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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買個保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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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設想。

有沒有可能,鹿細細不懂日語呢?

這個設想很快就被陳諾自己否定掉了。

怎麼可能!

這種僥幸心理還是不要去指望了。

就在陳諾捏著手裡的電話站在門口發呆的時候,真希則有些無措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年輕男子。

年紀大概是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但是因為今晚在電梯口的場麵給真希太深的印象了,那位東田會長對麵前這個男子恭敬的態度,可能帶來了加成作用。

所以此刻這個家夥在真希的眼裡,不由自主的就會把對方的年紀想的稍微大一點點。

“那個……”真希猶豫著開口,語氣一如既往的柔弱——這也是她刻意使用的嗓音和語態。這個女人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在哪裡。

陳諾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忽然道:“你,進來!”

說完,近乎粗暴的一把扯住了真希的手臂,將這個女人拽進了自己的房門。

呃?這麼粗暴的麼?

真希心中大概是誤會了什麼,有些愣神——年輕人都是這麼急躁麼?難道不該先聊聊天,說會兒話什麼的?

無措的被陳諾拽進房門後,真希原本已經做好了迎接一番粗暴舉動的準備了。

然後……她被陳諾拽進客廳,指著沙發:“你,坐在這裡彆動!”

“哈?”真希愣了一下,趕緊如鵪鶉般畏懼的回答:“是,是!”

陳諾就站在真希麵前,看了一眼這個女人。

化妝化的很有心機,細眉淡妝,更顯得柔弱和溫順。這件白裙子,看似保守,其實也很頂……

嗯,腦子裡略一思索,陳諾立刻就大概猜到了這是怎麼回事了……

白裙子麼?

那個東田……也未免太過“懂事”了啊……

媽的!

懂事也不是這麼懂事的啊!這簡直就是害死人啊!

“東田讓你來的對吧?”

“嗯,是,是的。”真希趕緊回答,看著她似乎要起身,陳諾手指一點:“你,坐好!”

“……啊,是!”

陳諾想了一下,拿起電話,給鹿細細回撥了過去。

這個電話,自然是打不通的了。

鹿細細那頭,手機都被憤怒的摔碎了。

放下手機後,陳諾歎了口氣。

這是……生氣了?

臥槽!

這個女人,生哪門子氣啊!

還真把我當老公了?

不過……

想想這個女人發瘋的樣子,不可以用理智來衡量的。

而且……

很多東西,其實陳諾心中多少也有點b數的。

兩人之間的那點糾葛,其中擺明了也有點心照不宣的東西存在。

那晚被暴揍的過程裡……鹿細細分明也是手下留情了的。

那麼……

哄一哄?解釋一下?就說是東田自作主張送妹子來,不是自己要的?

那也要鹿細細肯接電話才行啊。

電話打不通,那就先不打了。

這女人大概是生氣不接,或者是關機了?

那就等等吧,等她氣消了些,開機了,自己再打過去。

“先生……”

就在陳諾思索的過程裡,坐在沙發上有些無措的真希,終於還是開口了:“……先生,我……”

“你不用說了。”陳諾看了一眼這個女人:“我都明白。你的來意……嗯……”

想了一下,陳諾搖頭道:“東田那個家夥弄錯了,我對你沒有興趣。”

“……”真希有些吃驚的看著陳諾。

沒有興趣?

雖然鬆了口氣,但心中也忍不住生出了一絲絲失望。

這個男人顯然是一個地位比東田還要高很多的貴人,對於真希來說,也不是沒有想能趁機搭上對方,尋求到一個強大靠山的念頭。

他……沒有興趣?

真希想到這裡,忽然就有些惶恐起來。

那麼……自己貿然上門,怕是要引起對方的惱怒了?

想到這裡,真希趕緊起身,小雞啄米一樣的連連頓首:“那個……是我太冒失了,請您千萬務必不要怪罪!我,我……東田會長他……我……”

說到後來,有些不知道怎麼措辭了。

撇清自己是肯定要的,但又不敢過度甩鍋給東田一郎。

“好了,我沒有生氣。”陳諾搖頭。

“那,那我,那我不打擾您休息了,我這就走!”真希起身要離開。

“等一下!”陳諾卻搖頭,語氣雖然溫和,但言辭卻很篤定:“你不用走了。”

“啊?”

真希心中一動——這是,要接受了?

“那,那我……”真希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是顯得慌亂被動一點?還是主動貼上去?

“你就坐在這裡等著!彆亂動,好好坐著就好!”陳諾歎了口氣。

這個女人,先不能讓她走。

一會兒還要給鹿細細再打過去——讓這個女人親自解釋一下,給自己證明啊!

真希卻是一頭霧水了。

等著?

