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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南霸天眼睛瞪大,眼看陳解已經殺到了自己的近前。
此時自己空門打開,想要提一口罡氣用作防禦,可是剛才激烈的對撞,導致他的丹田裂痕加劇,這口罡氣怎麼也提不上來。
而陳解出手絕無留手的想法,出手就是殺招,直接對著南霸天的胸口拍了一掌。
這一掌以擒龍十八掌之剛猛,隻要拍在心臟之上,若是沒有罡氣防禦,光憑**力量,南霸天這顆心臟,必然要四分五裂。
“給我死吧!”
嗷嗷……
一聲龍吟,響徹整個會場,眾人齊齊看了過來,隻感覺南霸天此時是在劫難逃。
南霸天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陳解的這一掌劈來,感受著死亡的臨近,失算了,自己沒想到自己的丹田被傷的如此重,更沒想到陳九四竟然如此剛猛,直接就跟自己硬碰硬。
而且他甚至發現,今日的陳九四,比那晚更加凶猛。
這倒不是假的,因為陳解這兩天除了跟趙雅進行製度上的討論,偶爾抽空也討論了一下武學。
趙雅的武學天賦的確很高,而且還有名師指點,對武學的領悟絕對是在陳解之上。
而根據聊天,陳解得知,趙雅的實力也是抱丹境,其實這個很正常,以王府的實力,就算把趙雅強行拔高到更高的地步也是可能的。
不過趙雅學的是一門十分厲害的武功,此武功很吃基礎,想要提升,就必須一步一個腳印,不然以王府的實力,把她的實力提升起來倒不是問題。
至於趙雅學的是什麼武功,陳解曾經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可是趙雅閉口不言,一看就是有意規避,陳解也不能強行詢問。
正因為跟趙雅近日對武學的討論,陳解對武學的理解上了一個台階,因此實力也有提升,雖然不是抱丹境,可是論真實實力,應該已經不弱於受傷前的南霸天了。
因此這才在剛才的戰鬥中,穩占上風。
陳解一掌拍向了南霸天的心臟,眼看就要拍中,可就在這時,突然他耳朵中聽起了破空之音。
陳解一驚,轉頭就看到一把鏈子刀直接飛向了自己,鏈子刀上有濃烈的刀罡。
一看就是抱丹境強者出手了,陳解連忙後撤一步,可是不成想那鏈子刀竟然直接橫空劃了過來。
陳解大驚,直接一掌拍向了這把鏈子刀,可是沒想到頓時一股巨力,直接把陳解震飛出去。
同時那鏈子刀再次追擊向陳解。
而李曼兒這時臉上帶著笑容道:“小夥子,來陪姐姐玩玩吧。”
緊跟著就見那鏈子刀竟然仿佛有意識一般,追著陳解就攻擊過來。
陳解見狀頓時大驚失色,這刀子竟然如付骨之蛆,甩不脫。
陳解揮出兩掌,雖然能把刀子打的倒飛出去,可是很快竟然又倒卷而來,此時陳解直接陷入了被動之中。
看到這一幕,柳老怪與其木格對視一眼,柳老怪道:“上。”
其木格卻一擺手道:“等等。”
他竟然拿攔住了柳老怪去幫陳解,柳老怪眼神中一愣,看向了其木格道:“你什麼意思?”
其木格道:“大人還沒動手呢。”
耶律的確沒動手,剛才他已經察覺到了美婦要救南霸天,攻擊陳九四,可是並沒有第一時間進攻美婦,讓其有機會擊殺陳九四,他心中是有小心思的。
陳解現在跟郡主的關係越來越好了,這大大影響了自己對沔水的統治,可是郡主在他也沒辦法,隻能忍著。
但是現在南霸天這個師姐要殺陳解,自己正好可以借此機會,來一個借刀殺人。
可惜這陳九四狡猾的跟泥鰍一般,滑不留手。
耶律暗道一聲可惜,這時轉頭就看到不遠處的側幕有一個白衣身影閃過。
心中暗道,郡主竟然來了,沒辦法了,隻能,想著他直接抬手,對著美婦就是一掌【劈空掌】
“大膽!”
