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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逍站在一旁,看著沈南枝與老虎嬉戲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十分柔和。
沈南枝玩得累了,便直接躺在雪地上,她的臉頰紅撲撲的,眼底亮晶晶的,大口喘著氣,她腦袋還有些暈乎,酒卻已經醒了。
她就這麼大字形的躺在雪地裡,看著天空零星的幾個光點。
霍逍走了過來,他臉忽然出現在眼前,填滿了她的視線,沈南枝心臟跳著,定定的的看著他的臉。
以為她還醉著,霍逍怕她著涼,蹲下身就要抱她起來,卻忽然聽到她開了口:“霍逍…”
霍逍有一瞬間的怔愣,這是他第一次聽她叫他的名字。
對上她的眼睛,沈南枝眼底清明,一雙眼睛亮得嚇人,他還沒說話,下一刻沈南枝已經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將他扯了下去。
柔軟的唇帶著淡淡的酒香貼了上來。
霍逍呼吸一滯,難得的呆住了。
沈南枝的吻一觸即分,兩人呼吸纏繞,她的眼睛彎成一輪新月,笑意盈盈,猶如星辰閃耀著。
霍逍聽見她一字一句地道:
“我喜歡你。”
霍逍瞳孔微縮,心臟驟然一緊,連躺屍的霍寶貝和霍英俊也猛地抬起了頭。
沈南枝看著他這樣,說完就後悔了,果然酒壯慫人膽。
她心臟跳的奇快,恨不得直接跳出來才好,見霍逍遲遲沒有反應,她臉一寸寸的紅了,將臉默默瞥向一邊,輕咬了下唇,什麼嘛,好歹說點什麼啊…
正當她腦子一團亂麻的時候,忽然,沈南枝感覺自己被人拎了起來,霍逍直接把她扛上了肩,她整個人懵了:“你,你乾嘛…”
就算不同意她的告白也不至於把她扔出去吧!
“你自找的。”霍逍扛著沈南枝步子邁得飛快。
這話聽著沈南枝一頓,忽然品出了幾分危險的意味,她臉頰爆紅,說話都結巴起來:“你先放我下來!”
霍逍卻仿佛沒聽到她的話一般,腳步不停,徑直朝著房間走去,他一腳踹開房門,將沈南枝扔在床上。
沈南枝連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通紅的臉,隻露出一雙眼睛看著霍逍,見他要撲過來,沈南枝忙道:“等,等等!你,你還沒回答我呢…”
霍逍站在床邊一隻手解開扣子,眼神深邃地看著她,“我以為我做得夠明顯了。”
沈南枝的臉紅得滴血,騷不過,騷不過,這個人真的接受過正統的教育嗎!
燈光昏暗,氣息灼熱。
她的腰被一隻修長的大手掐握著,身體發軟,仿佛溺水的魚,張開嘴呼吸著,細長的手臂從他肩頭滑落,在雪地裡染上的那一點寒意早就驅散了個乾淨。
霍逍緩緩俯下身,靠近她,黑曜石的眸子染上了幾分欲色。
他嗓音低沉,帶著繾綣的溫柔在她耳邊低喃:“喜歡…”
沈南枝瞪大了眼想要聽清他說了什麼,下一刻更猛烈的撞擊將她的聲音撞的支離破碎,頃刻間再也無法專注。
兩隻老虎苦逼的蹲在門口,霍英俊將姐姐頭上的毛舔亂。
姐,我想進去睡。
霍寶貝轉頭呲了它一口。
滾!
大廳裡,已經亂作一團,眾人都知道這恐怕是他們過的最後一個安穩年,所以酒格外放肆了一些。
霍大帥醉的不省人事,摟著林長風的肩膀吆喝:“長風!好小子,這一仗你指揮得漂亮!”
“將來可就指著你和逍兒了…嗝…”大帥說的語無倫次,不停的打嗝。
“行了你,還沒完了。”霍夫人揪著他的耳朵,叫人把大帥給扶進去。
又吩咐了人喝趴下的戰士們能送的送回去,送不回去的人就直接睡廳裡了,她叫人拿來十幾床褥子和毯子,這些個大冰兵哥身體素質好著呢,也不用擔心就這麼睡一晚會生病。
“月姨,你快去歇著,這裡有我呢。”林長風也被灌了不少酒,有些醉意,但是意識還算清醒。
“少喝點,你也趕緊去歇著,不準再喝了。”霍夫人皺著眉頭,拍了拍他肩上的灰塵:“喝了不少吧。”
“沒多少,這點量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林長風拍了拍胸脯。
霍夫人一臉嚴肅:“那也不準喝了,馬上去休息,聽見沒。”
“好好好…”林長風笑著滿口答應,哄著霍夫人趕緊去休息。
等到他走了,轉頭又跟哥幾個喝起來了,“來來!咱們接著喝。”
“哼,什麼東西,仗著死活懷盛的夫人還敢命令起來了。”忽然,一個軍官將酒杯放在桌上,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周圍還剩下的三個人都不說話了。
林長風眸子一冷,沒喝的酒直接潑在了那軍官的臉上。
“薑森,你醉了?”他眼睛眯了眯,語氣危險:“我給你醒醒。”
“老子沒醉!”薑森抹了一把臉,瞪著林長風:“你是大總統的兒子,將來連霍懷盛都要聽你的,她憑什麼對你指手畫腳!”
林長風一把將酒杯塞進他的嘴裡,堵住了他的嘴,他將人拎到麵前,一字一句道:“再讓讓我聽見這種話,老子他媽斃了你。”
薑森看著他眼底切實的殺意哆嗦了一下,林長風將人丟開,冷冷掃了眼其他幾個人。
“你們也是這樣想的?”
有一人頓了頓,欲言又止地道:“團坐,大總統的來電還請您三思念啊…”
他話都沒說完酒杯林長風一腳踹出老遠,隨即一把扯開了身上的軍裝,露出了胸膛上猙獰的一道道疤痕:“看到這疤了嗎?回去告訴林天德,老子當年跟著大帥出生入死的時候,他娘的不知道還賴在哪個女人鄉裡起不來呢,勸他收起那些老娘們一樣的心思,天天疑心這個,疑心那個,逼急了老子第一個反給他看!”
“團坐……”幾個出聲的被林長風一席話氣得臉色發白,連忙四周看了看,確認這廳裡沒有其他人才舒了口氣。
“去你媽的團坐!”林長風脾氣上來了,直接一腳踹在了薑森的肚子上,要不是身旁的人拉住他,他就要直接開揍了:“他媽的,彆以為跟了老子幾年就跟老子玩起忠言逆耳那一套了,再他娘的說一句我不愛聽的,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
這幾人都是幾年前霍大帥調派給他的人,但是霍大帥不說他就什麼都不知道嗎?霍大帥手底下不養閒人,哪怕是個文職閒官都得上戰場,那手上的繭子厚厚一層。
他又不傻,誰給他派來的參謀他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