腦子裡一萬個問好,卻終究是不敢多問,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雙腿並攏,雙手也老老實實的放在膝蓋上,腰身挺直。

其實這個姿勢坐久了是有點累人的。

不過陳諾是多看她一眼的興趣也沒有的,在房間裡來回轉悠了幾圈,期間又打了幾次電話——自然是打不通的。

想了想,陳諾乾脆編輯了幾條解釋的短信發了過去。

然後再等了會兒,再打……還是關機。

就這樣,一個小時過去了。

真希已經坐的有點腰酸背疼了,但麵對陳諾,自己實在不敢露出半點懈怠的姿態。

雙腿悄悄的換了兩次姿勢,依然保持著挺背和雙手撫在膝蓋上的坐姿。

陳諾隻顧在那兒擺弄手機,卻不搭理真希,讓真希越發的覺得這個場麵很荒誕——可自己又實在是不敢開口。

終於,大概在兩個小時後,陳諾覺得鹿細細大概暫時是不會接自己電話了——鬼知道這個女人發多大脾氣,發什麼神經。

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竭力掩飾著慌亂的真希。

“那個……真希醬是吧?真希是你的名字吧?”

“是,是的!”真希趕緊打起精神來。

“你……今晚有沒有什麼彆的事情?”

“沒,沒有!東田會長的意思,我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好好的服侍您!”

“……”陳諾歎了口氣,點頭道:“好,我明白了。我確實有個事情需要你幫我做的。”

“是!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情的!您可以任意的驅使我。”真希捏著嗓子說話,刻意的展現出了一絲魅力。

陳諾假裝沒聽懂對方的意思,搖頭道:“那你在這裡等一下吧。”

說著,陳諾走到一旁,拿起手機,撥通了東田一郎的電話。

·

東田一郎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接到陳諾的電話時,這位會長先生正在翻看公司董事會人事變動的一些文件。

然後聽見手機響,看見來電顯示的時候,東田立刻拿起電話第一時間接通,並且整個人都站了起來。

“先生,您有什麼吩咐……嗯?哈?……啊!是!沒問題!好!我立刻安排!是!”

放下電話後,東田剛準備再打電話,忽然一拍腦袋!

糊塗了!

這種事情,自己應該親自去辦才對!

如此大好的機會啊!

不過,心中也著實生出了一絲疑惑。

那個真希……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

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果然是曾經讓堂本秀男都為之著迷了很久的女人,對付男人方麵,果然有一手!

·

東田一郎隻用了半個小時就趕回了酒店,然後在酒店的大堂,給陳諾打了一個電話後,很快,真希就坐了電梯下樓來了。

此刻的真希,心中依然是一頭霧水的。

莫名其妙的被要求去伺候那個男人。

莫名其妙的進門,然後在沙發上枯坐了兩個小時。

莫名其妙的,那個男人擺弄了兩個小時的手機,卻對自己根本不屑一顧。

更莫名其妙的是,現在又被命令離開,下樓來到大廳,重新見東田一郎。

·

東田一郎看見真希走出電梯的時候,心中鬆了口氣。

他立刻快步走了過去。

同時,不動聲色的,東田一郎將自己臉上的表情,從一貫的威嚴嚴肅,切換成了多了幾分親和。

來的路上,東田一郎就已經仔細詢問過留守在酒店裡的手下了。

這個女人進了特派專員先生的房間裡……

在裡麵,待了兩個小時!

東田一郎立刻覺得自己就懂了呀!

兩個小時……顯然,特派專員對這份小小的驚喜禮物,還是很滿意的。

兩個小時,應該是很儘情的享受了這份禮物了吧。

而且……

“真希醬!”東田一郎走到真希的麵前,臉上居然露出了和藹親善的笑容:“你……你做的很好。”

“……哈?”

做的很好?

我……我特麼什麼都沒做啊!

“真希醬,你接下來沒有什麼彆的事情吧?”

“……呃?”

“算了,不管這些,無論有沒有彆的事情,都推掉吧。”

“???”

“我在酒店裡,給你準備一個房間。”東田一郎笑眯眯道:“接下來幾天時間,你什麼都不用做了,有什麼工作或者彆的事情,我會吩咐福田君,給你全部推掉的。

嗯,你就在這裡,24小時隨時待命,懂了嗎?”

我懂個屁啊!!

真希心中無奈的呼喊,但臉上還是保持著柔弱溫順的表情:“那個……我這是……”

“先生應該是對你的服侍非常滿意,所以……接下裡幾天,你就留在這裡了!你的房間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就在先生同一個樓層,你就住在裡麵!

先生隨時都會叫你過去服侍!

你一定要竭儘全力,用你最大的能力,最好的態度,務必讓先生保持愉快的心情!

明白了嗎?”

我明白個鬼啊!!

真希心中忍不住吐槽。

依然的,臉上不敢露出來:“可,可是……”

“沒有可是!”東田一郎臉色一凜,沉聲道:“這是那位先生的意思!你照辦就好了!”