隨即喊了一聲大膽,美婦見耶律一掌轟來,直接把鏈子刀收回,隔空與劈空掌對了一掌,緊跟著收回了鏈子刀。
此時耶律一拍桌子站起來道:“當真是囂張,兩個私通拜火教的反賊,還敢在我沔水縣攪鬨,來人,把這兩個人給我拿下!”
耶律大喊一聲,隨行的護衛齊齊抽刀,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南霸天頓時緊張起來,可是於曼兒卻滿不在乎。
與此同時就聽外麵傳來了一聲:“嗬嗬,耶律,你好大的官威啊!”
嗯!
聽到這一聲,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門口,然後就看到一支身穿紅甲的騎兵衝進了會場,頓時一陣人仰馬翻。
耶律看到這紅甲騎兵,眉頭頓時一皺。
鎮守使衙門!
與此同時,就看到一個人騎著馬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看了耶律一眼道:“耶律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說誰私通拜火教,便誰私通拜火教,那你看看本官是否也私通拜火教啊!”
聽了這話,眾人齊齊看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了鎮守使巴坦。
巴坦騎在馬上,俯視耶律,眼神之中滿是挑釁。
耶律看到巴坦,目光微凝,心中暗道,他怎麼會來沔水了。
不過還是恭敬抱拳道:“卑職見過鎮守使大人。”
鎮守使衙門這是大乾安排在每個州府的軍事單位,手底下有精騎兩千,主管鎮壓一地叛亂之事。
其行政主官也就是鎮守使,乃是正六品,僅次於從五品的黃州府知府,與府通判平級。
所以巴坦的官職是比耶律大一級的。
巴坦看了一眼耶律道:“耶律大人,有禮。”
緊跟著他眼睛掃視全場道:“這裡挺熱鬨啊,舉行什麼呢?”
聽了這話,耶律道:“是新任的漁幫幫主的就職典禮。”
“嗬嗬,小小的漁幫之主,竟然搞得如此隆重,還真是囂張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順位繼承的幫主之位呢。”
巴坦說著,緊跟著眼睛掃視全場道:“誰是這漁幫的新幫主啊?”
陳解聞言看了看巴坦那目中無人的樣子,知道,這是來找茬的,於是便拱手道:“鎮守使大人,在下新任漁幫幫主,陳九四!”
陳解抱拳,不卑不亢,巴坦看了過來,臉上帶著笑容道:“哈哈哈……你就是那個陷害自家幫主,謀奪幫主之位的無恥之徒啊!”
陳解微微皺眉,周圍的人也都皺眉。
這鎮守使明顯是來找茬的。
陳解聞言不卑不亢道:“鎮守使大人,您是受了南霸天的蠱惑了吧,他私通拜火教,意圖謀反,被耶律大人滿城通緝,在下是臨危受命,擔任這幫主,如何到了大人的嘴裡,就成了無恥之徒了!”
“大膽,小小的一個漢人賤民也敢與本官頂嘴,我看你才是私通了拜火教,準備造反吧!”
巴坦看著陳解,眼神之中滿是不屑,一個漢人還敢跟我們牧蘭人為敵,真是不知死活。
陳解聞言抱拳道:“大人,萬事要講證據,你雖然貴為鎮守使,也不能憑空誣陷人吧。”
巴坦聽了這話道:“我誣陷你,嗬嗬,耶律,我問你,你說南霸天私通拜火教,有何證據?”
耶律聞言直接抱拳道:“大人,證據有,第一,搜到反信一封,乃是南霸天勾結拜火教妖人孫鐵錘的,證據確鑿,另外還搜出了大量的軍械,這些都是證據。”
巴坦一皺眉,看著耶律道:“我怎麼感覺,那反信是這賊人誣陷南霸天的,還有大量軍械,那些軍械是我讓南霸天製造,賣給我鎮守使衙門的。”
耶律一皺眉鬥啊:“大人,那書信是親筆書信,至於軍械,鎮守使衙門的軍械一向是由府內提供,如何會單獨向漁幫采購。”
“哦,我堂堂鎮守使買點軍械,還需要向你個縣達魯花赤彙報了?”
