就沒有再派人來探望過本宮。
更沒有給本宮送銀子。
原來早有孽種搶本宮的一切。
這個孽種已經搶走本宮的那麼多東西。
本宮豈能繼續允許他活著。”
越說越激動,柔則滿臉猙獰。
她那殺氣騰騰的模樣,好像是恨不得把那個繼嗣直接動手掐死。
隻見她疾言厲色,“嬤嬤,殺了他。
本宮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殺掉他。
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奴婢聽見了。”
杏春嬤嬤趕緊回應,“娘娘放心,奴婢定會辦好這事情。
請娘娘耐心等候。”
“好。”
柔則瘋狂的眼神漸漸恢複平靜,冷靜地道“額娘說過。
烏拉那拉府上的一切都屬於本宮。
誰也雖想搶走屬於本宮的東西。
誰敢惦記本宮的東西,全都該殺!”
“是,娘娘!”
“記得告訴本宮的阿瑪,給本宮培養人手。”
“奴婢遵命!”
……
永壽宮。
“主人,柔則真是個瘋子。”
小壺子忍不住吐槽,“真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人。
她竟然想要霸占娘家的一切。
哪怕是她的阿瑪斷子絕孫都無所謂。
真是自私到極點。”
“她們母女兩人都是這種人。”
李思琦很淡然,“為了自己,犧牲所有人都是應該的。
包括整個烏拉那拉府也是一樣。”
“烏拉那拉大人娶到柔則的母親為妻,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小壺子繼續吐槽,“再有一個同樣私自私利的女兒。
他肯定是上輩子得罪瘟神,才會如此倒黴。”
“說來說去,還不是他自己的問題。”
李思琦嗤笑,“他又不是個傻子。
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柔則的額娘是什麼貨色。
既然他縱容著柔則的額娘殘害自己的子嗣,導致他斷了繼承人,也是他的報應。
再說柔則從小就是自私霸道,不允許任何人霸占她的阿瑪。
難道他看不出來?
既然他自己也這樣縱容養女兒。
現在他這個女兒怎麼折騰他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