“……”

“你就住在這個酒店裡!先生沒有召喚你的時候,你可以隨意在酒店裡活動,所有的費用,全部由公司支付!你可以在這裡任意消費,酒店的所有設施都可以隨便你享用……吃,住……任何事情!

此外,你如果還需要什麼,都可以隨時提出來。

我會留幾個人在酒店裡隨時待命,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跟他們說。

漂亮的衣服,化妝品,任何食物……

一切東西,你都可以提出來。

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可以離開酒店,隨時等待著那位先生的召喚!

明白了麼?”

真希一臉複雜的表情。

東田一郎臉上的表情卻仿佛變得和善起來,居然用很和氣的語氣緩緩道:“真希啊……這可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隻要讓這位先生對你滿意的話,將來你的前途,可以說是不可限量的。

以後……可能就連我,也需要你在先生麵前為我多多美言的。”

這話的意思,真希是聽明白的。

但……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啊!

那個男人連多看我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啊!!

真希本能的就想說什麼……

忽然!

這個女人心中一動!

看著麵前對自己和善有佳的東田一郎。

腦子裡想起了今晚在電梯口的時候,這個東田會長一臉冷漠,高高在上的樣子,麵對福田的跪地哀求,都冷漠高傲的態度……

此刻麵對自己,卻和藹的仿佛自家長輩一樣。

甚至……真希隱隱的感覺到,在這一份和藹的背後,隱隱的,還流露出了一絲絲討好的味道來!

瞬間,真希心中也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思,立刻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認認真真的欠身,用溫柔的語氣緩緩道:“會長大人您太客氣了,我一定會很好的服侍好那位先生的。”

狐假虎威麼?

算是吧。

而且……

我也沒有撒謊啊。

那個男人自己都沒說,我也什麼都沒說。

要說是誤會,也是東田會長自己誤會的,和我可沒什麼關係。

東田一郎立刻讓自己的手下送真希上樓回房間去,並且對留守酒店的心腹仔細交待了幾句:對這個女人的態度一定要客氣一些了!

而且,這個女人隻要乖乖的留在酒店不亂跑,好好的服侍那位貴人。

那麼,除此之外,她提出任何要求,都可以滿足!

·

對於真希而言,自己今晚的遭遇就如同做夢一樣。

那個威嚴而冷漠高傲的東田會長,態度前倨後恭。

此刻送自己回房的東田會長的手下,對自己的態度也是恭敬到了骨子裡。

一路護送,前呼後擁著,甚至就連自己關門的時候,這些手下人,還站在門前,對著自己保持著鞠躬的態度!

就在兩個小時前,同樣是這些人,還用粗暴的姿態,仿佛扔一條野狗一樣,把自己的老板福田君給扔到牆角去呢!

這一切的改變,都是來自於那個古怪的年輕男人……

嗯,這個男人此刻就住在這一層最裡麵的那個最大的套房裡。

不過……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碰自己,卻又讓人把自己留在這裡不許走?

此刻的真希,和東田一郎自然不知道,陳諾命令把真希留在酒店,目的其實非常簡單。

這個女人對陳諾而言,隻是一個用來對生氣的母老虎進行解釋的工具人。

陳諾的意圖很簡單:什麼時候鹿細細肯和自己說話了,那麼隨時就讓這個女人來到自己身邊,由當事人,親自在電話裡對鹿細細解釋!

一個解釋的工具人而已。

·

東田一郎走出酒店的時候,其實心裡也有些複雜。

那個真希……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啊。

還是……那位特派專員先生,骨子裡如此好色呢?

前幾天是那個叫西城薰的丫頭,酒店裡睡了一夜還不夠,居然就睡到人家女孩的家裡去睡了三天。

今天也是……讓真希上門去伺候了兩個小時。

然後……又乾脆命令自己把真希留在酒店裡住著不許走,隨時待命了!

這是……

又睡上癮了?

·

在酒店房間裡,真希一個人坐了會兒,收拾了一下混亂的心情。

不敢和外麵聯係……東田一郎警告過自己,關於留在酒店了伺候那位先生的事情和任何訊息,都不許隨便對人說的。

福田君自然也不能聯係的。

想了會兒沒有頭緒,乾脆也就不想了。

直接走進了洗手間裡,卸妝,換下衣服,洗澡。

泡在浴缸裡的時候,真希忽然腦子裡冒出了一個念頭!

那個年輕的男人……

他……

他,不會是不行吧!!

覺得自己仿佛忽然察覺到了盲點的真希,陡然一個激靈,從浴缸裡站了起來!

一定是這樣了!!

那個男人,根本就是不行的!!

但是又為了掩飾,所以故意把自己留在了房間裡留了兩個小時!

