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準備隨陸紅軍先去城裡看看。
陸紅軍作為糧站保安,應該可以分房子……吧?
“沒有。”
白玉瞪圓了眼,“怎麼可能沒有?!你可是正式工,正式工怎麼可能分不到房子?!我告訴你陸紅軍,你敢把我們母子倆丟在這破地方,我就去你單位上鬨!”
陸紅軍:……
他忙完報到,和轉業手續,已經很疲憊了,結果一回來,這女人為了分房的事跟自己鬨?為的就是自己住舒坦點?
彆帶上孩子。
他已經看清這個女人,即便沒孩子,她仍會找一樣的借口,有了孩子,隻會讓這份借口徒增一份底氣在罷了。
“嗯,我知道了,我到時候會打申請,爭取申請到房子。城內住房緊張……”
“那是你的事。”白玉冷漠打斷。
陸紅軍嗤笑了下,背過身,睡了過去。
城內住房的確緊張,但陸紅軍恰好趕上時候,一家人賣了工作搬走了,院裡為這間屋子,幾戶人家打起架來。
還見血了。
事情一鬨大,站長也被氣得不輕,徑直拍案,將這間屋子批給轉業的陸紅軍。
壓根不知道內裡行情的白玉,在搬家的時候,還挖苦道:“你看,這不是有辦法嘛。你之前肯定是瞞著我,其實房子早就申請下來了。陸紅軍,你心機太重了……”
他心機重?嗬。
白天,白玉嘴裡儘嚷嚷著這間屋小,心裡罵著他沒出息。
到了夜裡,白玉看著陸紅軍將孩子放搖籃裡,脫了上衣和褲頭……
她咽了下唾液。
平心而論,陸紅軍的身材是她見過,除周澤安最好的,尤其是那勁腰和賣力的物件,都太讓人滿意了。
可他沒出息了啊。
後世多少小鮮肉小狼狗可以選擇啊?外貌這些成了其次的,能力、前途才是最重要的。
“陸紅軍,你乾嘛?”
“你現在還是我妻子,我們沒離婚,你就得儘義務。”
“不行!”
“嗬,由不得你說了算。”
“你去衛生所買點安全套,我不想懷孕。”
陸紅軍頓了下,也沒反駁這話,畢竟兩人撕開了,理念不合,合的隻有身體和夫妻義務罷了。不想再鬨出一條生命來,的確要這些。
“行,我明天就去。”
“……你明天去,等等,你乾嘛?”
“脫衣服,睡覺。”
“你!陸紅軍!你就是個畜生……唔!”
海島上,喬鈺也同周澤安在研究這些事。
周澤安身體養好了,她又從陸家買了一匹布回來,讓院裡王招娣給縫製一套合身的長裙,圖紙還是自己畫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答應了周澤安求愛請求。
不過,得立法三章。
喬鈺:“你沒弄過這事兒,沒經驗,得聽我的。”畢竟她看過片。
聞言,周澤安胸口悶悶的,還帶點酸澀,許久,才悶悶的“嗯”了聲,算是應下。
喬鈺叉腰:“怎麼?你還不樂意?”
“沒有……”
“沒有就好。”喬鈺哼哼兩聲,又道:“首先,你得先取悅了我,我才可以滿足你,不然兩人中隻有你爽了,我不爽。明白?”
“嗯……怎麼取悅?”
“先,先親親吧。”
嘴上打著結巴,行動上倒是利索,坐在他腿上,而他坐在床上,順手就摟住她纖細的腰肢。
就在她要湊近刹那,男人像是迫不及待般,另一隻手罩住她後腦勺,主動靠近,貼上她柔軟頗具彈性的唇瓣。
也不知過了許久,她有些虛軟了,男人的手已經褪掉她肩頭的衣服。
“手……繼續……”
過了十幾分鐘。
喬鈺輕扇了他一巴掌,“沒用的東西!”
第一次,的確快了點。
之所以持續十幾分鐘,是前戲就有十分鐘。
周澤安眸光微黯,把玩了下她蔥根手,再一次,“繼續?”
。
喬鈺是發現了。
這個人的確是沒經驗,導致第一次短……
後麵都時間長得讓人受不了。
她太被動了。
本來第一次該疼的,但他的確在她的引導下,給足了前戲,導致沒那個啥的。
隻是他在床上說的話,等醒來過後的她反複回憶,還覺著挺?回味無窮的?
“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誰……?”這時,喬鈺已經神誌不清了,隻差一步白光閃過。
“前輩。”
“前輩是誰……周澤安,老周……你……唔!”
“你亡夫。”
“你你你,你厲害。”
第二輪的時候,又在那個時間點前,他問:“他讓你更舒服,還是我?”
“你你你……”她甚至懶得去問他口中的“他”是誰。
第三輪的時候,他又開始了:“你愛……”
“你你你!隻有你!”她沒耐心到懶得聽完他一句完整的話。
現在回憶起來。
哦呦?
老周這是吃亡夫醋了?
不過老周會這麼問……該不會以為她和亡夫做過吧?
倒也是。
沒碰過女人的男人,哪裡分得清對方是不是處?
喬鈺再細細琢磨了下,老周吃醋的樣子……還挺賣力的。
反正舒服的是她,乾嘛揭穿呢?
讓他自己發現真相不好?
自己發現真相,驚喜多多。
等老周從醫院買了藥膏,還端著飯來屋裡頭,滿臉歉意道:“對不起,是我昨晚太過火了。”
喬鈺正要說什麼,堂屋頻頻往這邊偷看的孩子們……
刹那,臉皮比城牆倒拐還厚的喬鈺,刷紅了臉。
周澤安很新奇,看了看她的反應,東西一放,扭頭將門關上。
隔絕了孩子們的偷窺。
周武:“媽這是咋了?爸打她了?”
周文:“……”這個弟弟晚上睡得死死的,自然沒聽到隔壁丁點動靜。
雖然很微弱,但他神經敏銳,還是聽到了,瞬間明白爸媽在乾嘛。
苦了他。
他和周武住的屋子挨著主臥,大偉小勇隔著他們的屋子,聽不到主臥的動靜。
“吃你的飯吧,爸怎麼可能打媽?他把你打得屁股開花,都不可能動媽一根手指頭。”大偉吐槽道。
周武不服:“你又知道了!沒打,媽咋可能睡到晚飯時才醒來?肯定被打傷了!不行,待會兒我就去看看,然後把婦聯主任叫來,給媽主持公道!”
周文:“……”這個家,得我撐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