巴坦看了耶律一眼,彆看你是什麼耶律家族的,但是在本官麵前也沒有討價還價的地步。
耶律沉默了。
巴坦道:“這裡我說一下,南霸天乃是我鎮守使衙門的暗線,就算與拜火教有聯係,那也是為了臥底,刺探情報。”
聽了這話,所有人都互相對視一眼。
這就硬洗是吧,可是卻沒有人能夠反駁,牧蘭人的權威是不容質疑的。
耶律微微皺眉,看了看陳解,隻見陳解很淡定。
因為陳解明白,牧蘭人的遊戲規則就是,強者掌控一切。
牧蘭人使用的還是半奴隸製,半封建製,因此強者有絕對的掌控權,也就是說,在這個遊戲中,你隻要找到一個更大的後台,就可以無視很多證據。
就像巴坦這般,可以橫眉豎眼的說,南霸天就是無罪的,哪怕有跟拜火教聯絡,那也是為了調查情報!
這幾乎是明著耍賴了,可是卻沒有人能反駁。
眾人敢怒不敢言看著巴坦,巴坦看著眾人道:“所以,現在情況清楚了,南霸天不是私通拜火教,而是我的暗探,如此,你們所謂的證據不過是笑話而已。”
“但是呢,你們卻用了這些證據,把我的暗探的幫主之位拿下來,耶律。”
巴坦看向耶律,耶律這時抬頭看著巴坦,巴坦道:“我不追究你的失察之罪,但是像陳九四這般,陷害幫主,謀奪權利,不擇手段的無恥之輩,我決不饒恕,來人把這賊人給我拿下!”
“是!”
巴坦一揮手,立刻讓手下抓捕陳解。
見巴坦竟然如此狂妄,陳小虎周處這些漁幫兄弟都是忍不住了,喊了一聲:“誰敢動我們幫主!”
巴坦眉頭一皺:“呦,還敢聚眾對抗朝廷,很好,來人都給我抓了,我懷疑這些人就是拜火教的妖人,全抓了一個不留。”
“你們敢!”
小虎怒喝一聲,直接抽出了隨身的佩刀,而周圍的漁幫弟子也滄浪抽出自己的佩刀,與巴坦他們對峙。
而巴坦見狀道:“很好,看到沒,已經抽刀,這是明著造反了,來人,鎮壓反賊!殺無赦!”
聽了這話,紅甲騎士頓時抽出兵刃,這紅甲騎士最低也是柳筋境,最高甚至有七個化勁的隊長,一個抱丹境的副統領。
這時候一聲令下,立刻擺出衝鋒隊形。
就這樣一隻武力強橫的紅甲騎兵,足夠鎮壓在場這些漁幫弟子了,而且紅甲騎兵衝鋒起來,這些漁幫弟子是真的很難與之抗衡。
眼看就是一場慘烈的屠殺。
巴坦這時居高臨下看著陳解道:“陳九四,給你個機會,你隻要乖乖的投降,你手下這些賤民,我都既往不咎,如何?”
巴坦看著陳解,態度十分倨傲,一副施舍陳解的樣子。
陳解聞言看了看巴坦道:“鎮守使大人,我若是不投降呢?”
巴坦道:“哼,那可就彆怪我了,正好上麵交代的剿賊名額沒有湊齊,你這千餘人的腦袋正好交差。”
陳解眯縫著眼睛道:“鎮守使大人,你如此殺良冒功,不怕上麵查嗎?”
巴坦聞言哈哈笑道:“查,誰敢查我?”
“巡察使。”
陳解說出三個字,巴坦聞言哈哈笑道:“巡察使,哈哈,那就是做樣子的,再說就是巡察使來了黃州府又如何,以他的權限,隻能查七品的縣達魯花赤,想查我,哼,他們要重新請旨!”