然後,還吩咐人把自己安排就住在酒店裡,隨時伺候他……

其實,根本就是掩飾吧!!

掩飾他的無能!

自己……隻是一個他用來掩飾他不行的工具人!

嗯!一定是這樣了!!

赤身**站在鏡子前的真希,忽然笑了起來,笑得還很開心。

這樣……也很好啊!

自己不用付出什麼!說不定的話,還可以借著這個名義,得到很多好處啊!

·

陳諾睡前又給鹿細細打了一次電話。

然後早上醒來的時候再打了一個。

兩次都是無果。

陳諾乾脆就不管了。

本來就是個誤會,我也打電話解釋,也發短信解釋了。

哪來那麼大的氣性?

不管了!

愛誰誰!

鹿細細願意說話的時候,至少她會回消息的——解釋的短信都發了好幾條過去了。

如果還要生氣,那老子也沒辦法的。

抱著這個情緒,陳諾乾脆就把這件事情扔到了腦後去了。

自己還有正事要辦的!

·

北條界,男,現年三十七歲。

生物細胞學方麵的專家,主攻腦神經領域。

東京大學醫學部畢業,慕尼黑大學醫學院深造獲得博士學位,曾經被拜爾集團高薪聘用為科研團隊的負責人,並主持開發過兩種新型作用域腦細胞分裂異變方麵的藥物。

後來回到rb,受聘於東京大學醫學部擔任資深教授,並負責主持一個重要的研發課題。

可以說,北條界是一位腦細胞領域的頂級專家。37歲的年紀,正是年富力強,最容易出成績的黃金期。

而事實上也是如此。

他在去年的一篇關於細胞端粒染色體變異的論文,引起了業內廣泛的關注。

也正是因為這篇論文,得到了東京大學的全力支持,將他從德國召喚回東京進行專項研究。

可以說,剛37歲的北條界,還不能算是學術界的學閥大佬——他隻是一個正在往大牛方向進化的小牛。

有自己專門主攻的方向領域,也取得了一些初步的進展。

未來或許有一個光明的前景。

上輩子,陳閻羅就曾經聽說過他的名字。

可以說,上輩子飽受腦部腫瘤折磨的陳閻羅,並不是沒有想過辦法解決。

可以說,他能想的辦法都想了……

全世界頂尖的腦科方麵的研究學者,他幾乎都找了個遍。

但陳諾上輩子,並沒有見過北條界。

他隻是聽說過北條界的名字。

上輩子,陳諾為了尋求醫治自己的腦部腫瘤的問題,曾經得到過哈佛大學醫學院的教授的幫助。

結果自然是失望的。

但上輩子,那位教授對陳諾提到過北條界這個名字。

當時那位教授對陳諾說的原話是:

“業內曾經有一位北條界教授,在十年前就提出一個相關的課題和研究方向,是關於腦部細胞端粒染色體變異的問題……而且,當時他的幾篇論文,我看過,其中他提出了幾個非常有意思的假設和猜想。

而北條教授後來的研究方向,也是為了論證他自己提出的那些假設和猜想。

如果能夠論證成功的話,或許就是解決你遇到問題的鑰匙。

隻是……可惜了。”

上輩子,陳諾之所以沒有見到這位北條界教授,因為……

他遭遇了意外。

2001年7月16日的下午。

在東京大學附近的一家銀行裡辦理業務的北條教授,遇到了一起意外的搶劫事件,在那次意外裡,北條教授意外受傷,並且那次受傷,使得他的右手留下了永久的殘疾。

在接受了幾個月的治療後,北條教授雖然康複出院,但是殘疾的右手,給他的研究帶來了隱患。

終於在一年後,他因為殘疾的左手,在實驗室裡的錯誤操作,導致了實驗室出現意外事故,造成了有害氣體外泄,導致了兩名實驗人員受傷,其中一名因為中毒過深,傷害了神經,而導致雙眼失明。

而這位雙眼失明的人,就是北條界本人。

雙眼失明加上手部的殘疾,加上實驗室的意外導致重大實故,一係列的打擊,徹底摧垮的這個本來可能成為研究大牛的天才學者,從此一蹶不振,很快就在兩年後死於酒精中毒。

而事後回顧他的一聲,歸根結底,將他命運轉變的根源,就是那次在銀行遭遇搶劫並使他左手致殘的那次搶劫案。

可以說,假設……

假設北條界沒有在那次搶劫案裡受傷至殘,那麼他後來的研究可能就不會出現意外,就不會發生事故使得他雙目失明。

那麼他的研究可能就順利的進行下去,取得輝煌的成果。

然後……可能對上輩子治療好陳諾的腦部腫瘤,起到積極的作用!

·

雖然這輩子,陳諾目前腦部沒有什麼腫瘤的跡象。

但是……未雨綢繆,陳諾還是決定提前做一些準備!

就當給自己買個保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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