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青子最原來的打算,是想把卡蓮母女安排在和田教會的。
這樣不論是卡蓮的母親,還是卡蓮本人,都不會因為脫離原本聖堂教會的環境而感到不適,也不會遭到聖堂教會的迫害,甚至青子也能樂得輕鬆。
但是在得知了克勞迪婭·奧爾黛西亞已經因為自殺身亡之後,青子還是決定把卡蓮放在身邊。
而且這小姑娘的性格實在是有些扭曲,雖然有天生的成分,但是在聖堂教會那樣一個成長環境裡,恐怕也有推波助瀾的效果。
既然這次她帶回來的複製體愛麗絲菲爾有母係角色的潛質,那就把卡蓮給她帶好了,身份什麼的又要麻煩一下便宜老爹,讓他給卡蓮入個籍。
青子對於照顧小孩子實在是不太擅長,最起碼除了像橙子這樣的假小孩,還有翡翠和琥珀這樣特彆乖的小孩之外...好吧,就是不太擅長照顧卡蓮這樣毒舌又愉悅的小孩子。
而愛麗絲菲爾作為天然係的母親角色,是非常克製卡蓮這種愉悅犯的,至少從青子的視角看來,回歸以後的這幾天裡卡蓮被愛麗絲菲爾治的服服帖帖,連陰陽怪氣之前都要考慮一下對方感受了,可喜可賀。
有珠對於琥珀翡翠兩姐妹的魔術學習能力挺滿意的,不過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理由,有珠給兩姐妹也準備了兩套黑色係主題連衣裙...看起來有點像是兩個小號的有珠。
青子認為這都是好事兒,有珠本來的性格有點太宅、太固執、也太悶了,兩姐妹的陪伴讓她現在開朗了不少。
久遠寺邸這邊都安排完之後,青子就要開始準備自己的事情了,也就是東京大學的中心考試報名。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現在隻是高中二年級,並不需要那麼做,但是由於青子在三咲高中的成績實在太過於逆天,所以學校是打算把她作為一個天才學生的典型人設進行推廣的,所以青子會在來年一月就參加這個考試,然後過一段時間直接跑去東京大學本部參加入學考試。
為了能提前畢業,青子不得不非常罕見地安心去上了一段時間的學,隻不過這一次青子不是和二年級的老同學們一起上課,而是跑去和三咲高中的三年級衝刺班一起去上課。
衝刺班的學生們聽說二年級的學生會長跑來變成了他們的同學,心裡一開始還有一些不忿,你一個二年級小鬼頭憑什麼和我們一個進度?
必須排擠!必須冷暴力她!
結果這種有霸淩嫌疑的對待方式剛實行了一天,這幫天真又惡劣的霓虹高中生就發現他們整錯人了,不是他們全班同學霸淩學生會長蒼崎青子,而是蒼崎青子在冷暴力他們!
作為在三咲市內相當有影響力的蒼崎家族,三咲高中的教職工隻要腦子裡沒坑,就不會拂了青子的麵子,最起碼像是作業和講義少發她一份、上課時不提問青子這種事情是絕對乾不出來的。
剩下的那些像是什麼“不和她說話”、“不和她一起玩”、“把書本藏起來”、“椅子上放圖釘”之類的手段,青子遇到之後心裡毫無波動。
這些十幾歲的高中生腦子裡的所思所想在青子看來和裸奔沒什麼區彆,在她三番兩次地將那幾個刺頭抓出來、並且當眾把他們收拾了一頓之後,這個三年級班級就再也沒有人敢對青子指手畫腳了。
身為學生會副會長的槻司鳶丸,在聽說了居然有人敢暗戳戳霸淩蒼崎青子之後,嗬嗬冷笑了一聲,然後給自己身為理事長的爺爺打了個電話,然後這幾個家夥就都不聲不響地被開除了。
霸淩這種事情哪個國家的學校裡都有,但是日本特彆嚴重,青子沒有任何理由慣著他們。
隻要她自己夠強,她就可以霸淩所有人。
順帶一提,那幾個被青子修理了一頓的學生被退學之後,心裡還感到非常不服,於是糾集了一幫社會上的小混混在青子放學的路上想要堵她。
結果這幫人被青子騎著摩托車直接創飛了好幾人(摩托車被暗地裡使用魔力強化了),直接倒地受傷再起不能,剩下的小弟看到這女人還在擰油門,立刻就被嚇得落荒而逃了。
當然,一群小混混被送進醫院並沒有在三咲町本地新聞上掀起什麼浪花,這件事情也算不到三咲高中的美少女學生會長蒼崎青子身上。
一切都還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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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裡的各種爛事結束了一段時間之後,青子突然想起來觀布子市可能還有兩個小姑娘需要她或者是橙子的幫助。
青子思前想後,決定拿出七夜黃理的名片,按照上麵的電話號碼給這位‘日本殺手界第一把交椅’打了一通電話。
“喂?我是蒼崎青子。”青子小姐拿著電話言簡意賅地說道,“有筆生意要拜托你們。”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聯係到我了?”輕快的青年男子的聲音從電話的聽筒裡響起,“要我去殺誰?”
“淺上集團的當代家主,你知道嗎?”青子在電話裡問到。
“淺神的分家?”七夜黃理說到,“我記得那家早就隻是普通人了?”
“淺上的家主收養了淺神家族最後的特彆血脈,”青子說到,“那家夥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所以才要拜托你乾掉他,而我最近有點忙。”
“明白。”七夜黃理乾脆地答應了。
“還有,乾掉那個家夥以後,確認一下他的養女,名為淺上藤乃的小女孩是否還在吃一種特定的藥物,”青子說到,“如果她還在吃藥的話,想辦法告訴她不要再吃了,那種東西對她有害。”
“聽起來挺簡單的,”七夜黃理沉吟著說到,“不過這次不是混血或者是魔之類的東西,我就不收你的錢了,當做是上次的回禮。”
“看來伱們七夜還是挺重視自己的名譽的,”青子說到,“聽說你們現在轉行了?”
“是啊,”七夜黃理歎了口氣說到,“多數時候是作為私人護衛在行動的,不過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件好事,我不想讓誌貴也變成我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