巴坦囂張的說道,緊跟著巴坦看看陳解道:“而且,我不怕告訴你,就算他請了旨意也拿我沒轍,老子他查不動!”
“嗬嗬嗬,是嗎?”
巴坦狂妄的說著,他也有狂妄的資本,作為一地鎮守使,黃州府三號人物,可是就算黃州府的府達魯花赤也拿他沒有辦法,因為他有後台。
而且這個後台很硬!
“嗬嗬,巴坦你好大的官威啊!”
就在巴坦叫囂的時候,突然就聽一聲冷笑,然後從台子後麵走出來四個人,為首的一人身穿白衣,正是巡察使趙雅。
身後跟著她的三大保鏢,阿大,阿二,阿三。
這時三人麵色不善的看著巴坦,好一個狗東西,連郡主你都敢嘲諷,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巴坦這時一愣抬頭,緊跟著就看到走過來的趙雅。
下一刻臉色一變,她,她怎麼會在這!
想著他突然看向了陳解,不會,不會是他請來的吧!
想著巴坦的臉色一黑,不過還是飛快的下馬,施禮道:“見過郡主殿下!”
巴坦是狂,可是再狂也不敢在汝陽王的郡主麵前狂啊。
而周圍的人也看向了這個年輕人,不少人臉上流出了驚訝的目光。
而驚訝主要是兩個點,第一是這個帥氣的年輕人竟然是個女的?
其次就是她竟然還是什麼郡主,這些天,這些漁幫弟子就看到這四個人在幫主的房間裡進進出出,不時還能聽到這些人議論的聲音,他們以為就是普通的江湖人,那曾想竟然有如此大的身份。
同時,這一刻,這裡的所有人都放下心來,幫主竟然請來了如此後台,這區區的鎮守使算的了什麼!
這般想著,眾人就看向巴坦,想要看看他到底怎麼繼續裝下去。
趙雅看了一眼巴坦道:“巴坦,你好大的威風啊!”
“朝廷的巡察使都不放在眼裡,你是仗了誰的勢?齊王嗎?”
巴坦聽了這話身子更低了,沒錯,他的確仗著齊王的勢力。
大乾有四個實權的王爺,一個是掌管江南的汝陽王孛羅帖木兒。
一個就是西北王,李思齊。
這二人都是以軍功起家,靠著鎮壓叛亂一步步封王,年輕時還在一起合作過,可是後來勢力大了,兩方就開始互相爭執。
成了死對頭。
而湖北這個地方,算是西北王與汝陽王的交界處,這裡二人的勢力都有。
互相滲透,互相製衡,而巴坦就是齊王在黃州府的一張牌。
這時趙雅直接提出來,巴坦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隻能看著趙雅,沉默不語。
趙雅看著巴坦道:“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很張狂嗎?”
聽了這話,巴坦道:“郡主,在下實在不知道郡主在此,剛才說話,有些孟浪了。”
趙雅道:“孟浪,虧你還能說出個漢詞。”
說完這話,趙雅看著巴坦道:“你剛才說什麼,陳九四是反賊?”
巴坦看看趙雅道:“郡主,沒錯。”
趙雅道:“不是吧,這位陳先生乃是我的幕僚,怎麼他是反賊,那我肯定也是反賊了,巴坦大人,要不要把本郡主也抓回去,殺了,上報是賊寇啊!”
“屬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仗著齊王的勢,你在這黃州府可是囂張的很,這那南霸天通匪的證據確鑿,你一句是你的暗探就想著掩蓋過去,我說沒有這麼簡單吧!”
巴坦聞言道:“郡主,此人的確是我的暗探。”
巴坦雖然不敢與趙雅正麵對抗,可是他與不能輕易放棄南霸天,畢竟南霸天也算是個不錯的棋子,他這次來沔水是為了藥王寶藏裡麵的藥材,想要取出來送給齊王,立下大功。
而南霸天的玄冰勁非常有用,寶藏裡麵有一個寒冰院,必須要用寒冰係功法才能打開,南霸天的玄冰勁正好合適。
所以今日就算拿不下陳九四,也要保住南霸天!
