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打的軍營流水的兵!
自古以來莫不如是。
每年都有老兵走了離開軍營,也有新兵來到軍營。
春季征兵在春節過後便開始,一批批士兵在經過初步軍訓後,被分配運往全國各地的軍營。
也有部隊前往大學招兵,大專生入伍便給排級待遇,本科大學生入伍便給副連級待遇和連級待遇,甚至一些特殊人才,更是可以給到副營級甚至營級待遇。
部隊為了吸引人才,也是下了血本。
畢竟單靠軍事院校培養人才,是不夠的,滿足不了部隊建設需求。
鐘躍民,此時正在軍營中視察著新兵訓練工作。
他顯得很年輕,但是長得虎背熊腰魁梧有力,身上有著濃濃的軍人作風,整個人充滿著一種殺氣,沒有人敢與他對視。
鐘躍民年紀並不大,1995年從軍事院校畢業,進步部隊後擔任排長、連指導員,1998年南下作戰先後被提拔為連長、副營長,不久前被任命為營長。
年僅28歲的正營級乾部,負責著帶領著一山林作戰營,鐘躍民可謂是前途無量。
在這三個月休假,鐘躍民結婚了,在他返回部隊的時候,他的新婚妻子已經有兩個月身孕。
在妻子戀戀不舍的目光下,鐘躍民毅然踏上返回部隊的路程。
按照最新的規定,正營職家屬是可以安排隨軍的,不過鐘躍民考慮到部隊所在乃是在雨林之中,環境惡劣,交通不便,醫療條件相對較差,他沒有申請家屬隨軍。
鐘躍民看著一個連一個連隊正在進行新兵訓練,略微點了點頭。
他所在這個營,乃是山林作戰營,專門是在西南邊陲這裡的地形環境進行作戰。
忽然,指導員小跑過來,在鐘躍民耳邊小聲嘀咕著。
鐘躍民臉色一變,隨後到了辦公室,拿起電話接聽。
“是!明白!請放心,保證完成任務!”鐘躍民露出嚴肅之色,隨後召開營指揮部會議。
與此同時,緊急集合的鈴聲拉響,整個營地沒有再進行訓練,各個連指揮著部隊,迅速去領取武器,穿上防彈衣、戴上防彈頭盔,全副武裝著,然後集合到一塊。
此時鐘躍民已經開完會,然後對士兵們傳達了命令,整個營除了留下少數人看守營地,其他的全部出發。
15分鐘後,鐘躍民趕到目的地,槍聲不斷傳來,這讓鐘躍民心中不由得一沉。
鐘躍民拿著喇叭,命令雙方停火,但是遭到其中一方的攻擊。
頓時,鐘躍民已經差不多知道哪方是敵人。
他指揮著部隊,將戰場分割開,三個連從三方進攻。
他帶著警衛班往人少的一方而去。
“報告首長,xx旅xx營奉命前來,請您指示!”鐘躍民看到被警衛保護的人,很是驚訝,他認出了此次要保護的目標,正是名滿全國的劉韜。
劉韜此時略顯狼狽,
看到援軍到來,他終於鬆了口氣。
這一次要是援軍晚點到達,他就得交代在這裡。
“這位同誌,謝謝你的及時來援!”劉韜讓自己心靜平複下來,對著鐘躍民道:“請務必儘可能將這夥人活抓。”
對方差不多百人,沒有重武器,主要是步槍和手槍。
也正是如此,他的警衛才能支持到現在。
“是,首長!”鐘躍民敬禮,然後便指揮著戰士們進行作戰。
躲藏好,劉韜沒有再關注此時雙方的交火,他看似平靜的臉龐,心中卻已經在燃燒著怒火。
他的行蹤都是最高級彆機密,他的安保工作也是最高層級的。
但是對方竟然獲取到他的行蹤,提前在這裡設伏。
要是這裡麵沒有問題,打死劉韜他都不相信。
而且為何來的是一個步兵營,而不是空軍戰鬥機前來支援提供空中火力支援,或者是陸航直升機前來支援。
戰鬥機、直升機可比步兵速度要快得多。
劉韜的警衛沒有再參與交火,而是保護著劉韜,他們的職責本來就是保護劉韜的安全。
現在援軍抵達,戰鬥的事已經不需要他們了。
鐘躍民指揮著部隊作戰,對方隻有步槍和手槍,而鐘躍民這邊是攜帶著機槍和迫擊炮,火力要凶猛得多了。
強大的火力,壓製著對方抬不起頭,哪怕對方占據地利,居高臨下。
鐘躍民有一個營的兵力,在兵力上占據優勢,而且在火力上也占據優勢。
對方沒有堅固的防禦工事,根本擋不住鐘躍民的進攻。
才十幾分鐘,對方便頂不住了,開始往後撤。
這一撤,便兵敗如山倒。
一下子變成抓俘虜。
半個小時後,戰鬥便結束了。
“報告首長,擊斃敵人23人,擊傷42人,抓住俘虜58人,沒有一個敵人逃脫!”鐘躍民在十分鐘,親自來向劉韜彙報。
劉韜問道:“戰士們傷亡如何?”
“報告首長,13位戰士犧牲,受傷59人!”鐘躍民敬禮道。
劉韜沉默了,僅僅一個營傷亡便達到了72人,傷亡超過10。
再加上他警衛,26名警衛,有4人犧牲,9人受傷。
劉韜心中更加怒火中燒,這事絕對不會這麼算的,不為自己,就是為犧牲的人和受傷的人也要討個公道。
“鐘營長,將這些人押回去,等到有關部門調查審訊!”劉韜吩咐道。
“是,首長!”鐘躍民敬禮。
隨後在部隊的護送下,劉韜一行人抵達軍營,軍營也開啟一級戰備,隨時準備戰鬥。
直升機抵達軍營,將受傷的士兵運到盤山醫院進行治療。
就是劉韜也被直升機運到盤山醫院接受檢查。
與此同時,有關部門行動起來,這一次可謂是捅了馬蜂窩。
上麵下達死命令,必須調查個水落石出。
劉韜在進行詳細檢查後,當天晚上由盤山集團武裝部派遣安保人員護送著,返回了盤山集團。
劉韜在燒水泡茶,他沒有回家休息,他在等,等待調查結果。
他倒是想看看,是誰這麼痛恨他,想置他於死地。
能夠做出這麼一件事,而且還差點乾成,這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這裡麵需要具備的能量是極為驚人的。
劉韜相信有關部門的能力,畢竟隻要做了,必然會留下蛛絲馬跡,不可能真的差不到。
而且為何最先來支援的,是一個步兵營,而不是戰鬥機、陸航直升機?
劉韜臉上很平靜,但是心中卻是怒火始終在燃燒著。