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堯程狹長的眼眸淺淺一抬,動了動唇:“出什麼事?”
“那個女的把萬國富給打了。”
季堯程眉頭微微一蹙,麵上不動聲色,實則心裡已經怒意翻騰。
“你先過去,我馬上到。”
“好。”
男人離開,季堯程起身拿起一杯酒對著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們說:“各位老總,剛才公司突然來了急事,季某先走一步,再此先賠個不是。”
說著仰頭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季總客氣了。”
“是啊,客氣了,有機會我們再聚。”
眾人紛紛起身把季堯程送到門口,這也算非常給他麵子了。
季堯程走到電梯,剛才糾纏他的陳姓老總就追了過來。
“季總,希望你好好考慮下合作的事可以嗎?我很真誠了。”
季堯程沒有表態,隻是笑了笑,然後電梯來了直接走了進去。
“再會,陳總。”
季堯程雖然沒有拒絕,但答案已經表達在行動上了。
金色的梯門慢慢合上,直到看不見季堯程,陳姓老總才卸下偽裝。
“媽的逼,你算什麼什麼東西,季堯程,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安排下去,季堯程走了。”
說完便掛了電話。
“哼,季堯程,和我擺架子你還嫩著呢。”
陳姓老總對著電梯“呸”了一口,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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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堯程推開門,看到的就是穿著性感的淩頌坐在台球桌上,她左手握著一根台球杆子,右手拿著一個蘋果啃的有滋有味,模樣拽的二五百萬。
季堯程目光隨後向下看到了地板上零星的血跡。
一見季堯程淩頌那囂張的氣焰就收斂了幾分,她把蘋果放在一邊,擦了擦嘴說:
“不關我的事,是他有受虐傾向。”
季堯程走近淩頌,板著一張臉說:“誰受虐傾向把自己弄成六級傷殘的?”
淩頌驚訝:“六級傷殘?那老色批那麼不經打麼?”
淩頌伸手摸了摸自己兔子耳朵,衝著季堯程甜甜地笑:“我真沒下狠手,是他自己說的不喜歡常規的,玩膩了,那我說我給他玩點刺激的,他答應了。”
“所以我就……”淩頌沒把話說完,但意思到位了,她說話的時候小動作特彆多,加上穿著清涼,季堯程居然看出了生理反應。
“…”
意識到身體的變化,季堯程莫名感覺有些煩躁,他又朝淩頌靠近一步欲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淩頌反應迅速避開了,“季堯程你讓我陪他我陪了,要求都是他提的,我隻是照做所以怪不得我的。”
淩頌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實際上人就是她故意打的,淩頌從小就被夏豔送到武術寄宿學校,三歲習武,十六歲又被夏豔賣到劇組做演員的武替掙錢供淩嶼念昂貴的戲劇學院。
後來淩嶼大學畢業,淩頌做了她的武術替身,很多高難度高風險的鏡頭都是淩頌完成的,捍衛了淩嶼在娛樂圈的地位,讓她成為現在的當紅頭牌女演員。
所以淩頌打萬國富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怪不得你?你現在他媽的打的是我的臉你知不知道!!”
萬國富是季堯程的客戶,淩頌是季堯程找來的,現在淩頌把萬國富打的六級傷殘可不就是打了季堯程的臉,彆說生意,將來這仇能不能化解都是問題。
這一次算是季堯程踢到鐵板了。
淩頌知道季堯程看出來了,但仍是狡辯:“我反正沒錯,我都按你的要求做了。”
“季堯程你是不是應該讓我見我外婆了?”
“見?”
季堯程吐了一個字,他現在渾身燥熱,被怒意點燃,體內好似有股洪荒之力在流淌。
“我特麼的先送你去見閻王爺。”
說著季堯程直接去拽淩頌的頭發,沒想到指尖剛碰到她發絲就被她溜走了。
“你彆打我!”
淩頌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