因此他還是選擇硬保南霸天。
趙雅代表的是汝陽王府的利益,而他代表的事齊王的利益,在利益麵前他不能退縮,否則他就失去了他在齊王心中的地位了。
如果失去地位,那他就真離死不遠了。
齊王可不會需要一個沒有用的屬下。
因此就算麵對郡主,他也不能步步退讓,不然他就該被齊王派其他人取代了。
趙雅看著巴坦道:“你的意思是要硬保這個南霸天了?”
巴坦道:“不是我硬保他,主要是他,的確是在下的暗探,也是齊王的暗探,所以還請郡主,高抬貴手。”
趙雅眯縫起眼睛,這巴坦竟然抬出了齊王。
趙雅就知道他是要死保了,既然如此,趙雅看著巴坦道:“巴坦,行,你要死保此人,我也不攔著你,但是陳九四是我的人,也是我汝陽王府的人,你想動他,也不可能!”
巴坦聞言看著趙雅道:“郡主,此人背刺幫主,謀奪權利,可不是良善之人,郡主保他,怕以後也會背棄於你,到時候我怕郡主難做啊。”
“哼,我難不難做跟你就沒關係了,另外巴坦,我問你,你這次看來沔水所為何事,就是為了你這個暗探?”
巴坦道:“不不,除了他我還想一探藥王寶藏!”
趙雅:“哦,你也對藥王寶藏感興趣?”
巴坦故作驚訝道:“郡主不會也對這藥王寶藏感興趣吧。”
趙雅聞言看著巴坦道:“你說呢!”
巴坦聽了這話道:“呀,這可不好辦了,按道理來說,郡主既然對這寶藏感興趣,屬下就該讓了,可是屬下在齊王大人那裡,立下了軍令狀,這藥王寶藏,必有收獲,若是無功而返,我怕對齊王大人不好交代啊!”
“所以郡主,屬下怕是不能讓郡主了。”
巴坦看著趙雅說道,趙雅聞言看著巴坦道:“巴坦,很好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你,咱們就各憑本事,誰能在寶藏之中得到寶藏,就算誰的,如此誰也不吃虧,你也有個交代。”
“多謝郡主體諒!”
巴坦對趙雅說道。
趙雅聽了這話,看著巴坦道:“行,既然話都說開了,那鎮守使大人還要抓人嗎?”
巴坦聞言看了看陳九四,臉上帶著一絲嘲諷道:“既然這位陳九四乃是郡主的人,自然不能抓了。”
郡主道:“既然如此,帶你的人離開吧,這裡不歡迎你。”
巴坦躬身行禮道:“是郡主,屬下告退。”
巴坦這時轉身看向陳九四道:“陳九四是吧,我記住你了!”
陳解立刻抱拳道:“能被鎮守使大人記住,是在下的榮幸。”
巴坦聽了這話一揮手道:“走。”
言罷,一行人直接離開,南霸天也一瘸一拐的離開,臨走之前狠狠的瞪了陳解一眼:“陳九四,咱們不算完。”
陳解道:“南幫主,真沒想到能你能找到如此靠山,不過下次可就可就沒有如此好運了。”
南霸天冷哼一聲道:“下次,我必殺你!”
聽了這話柳老怪聽不下去了道:“南霸天,今天要不是你主子救你,你命都沒了,還叫囂什麼,真是不知死活,不要臉皮啊。”
南霸天聽了這話看著瞪著柳老怪道:“柳老怪,還有你,等我傷好了你,你,還有你們,我一個個清算。”
柳老怪道;“彆放狠話了,有本事來,再打一場,誰慫誰孫子。”
“咳咳……”
南霸天聽了這話,頓時大怒,你她媽的就是欺負老子受傷,不然老子乾死你!
柳老怪這時一臉嘲諷,都把人趕跑了,還不讓叫囂兩下,這世界上哪有這般事情。
這般想著,柳老怪道:“咋滴南霸天,有本事你彆裝慫啊,來戰啊!”
“你……”
南霸天隻感覺自己的丹田愈加疼痛了,而就在這時,於曼兒道:“師弟,走了。”
聽了這話,南霸天狠狠的盯著柳老怪道:“你等著!”
柳老怪道:“我等你,靠女人的廢物!”
“你……”柳老怪的嘴是太損了,氣的南霸天七竅生煙。
南霸天就這樣跟著巴坦離開了,陳解等人看著這些人的背影,陳解道:“看來這藥王寶藏,有的鬥了。”
趙雅道:“哼,齊王一直招兵買馬,圖謀湖北,巴坦就是他的一條狗。”
聞言,趙雅轉頭看向耶律道:“你們耶律家如何站隊?”
耶律聽了這話,臉色微微一變道:“我耶律家隻忠於朝廷,郡主你是知道的。”
趙雅聞言看看耶律道:“齊王是朝廷,我汝陽王府也是朝廷,所以你好好想想吧。”
耶律道:“郡主,我在耶律家裡隻是一個旁係子弟,做不得主……”
趙雅聞言道:“好,我也不為難你,不過這一次藥王寶藏,你是跟我下去,還是跟巴坦下去。”
耶律聞言直接開口道:“當然是跟郡主下去。”
趙雅點頭道:“好,這藥王寶藏估計也就這半月之內了,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
這邊說著話,一旁的柳老怪眼睛一亮,轉頭過來,看向了趙雅道:“郡主大人,這藥王寶藏,在下能不能跟著郡主一起去啊?”
聽了這話,趙雅看了看柳老怪道:“嗯,火屬性功法?可!”
這邊說著,柳老怪立刻躬身道:“謝郡主。”
藥王寶藏,柳老怪也是知道一點的,三十年前開啟過一次,那時候他就跟著自己的師父,給那些大高手撐船,後來那些大高手出了寶藏之後,出手是相當的闊綽。
柳老怪記得當時給他師徒甩了三顆太歲丹當做報酬,而他也正是因為那三顆太歲丹才突破化勁,當然漕幫之主的。
可以說這個寶藏也算是他的貴人,當年若不是這個寶藏,他也不能有今日之造化。
因此這時趙雅提出要去藥王寶藏,柳老怪頓時動了心思。
而在不遠處的俏紅顏也聽到了這話,眉頭微微一挑,藥王寶藏,這些人竟然都是奔著藥王寶藏而來!
這可麻煩了,黃州府這兩日便有高手前來,一起準備研究這藥王寶藏,哪曾想竟然直接就被朝廷盯上了,這事可麻煩了。
想著俏紅顏看向了陳解,要不拉個盟友,看樣子陳九四也會是這次進入寶藏的主力之一,既然如此,何不聯合一下他?
俏紅顏想著,等拜火教的高手到了,就尋找陳解一下,看看有沒有機會聯合一下。
就這般眾人各懷鬼胎,算是平息了這一波風波。
緊跟著眾人坐下,繼續參加宴會,等宴會結束了,眾人陸續離開,而陳解也算徹底完成了自己的幫主就任典禮。
典禮結束的很快,幾乎半個時辰就徹底結束了,這些沔水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是正兒八經吃席的,因此這桌子上的食物剩了一桌子。
看到這一幕,外麵的百姓都圍攏過來。
不少小孩子看著桌子上的好吃的,流下了不爭氣的口水。
也不知道是哪個弟子把一隻燒雞給在場的孩子們分了,頓時就傳開了,吸引來了一大堆百姓。
畢竟這種大席,就算剩下來的折籮也比普通百姓家過年吃得好啊。
因此百姓們越聚越多,蘇雲錦在宴席結束之後就看到了這一幕,於是就對陳解道:“夫君,這些剩菜,咱們反正也吃不完,不如發給百姓一些,另外我看咱們的米倉進來了新米,一些舊米不如發放給一些老人,也算你當上幫主對百姓們的厚待。”
聽了蘇雲錦的話,陳解道:“咱們開棚賑濟?”
蘇雲錦點頭:“嗯,開棚賑濟。”
陳解想了想道:“好,就聽夫人的,咱們發賑濟。”
陳解又想了想道:“嗯,既然這件事是夫人你想出來的,那這件事就由你負責。”
“啊。我?”
蘇雲錦驚訝的說道,陳解道:“沒錯,咱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也算是給咱們孩子積福!”
聽了這話,蘇雲錦道:“好,那,那我試試吧。”
陳解道:“你肯定可以的。”
商量好了,陳解立刻安排人準備幫助蘇雲錦進行賑濟,發放物資,順便把這次花了大價錢的流水席散出去,給自己積累一個好名聲。
這邊陳解很快安排好了,小虎帶著白虎衛負責保護娘子的安全,四喜內堂出人員,負責這一次物品的發放。
一切準備就緒,蘇雲錦就去發放物資了。
而陳解剛準備休息一會兒,這時陳哼進來稟告說柳老怪要見他。
陳解聽了這話,一愣,心想剛才宴會時候,柳老怪不找自己,現在私下裡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啊,而且還挺怕人。
陳解想著對陳哼道:“有請柳幫主。”
陳哼立刻出門,很快,就回來了,然後對陳解躬身道:“幫主,柳幫主到。”
柳老怪推門進來,陳解看著柳老怪道;“啊呀,柳老哥,你有什麼事就吩咐,何必親自跑來一趟,快坐,快坐。”
“阿豚啊,去把我珍藏的普洱拿過來。”
“是。”
陳哼應了一聲,立刻去泡茶,家裡丫鬟都跟蘇雲錦去發放物資糧食了,因此這泡茶的活,隻能讓陳哼來做。
柳老怪這時卻道:“九四啊,這喝茶倒是不著急,我找你是有事的。”
陳解聽了這話,看著柳老怪道:“柳老哥,你我過命的交情,有事你說。”
柳老怪聞言道:“九四,你是不是也要進入那藥王寶藏!”
嗯!
聽了這話,陳解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絲詫異,緊跟著道:“柳老哥今日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柳老怪道:“沒錯,不然還能為了什麼事情,九四啊,你跟郡主關係如此融洽,想必這一次,郡主定然帶你了吧?”
陳解聞言頓了一下道:“嗯,的確,這一次有我。”
柳老怪道:“九四,剛才你也知道,郡主說也帶著我,這一次咱們恐怕又要並肩作戰了,這藥王寶藏可是危險的很啊。”
“危險?柳老哥了解這藥王寶藏?”
柳老怪點頭道:“當然,上一次藥王寶藏開啟,我可是親眼見過的。”
陳解看著柳老怪道:“哦,柳老哥親眼見過藥王寶藏?”
柳老怪輕輕頷首道:“嗯,那是三十年前了,那時候我才二十六歲,有一天我們漕幫來了一群高手,他們給我們漁幫下了一個訂單,讓我們派兩艘小船,拉著他們去沔水裡的珍珠蚌!”
“珍珠蚌?”
陳解嘀咕一句,他知道這裡,這裡是沔水裡麵的一個窪地,也有叫珍珠窪,這裡盛產河蚌,而且這些河蚌裡麵,能開出有名的沔水珠。
因此這裡也被稱為養珠之地。
目前此地被漁幫與漕幫各占一半,為此每個幫派都養了幾個疍民,專門負責下河開蚌。
沒想到這藥王寶藏竟然隱藏在這裡,柳老怪繼續道:“沒錯,就是珍珠蚌,那裡就是藥王寶藏的位置。”
“三十年前,那裡可是相當熱鬨,江湖各派高手雲集,朝廷也派出了大量的人馬,我們遠遠看去,那真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啊。”
“當時整個沔水讓他們打的都飛浪十丈,滿天都是罡氣波動,抱丹境的當時都插不上手,真正爭搶的是狼煙境與長虹境的強者,最後是一個女人搶到了寶藏裡最寶貴的丹藥。”
“火鳳丹,韓妙真。”
陳解說出了一個丹藥的名字,說出了一個人名。
聽了這話,柳老怪詫異道:“咦,九四,你怎麼知道?”
陳解道:“郡主跟我說過。”
柳老怪道:“哦,原來如此,也是,以九四兄弟你跟郡主的關係,這點事情,郡主定然跟你說了。”
陳解點頭,這時柳老怪道:“但是她沒跟你講過這藥王寶藏的內部吧?”
陳解道:“哦,柳老哥知道?”
柳老怪道:“略知一二,當時他們說,我聽了一下,這藥王寶藏內一共有五個草藥院,每個院內都對應一個屬性的功法,隻有用本屬性的功法,才能打開草藥院的大門,進行采摘。”
“比如我的烈火功,就能打開火屬性對應的大門,而南霸天的玄冰勁就是水屬性草藥院的鑰匙,我想那巴坦死保南霸天的原因,很可能是需要他的冰屬性,去開水屬性草藥院的門。”
陳解微微皺眉道:“南霸天使用的是玄冰勁,跟水屬性功法有何關係。”
柳老怪聞言道:“冰乃是水屬性的演變啊,九四你不會這都不知道吧。”
陳解一聽,愣了一下道:“啊啊,是我疏忽了,原來如此。”
柳老怪繼續道:“咱們說說這些草藥,之所以分類種植,是因為他們需要的生長環境不一樣,同時草藥的屬性也不一樣。”
“比如火院裡麵有火靈果,火精之類的藥材。”
“而水屬性的也都種植著水屬性的藥材。”
“我的想法是咱們進入之後,讓郡主去火屬性的草藥院采摘藥材,而南霸天他們肯定去水屬性的草藥院去采摘藥材,這樣咱們前期彆碰上,先采藥,進入一趟寶藏,咱們可不能空手而回啊。”
“先避免衝突,有什麼仇怨咱們出來解決。”
“九四你覺得呢?”
柳老怪詢問,陳解回過神道:“哦,對對,柳老哥說得對。”
柳老怪道:“九四,我這也是根據實際情況來分析的,而且我估計我猜的很對,郡主應該也是這個策略。”
陳解看著柳老怪道:“何以見得?”
柳老怪道:“你沒看到跟在郡主身邊的高手嗎?就是那個紅臉的,一看就是個火屬性高手,他肯定是進入火屬性的院落的。”
陳解聞言,眯縫起眼睛看著柳老怪道:“柳老哥,你知不知道碧水朱果?”
柳老怪一愣道:“嗯,九四,你需要這果子?”
陳解道:“沒有就問問。”
柳老怪道:“這應該是水屬性藥園的藥材,我聽人說過。”
陳解聞言表情頓時變得奇妙起來,郡主他們大概率走火屬性的草藥院,而自己需要的偏偏是水屬性的草藥,這破事……
陳解聞言有點頭疼,這說不定進去之後,自己還要鋌而走險啊。
這般想著,陳解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哎,柳老哥,你說那藥王寶藏在珍珠蚌,那裡也不是什麼禁區,咱們的人也經常在那裡采蚌,怎麼從來沒有人發現那藥王寶藏啊?”
聽了這話,柳老怪道:“不知道了吧,這藥王寶藏,想要出現是需要條件的,若是沒有達到條件,那它是不會出現的。”
陳解聞言一愣,看向柳老怪道:“柳老哥,這出現需要啥條件?”
柳老怪道:“雨,大雨,隻有達到沔水河漲三丈三,蛟龍隱現碧雲端,這藥王寶藏才能出現。”
“沔水河漲三丈三,蛟龍隱現碧雲端,這沔水走蛟?”
柳老怪道:“沒錯,沔水走蛟寶藏現,雨過天晴三十年。”
柳老怪說著順口溜,陳解聽了皺眉道:“那老哥的意思是,接下來沔水要下雨了?”
柳老怪道:“嗯,就在這一二日。”
這邊二人說著,突然外麵傳來了一聲悶雷,然後就聽陳哼衝進來道:“幫主,下,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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